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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心琵琶之凤破天》燕雅琦身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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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公主,皇弟这是开玩笑的呢!他这是为了给你一个难忘的大婚之礼,皇弟说是不是?”凌天浩别有意味的看了一眼无事人一样的凤破天,然后眼神看向跪在地上的凌天宇充满警告道。

就在刚才凤弟经过皇弟身边时,他注意到凤弟的嘴唇动了一下,虽然没有听清他说的是什么,但是知道皇弟会这样做,肯定和凤弟有关。

大厅上的人听到他这样说,出声也不是,不出声也不是,因此他们也只有一脸紧张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宇王,心里期盼他能回答一声“是,”不然的话,不但今天的婚礼无法举行,他们凌昭也会沦为天下人的笑柄,更是要失信于凌宇。

“皇兄,我心意已决!”凌天宇声音平静无波道。心里则道:“皇兄,对不起,我无法和她为敌,更不想有一天和她执剑相对,所以你的江山还是你自己来守护吧,我累了。”

“凌帝,这事希望你们凌昭能给我们凌宇一个满意的说法。”凌宇国的使臣看到这样,全都愤怒的起身,然后带着一脸伤心的轩辕月儿出了大厅。

众人见状,全都不知所措的看着首座上的凌天浩,更有几个年长的大臣看着跪在那里的凌天宇一脸的责备,不过看在他是王爷的份上,也不敢出声训斥。

百里无恒看着这场闹剧,心里突了一下,他还真没想到事情居然闹到这种地步,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宇王做出如此有伤国体之事,还有这种情况看来,凌宇和凌昭的联姻不是要告吹了,那自己的计划也不能顺利进行了,看来这件事他要好好查查。

此时凤破天脸上虽然一副无事人一样,但是心里却是极度震惊的,她没有想到凌天宇会做到这种程度,废除封号,皇籍除名,这要有多大的决心来说的出来这些话啊!自己是不是做得太过了。不过要想成就大事,不让那些人再有伤害她身边人的机会,这些也是她必然要面对的。

“百里太子,南宫二皇子,朕看今天这场大婚是无法举行了,还望百里太子和南宫二皇子先回驿馆,待朕解决了此事,再设宴向二位赔罪。”凌天浩努力压下心里的怒火,对着百里无恒和南宫流云两人一脸抱歉道,做皇帝做成他这样,也算是天下第一人了。

“呵呵,凌帝,你可不止这一件事要向本皇子赔罪呢!本皇子这次出使凌昭,除了来参加宇王的大婚之外,还有一事要向凌帝讨个说法。”没等百里无恒开口,南宫流云就抢着开口道。

坐在他旁边的燕雅琦听到他的话,眼里闪过一丝恐慌,正想要出声说什么,却是被她身边的凤破天快速的点了哑穴,最后也只能惊慌失措的看着这一切。

凌天浩听到他的话,不知为什么,心里突然升出一抹惊慌,就好像有什么事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料一样,他眼神偷偷的扫了一眼南宫流云身边那个脸戴面纱的女子,发现她的眼睛也是带着惊慌失措,心里更是迷惑,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哦——不知二皇子所指何事?”凌天浩掩下脸上所有的表情,保持着镇定道。

而百里无恒则是坐在那里,眼含趣味的看着这一切,身边的百里雪儿一脸乖巧的静坐在那里,大厅里那些小官员也不知在何时被刘伯支走,只剩下那些品级较高的官员。

凤破天则是冷眼看着这一切,眼睛有时候会悄悄的观察着百里无恒那边的动静,脑海里则是暗暗催促南宫流云能快点将事情解决掉。如果这里的戏不快点落幕,那她的身份有可能会被曝光,她的眼睛可以掩藏,头发却是不能掩藏太久的时间,昨天匆匆研制的药水,最多能保持一个时辰的黑发,现在时间都过去大半个时辰了。

南宫流云脑海里接受到她所给的信息,便也不在拖泥带水,直接伸手扯掉燕雅琦脸上的面纱,看着凌天浩冷冷道:“凌帝,一年前,本皇子要的明明是纯妃,为何上花轿的却是这个女人。”在南宫流云出手扯她面纱的那一刻,凤破天同时也出手解了她的哑穴,因为现在到了她表演的时候了。

在燕雅琦面纱被扯落的一刹那,大厅里所有的大臣都愣住了,其中属燕太师之子也是燕雅琦的父亲燕蒙最为吃惊,他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到那个因得怪病不治身亡的女儿,而她还是以这种身份出现,这让他怎能不吃惊。

而其他大臣也都在窃窃私语道:“这不是德妃娘娘,哦!不对,应该是娴雅皇后才对,可是皇上不是宣布她得怪病甍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一年前被南宫二皇子带回凌轩的是她,那纯妃娘娘哪里去了?”

“对啊,对啊,这事还真离奇……”大家都在那里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着,说到最后连自己的声音提高了都没有发觉。

此时凌天浩则是愣愣的看着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心道:“怎么会是她?怎么会是她,难道一年前她向自己讨要德妃就是这个原因,为了让她代替她远嫁凌轩,那她自己又去了哪里?”无数个谜团纠结在他的心里,最后却是发现,这一切都无解,除非他此刻能找到那个女人问清楚。

“凌帝,希望你能告诉本皇子,这是怎么一回事?”南宫流云咄咄逼人道。

“凤庄主,我看你还是劝劝南宫二皇子,这事我们私底下再谈吧!”这时候跪在地上的凌天宇看事情闹到这个地步,便一脸殷切的看着凤破天,语带乞求道。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她在背后策划,但是此刻他却不能告诉皇兄,因为他真的不舍得害她陷入困境。

众人听到他的话,眼神怪异的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坐在那里悠闲的拿着酒杯喝酒的凤破天,心道:“这宇王今天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怎么尽说一些奇怪的话。”

“呵呵,宇王真是爱开玩笑,南宫二皇子是什么样的身份,岂容我一介平民对他指手画脚。”凤破天警告性的看了他一眼,而后淡淡道

燕雅琦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脑海里突然闪现出凤庄主和念仇几个字,她再看看身边的天琪山庄庄主,脑子轰的一声,有什么东西在她的脑海里渐渐连成一串。

待想通一切后,突然大声笑道:“哈哈哈……沐婉琪,你这个狠毒的女人,你这个红颜祸水,我今天要杀了你,为天下除害。”话刚说完,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抬手拔下头上的发簪,向凤破天刺去。

而凤破天没想到她会想起她的身份来,因此也没有去在意她,结果刚才虽然快速闪开了却还是被她刺中了手臂,南宫流云看到这一幕,眼中闪过一抹疯狂,快速的出手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没等众人来得及出手解救,燕雅琦那纤细的脖子就被他的蛮力给拧断。

直到南宫流云一脸嫌弃的将她的尸体抛在地上,众人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他,而燕雅琦的父亲燕蒙则是脚步不稳的走到女儿的身边,将她抱在怀里,怒声质问道:“南宫二皇子,你为何要杀我女儿,她还是你的妻子啊!”

“你没有看见这女人已经疯了吗?难道本皇子还要等她杀了凤庄主才出手吗?”南宫流云看了众人一眼,冷冷道。

“皇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下官希望你能给我们太师府一个合理的解释。”燕蒙听到他的话,不置一词,只是将眼神转向脸色黑得不能再黑的凌天浩,声音带着一丝咽哽道。而后抱起燕雅琦的尸体出了宇王府。

“呵呵,本太子还有些乏了,就先回驿馆了。”百里无恒看着这混乱的场景,也起身告辞道。虽然他是很想继续留在这里看戏,但是那凌帝阴沉的脸色,还是先回避一下为妙。

其余的一众官员看到他们都撤了,也都纷纷找着借口离开,如果现在不走的话,可能命就要丧失在这里了,毕竟这可是皇家的丑闻啊。他们现在担心的是,会不会被皇上全部灭口呢。

凤破天见众人都已离开,算了算时辰,在看看手臂上被燕雅琦刺中的伤口,便出声道:“二皇子,本庄主看二皇子妃的事以后在处理吧,我们先行回去。”

事情到这一步也是她没有预料到的,她千算万算没有算到燕雅琦会突然想起她的身份来,昨天快到天琪山庄的时候,她就点了她的睡穴,直到今天早晨上马车才帮她解开。更让她没想到的是南宫流云的举动,在她没下命令的情况下,居然会出手杀了她。

“凤弟,挑起了事端后,这样就想离开了吗?”凌天浩听到她的话,阴沉着脸看着她道。

“呵呵,皇上真爱说笑,本庄主从始至终貌似只说了一句话吧!这事端又怎么会是我挑起的。”凤破天邪邪一笑,挑了挑眉道。

“凌帝,凤庄主被那个疯女人刺中的伤口需要处理,你塞给本皇子一个冒牌货的事,希望你能尽快给一个答复。”这时候南宫流云插话道。话声刚落,也不管他是什么样的表情,就和凤破天二人一前一后的离开了宇王府。

在他们走之后,凌天浩气得瘫坐在椅子上,看着还跪在那里没有起身的凌天宇怒声道:“二弟,你对得起我,对得起父皇,对得起这凌昭的百姓吗?”

“对不起皇兄,臣弟真的无法和轩辕月儿成亲。”

“你是无法和她成亲,还是舍不下凤弟,你要知道,他是男人,你是一国王爷,你不顾自己的脸面,也要顾一下凌昭的颜面,你们两个是永远不可能的。”凌天浩疯狂的吼道。

此时的他似乎忘了刚才燕雅琦在死前所说的话,也许没有忘,只是没有去在意,以为真的就如南宫流云所说的,认为那个女人疯了,所以才会说出那种话来,其实这也不止他一人这么认为,刚才大厅上除了坐在角落里的冷少卿以外,所有的人都是这么认为的。

“皇上,臣认为宇王爷的事,还是先放一放,现在我们想想该怎么安抚凌宇国的使臣和公主。”这时候冷少卿走过来,出声劝道。

自从一年前刑场一事他隐瞒了下来后,就很少和这两位好友私下相聚了,而皇上和宇王也因为纯妃之事,两人心生间隙,不在和以前一样无话不谈了,他们三人也就渐渐的疏远,最后也只是在早朝的时候碰上一面。今天发生这样的事,也不是他乐意见到的,如果那天他将纯妃出现在刑场的事上报,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一切了。

“凌宇国那边倒还好说,我现在就是忧心燕太师和南宫二皇子那个难缠的人物。”凌天浩听到他的话,看了他一眼,一脸疲惫道。

起初凌宇国本是要求自己封轩辕月儿为皇后的,但是自己的皇后之位一直想要留给那个丢了一堆烂摊子给他的女人,所以也就没有答应,现在也只有他自己牺牲点了,但是那个难缠的南宫二皇子和燕太师两人却是不好打发。

“皇兄,臣弟可能是最后叫你一声皇兄了,也最后再奉劝你一句,不要去想着那些不属于你的东西,安安心心的做你的凌昭皇帝。”凌天宇想起他第一次闯进寒梅宫,那个女子所说的话,她说过,只要皇室不要招惹到她,就不会做出危害凌氏江山的事,所以他才会出声劝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刚才你说的废除封号,在皇籍上除名的话是认真的。”凌天浩眼中闪过一抹吃惊,不可思议道。

他以为他只是拿这个来威胁他而已,主要是为了逃避这场联姻,此刻没想到他居然说出这种话来,还有他后面的话是什么意思,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草民话已至此,皇上能不能听进去,就看你自己的了。”凌天宇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拿出象征着他身份的印鉴和兵符起身放在桌上,然后头也不会的出了宇王府,走出了这个他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也摆脱了这个困住他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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