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逸寒怔怔看着她,昨夜甜蜜的疯狂像走马灯似的在眼前飘过,想到那一次次狂野的掠夺,一声声诱惑的娇呼,他的脸越来越红。
“烟儿,我……”楚逸寒正想说什么,门突然“砰”的一声被人撞开。
冲进房间的紫棠,目瞪口呆看着眼前一幕,眼珠子都快迸出眼眶。
天可怜见,守身如玉的大护法,终于被如狼似虎的宫主给吃下肚了!
“紫棠,我说过多少次了,要敲门要敲门,你怎么总听不进去。”慕瑾烟有些意兴阑珊,懒洋洋从楚逸寒身上爬起来。
“我敲门了。”紫棠理直气壮地辩解。
“为什么不多敲一会儿?”慕瑾烟拿起扔在地上的衣物,慢吞吞穿起来。
“我敲了很久。”
“什么事?”她不想在无聊的事上浪费时间,既然紫棠说敲过门,那就算敲过。
“外面有很多官兵。”紫棠目不斜视,好似楚逸寒根本不存在一般
“官兵?”慕瑾烟很奇怪,武林大会是江湖中人的事,跟朝廷有什么关系。
“是的,听说是镇远将军霍启带领的霍家军。”
“霍启?”慕瑾烟皱眉,最近乱七八糟的事情真是越来越多了,武林大会的事才告一段落,又来个什么霍启。转身,对垂着脑袋的楚逸寒道:“快点穿上衣服跟我出去,估计要有大麻烦了。”
说完,身影一闪,人便不见了。
“咳咳……”紫棠清了清嗓子,背对楚逸寒道:“大护法,宫主的命令你听到了?”
“听、听到了。”楚逸寒羞愧地直想去撞墙。
“那就快点穿上衣服出来。”紫棠说完,身形一闪,也不见了。
此时,慕瑾烟已经赶到了客栈外。
果然,整个建章城已被官兵包围起来,看这阵势,不像是在开玩笑。
能够有这个本事的人不多,除了上官潋以外。
“宫主,现在怎么办?看样子,我们想要出城是不可能了。”紫棠随后跟到,看到眼前情景,颇为忧愁。
“上官潋呢?”她问。
“宫主,都什么时候了,您就收敛点吧。”紫棠郁闷,非常郁闷,宫主的坏习惯还真是根深蒂固啊。
“上官潋呢?”她不屈不饶,继续再问。
“还在客栈。”回答她的不是紫棠,而是楚逸寒。
宫主对上官潋的心思,他不是不知。她喜欢自己,但也会喜欢别人,多情是她的本性,一个人想要改变本性,比登天还难。
慕瑾烟哪知道楚逸寒在想什么,她的目的很明确,擒贼先擒王,想要平安离开,只有拿住上官潋这张王牌。
“你们守在这,我去找上官潋。”慕瑾烟打定主意后,立刻向上官潋房中掠去。
“唉,不是我说你。”紫棠目送慕瑾烟离去后,颇是同情地看着楚逸寒道:“大护法,你拿出点男人的魄力好不好。”
楚逸寒目光清冷,手指紧紧攥着衣摆,一语不发。
“昨天……”紫棠一句话噎在喉咙,顿了顿,才问道:“疼吗?”
楚逸寒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不、不疼。”他是男人,怎么会疼,倒是宫主……想起慕瑾烟那一瞬间的脆弱,心口就隐隐作痛。宫主应该是喜欢自己的,否则,也不会把珍贵的第一次留给自己。
紫棠不信,伸手指了指他脖子上的抓痕,“怎么会不疼,这都快抓破了,宫主当时一定很性急。”
楚逸寒这才明白紫棠说的是自己脖子上的抓痕,当下脸色由红转青。
紫棠不再多说,深知慕瑾烟秉性的她,用脚趾头都猜得到,可怜的大护法,以后有的受了。
此刻,慕瑾烟已经来到上官潋房外。
为了不必要的麻烦,她从窗户潜了进去。
房间内光线很暗,还有一股浓郁的中药味。
“咳咳咳……”有压抑的咳嗽声从里面传来。
慕瑾烟心头一揪,好熟悉的声音。
悄无声息地走进去,床前立着一个人影,雪白的长衫,如墨的长发,谪仙般的玉姿,立刻吸引了慕瑾烟的眼球。
更令人喷血的是,玉人竟然两手一拉,雪白长衫翩然落地,白嫩光泽的肌肤,顷刻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上官潋一手捂着心口,一手去拆头上的玉簪,可谁知,这样的一个简单的动作,却耗尽了他全身的力气,待衣衫褪尽,他也累得倒在脚踏边,脸色更是苍白如雪。
慕瑾烟心口狂跳,不是第一次见到他的身体,可此刻的上官潋,有一种神秘的魅力。慕瑾烟承认,自己有潜在的凌虐倾向,上官潋的孱弱,更是激起了她潜伏心底的劣根性。
这时,上官潋挣扎起身,步履蹒跚地向前面一个大浴桶攀去。
慕瑾烟这才发现,原来房内奇怪的药味,就是从那个大浴桶里散发出来的。
蓦地,上官潋踢翻了脚边一个椅子,病弱的身子向着地面狠狠砸去。
慕瑾烟一惊——
手下的动作永远比思维要快,上官潋落地之前,慕瑾烟的手,已经抄在了他的后腰上。
上官潋被吓了一跳,凭空里窜出个人来,又是个女人,况且,他还没穿衣服。等看清眼前之人后,更是惊愕地说不出话来。
“烟儿?”上官潋不明白,眼前这个小女人究竟是怎么进来的。
听他这么一叫,慕瑾烟才想起自己没戴面具,算了,反正是迟早要吃下肚的人,瞒着也没有意义,“小王爷,走路要小心点,摔坏了自己,烟儿可是要心痛的。”
上官潋哪有闲情听她胡言乱语,眼前这般亲昵动作,早让他羞愧得无脸见人了。
“烟儿……姑娘,你……你先放开我。”上官潋想挣脱她,却一点力气也使不上,动了几下,光洁的额头便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我说小王爷,你就别逞能了,看你都病成什么样子了,我看着好难过。”慕瑾烟一边说,一边偷吃上官潋的豆腐。
感觉到身后细滑的小手在不安分地乱摸,上官潋霎时羞成了红脸关公:“姑、姑娘,男女授受不亲,你快放开在下!”
“不要!”慕瑾烟态度强硬。
“求你了,快放开我……”上官潋急得快疯了。
“怕什么,你是男人,我是女人,我都不担心,你瞎担心什么。”说完,慕瑾烟将上官潋一把横抱起来,向浴桶走去。
“烟儿姑娘……”上官潋彻底被吓懵了。
轻轻将上官潋放入浴桶,慕瑾烟脸上挂着笑,趴在浴桶边准备观看美人沐浴。
“你……你先出去好吗?”上官潋觉得再这么下去,自己非要晕过去不可。
“为什么要出去?”慕瑾烟伸出手,在浴桶里搅了搅:“我在这看着你,以免你再摔倒。”
“不、不会再摔了。”上官潋连忙保证。
“我才不信呢,瞧你这病弱的模样,好像一阵风就能刮跑似的,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留在这里比较好。”慕瑾烟正经八百地说道。
“烟儿姑娘,你是女子,怎能如此轻浮!”上官潋怒了,教养再好的人也受不了慕瑾烟的死缠硬磨。
“女子又怎么了?谁规定女人就不能看男人洗澡了?等我有钱了,我一定要开个男澡堂,专门看美/男洗澡。”说到这里,慕瑾烟眼睛蓦地一亮,多好的主意啊,以前怎么就没想到呢。
上官潋一听,差点背过气去。
这女人怎么一点也不害臊,与之前认识的烟儿完全不同,难道……
“你是谁,烟儿呢?”上官潋面色一冷,冷不丁问道。
这回换慕瑾烟发懵了,敢情他被自己给吓傻了不成,自己不好好在他面前嘛。
“我知道江湖上有一种叫做易容术的秘术,你一定是伪装成烟儿,来这里欺骗我。”上官潋说的头头是道,还真像那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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