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槿看着怀绿这个傻丫头,有心逗她,道:“你要是想保护你家小姐我,就从现在开始,学武功吧,到时候你家小姐我呀!走哪都带着你。”
怀绿听了,瞪着大眼睛,脸上泛起一丝喜色,道:“小姐说的可是真的?”
温槿眨了眨眼睛,道:“嗯,真的。”
怀绿欣喜的道:“那就说好了,以后小姐去哪都不要丢下怀绿。”
温槿看着天真的怀绿,笑了笑。
这时,温昭便拖着虚弱的身躯,被小陌扶着,连忙赶了过来。当他听到小妹回来时,一刻都等不了,想去看看小妹好不好,身上的伤有没有很严重,不亲眼看见小妹安然无恙,他不会安心。
温昭踉跄的进了温槿的房间,看见温槿的一瞬间,温昭腥红着眸子,哽咽道:“小妹。”
温槿抬眸看见温昭面色苍白,脚步踉跄,显然是受了伤。她从来没有见过小哥受伤,看见温昭虚弱的身子,眉头紧蹙着,心里蛮不是滋味的,喉咙发涩道:“小哥,你怎么样了?”
温昭苍白的脸上浮现一抹笑意,给了温槿一个安心的笑,道:“小哥没事,小妹回来小哥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温槿听见小哥的话,鼻头一酸,小哥做什么事总是把她放在第一位。
从小,小哥就在她身边,陪着她玩,陪着她闹。爹爹给他安排军营里的差事,他不干,让他进宫当御林军,也不愿,让他学二哥考科举,可小哥也不是那块儿料,只要一看书,小哥就只呼头疼。实在没办法,管不住小哥,爹爹便由着他去了,反正家里不缺他一个养家糊口的人,就让他做一个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
可小哥偏是要整天围着自己转,走哪都要跟着。有人想欺负她,小哥总是第一个上,从来不让她动一个手指头。有时候她不喜欢小哥总是围着她转,毕竟像小哥这样的年纪,都有一份正经的差事,小哥却每天都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温槿就每次出门老是躲开小哥,让小哥找不到自己,可小哥像是长了千里眼似的,总是能找到自己在哪。
小陌将温昭扶到温槿的床前,便和怀绿退了出去,守在门口,让他们兄妹俩单独聊。
温昭哑着嗓子道:“小哥就知道,小妹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他们都说你找不回来了,我不信,我的小妹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死了呢!”
温槿也红着眼睛,笑着点了点头,调皮道:“那是,槿儿的命硬,阎王爷他不敢收的。”
温昭宠溺的看着温槿,伸出手指轻轻的刮了下温槿小巧的鼻子。
温昭看着温槿浑身是伤,心里一阵心疼,道:“小哥发誓,以后绝对不会再让你受伤了,就是小哥死了,也要先死在你面前。”
听到温昭说这话,温槿虽觉得暖心,但她怎么舍得小哥为她而死呢?,假装温怒,道“小哥你说什么呢!什么死不死的,怪不吉利的,我们谁都不准死,都要好好的。”
知道小妹不喜欢他说这种话,温昭赶紧道:“好好,小哥不说了,我们都要好好地。”
屋外的小陌看着怀绿眼底还泛着红,知道她肯定是被温槿的伤吓到了,小心的开口道:“怀绿姑娘,你,没事吧?”
怀绿对着小陌摇摇头,开口道:“没事,只是看见小姐受伤,我却无能为力,有些心疼小姐罢了。”
小陌安慰着:“小姐已经回来了,没事的,不用担心的。”
怀绿心里又在懊悔,道:“要是当时我在,一定不会让小姐受伤的。”
小陌知道她说的话什么意思,她想替小姐挡那一剑,心道:“这傻丫头,你受伤了难道就没人心疼吗?”半响,小陌才犹豫的开口道:“你也不会有事的。”
怀绿被小陌这句没头没脑的话,有些反应不过来,问道:“你说什么?”
小陌躲着怀绿的眼神,不自然的回道:“没什么。”
在客栈休息了一天,才启程回了京城,温庭觉得,既然杀手都找来这里了,那这里一定不是安全的。在京城从未遇见过这种事,想必,在京城,这些暗处的人会收敛一点儿,温儿身上还有伤,得尽快回府医治,耽误不得。
回了府,温庭便派人将佘大夫请来,为温槿诊治,佘大夫查看了温槿的伤处,微微皱了皱眉头,一手捋着下巴的一撮胡须,一会儿摇摇头,一会儿又点点头,温槿看着佘大夫这副模样,开口道:“佘大夫,我的伤怎么样?”
佘大夫放下捋着胡须的手,缓缓道:“小姐的伤已无大碍,只需好好养着便是,只是伤口比较深,日后小姐身上定是要留疤痕的,老夫这里有去疤痕的药膏,小姐可每日敷上一次,虽不能祛除,但也会淡化一点儿,毕竟女孩子身上有疤,不好。”
怀绿在一边听了会留疤痕,心里却是替她们家小姐着急的不行,语气焦急道:“佘大夫,那怎么办?我们家小姐是女子,还未出阁,身上可不能留疤痕的呀!”
温槿看着为自己焦急的怀绿,无奈的笑了笑,道:“没事的,你家小姐我没那么娇气的。”
怀绿自己干着急,看着自家小姐这么不在乎,悠然自若的,像是疤痕不在她身上似的。
听到会留疤,温槿虽不喜欢,不过,倒觉得也没什么,她不像深闺里的女子一样娇气,既然去不掉,那就去不掉吧!这么想着,便开口对佘大夫道:“那就有劳佘大夫了。”
佘大夫想了想,还是决定开口,问道:“小姐受伤可有服过什么药吗?”
温槿被佘大夫这么一问,愣了愣,开口道:“应该是没有吧?佘大夫,怎么了?”她确实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服过什么药,不过,不知道沐枫救她的时候有没有给她服过药。
佘大夫道:“老夫看小姐伤口极深,差一点伤及到要害,一般人怕是撑不过来的,可眼下,小姐的伤口却是恢复的极好,所以老夫有些疑惑。”
温槿实话实说,道:“只是敷了一些草药,大概是因为那些草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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