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1)“既然你这么诚心的认错了,我怎么好意思抚你的意呢。”
“恩?”龚喜有一种自己挖了坑往里跳的感觉,正想还口,不等龚喜辩解,李显泽很果断的回到:“明天早上来我家,跟着我出差。”
“什么?!”龚喜的声音跟着拔高,这是什么状况,“老师,这个玩笑不好笑诶,让小的跟着去开会好像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吧。”
“我说的过去就行。”龚喜再次颓败。
“老师,我有拒绝的权利么。”龚喜不喜欢被人威胁,大概是体内天生就有的反抗因子在躁动,前段时间李显泽说的,龚喜任他去了,只是没有触到自己的底线,现在李显泽的口气让龚喜感到十分的不爽。
“哦?那一个星期的减刑呢?”
“不去。”
李显泽有点诧异的看着龚喜,随后低下头笑了笑:“你确定?”
“我告诉你,”龚喜迅速窜到李显泽面前,拎起他的领带,两张脸对着,紧皱的眉头显示着龚喜现在的不悦,“李显泽,不要一再挑衅老娘的脾气,惹急了,不是你改分就可以求回来的!”
现在的龚喜就像一个危险品,眼里充满了冷漠,全然没了先前狗腿又大条的神情。
“我觉得放手谈会更好。”李显泽慢悠悠的说道,似乎对龚喜的举动不以为然,龚喜松开手,恶狠狠的等着满脸笑意的李显泽,“你这样做,很没有女人味,更像是。”
(2)“闭嘴,我不是来听你数落我的。”
“好。那明天你去是不去。”
“不去。”龚喜的回答很坚定,李显泽起身,理了理刚才被龚喜弄皱的衣衫,领带微解,失声一笑,龚喜看着他,像是可以生吞活剥了他似的,“笑什么。”
“既然你不去,只好我来接你了。”
“你敢!”龚喜指着李显泽,要是他真的去家里接自己,这个及格的事应该不会被抖出来,但是男朋友的名头肯定要被坐实了,这宋雨臣还好应付,要是让爷爷认为李显泽就是那衬衫的主人,这事就没完了。
李显泽三步走到龚喜前面,搂过她的腰,伏在耳边说道:“你觉得我敢不敢呢?恩?”浓浓的鼻音,那气息全数落在了龚喜的耳根处,整个人一怔。
“老师,麻烦你自重一点。”龚喜白了白眼,有女朋友的人了还这么不庄重,要是让下属看到,还以为自己和李显泽有这么一腿呢。但恭喜万万没料到的是,这李显泽的下属还真看到了,方才想进来送东西的张咪透着门缝看到两个人似乎在吵,就观望了一下,这一观望还真观望出点东西来。
“哦?为师哪里不自重了?”趁着龚喜出手揍人的一瞬,李显泽远远的退到了窗边。
这亏只能吞到肚子里,总不能说李显泽在自己耳边说了句话就说人家不自重吧,龚喜愤愤的坐在椅子上,开始闭目养神。
其实龚喜(3)很奇怪,自己每天在这儿也没做什么事,为什么这个李显泽非要自己待到下星期新人报道前,明天出差还要带着自己,这到底是哪根筋不对了。
一直到下班前,这整整一天龚喜所做的事就是在办公室里看报纸喝茶,还有就是中途死人妖来了个电话,说晚上要送自己回家。龚喜乐得有人送,这样就省下自己的车前了。
“你这是带病在家还是天天这么闲。”坐上车的龚喜不满的从后视镜里看了眼刚下楼的李显泽,宋雨臣同李显泽打了声招呼,就让司机驶出了地下车库。
“我不是说了么,自由职业者,当然是天天在家了。”宋雨臣懒懒的倚着,右手腕处的大大的石膏证明着龚喜的杰作。
“骗人就这么好玩么。”
“那也要看骗的是谁。”宋雨臣并未睁眼,只是怕自己一睁眼,眼底的一切就被龚喜看了去。
“现在总可以说原因了,反正我也答应你演戏了。”
“恩?时机还没到,再等等吧。”
“信不信你的左手会有和右手一样的待遇。”龚喜阴测测的开口,宋雨臣一个激灵靠向了车窗,那日的痛苦在宋雨臣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右手已经这样了,要是左手再被废,那自己真的是可以投井而死了。
“我可以告诉你一小部分,剩下的等那人回来了,你自然会明白。”
“谁?”龚喜很自然的问出口,立马想到了(4)李显泽房里的那个美女,“那个长发女?就是李显泽书房里的那个女人?”
“恩,她叫乔玥。”宋雨臣慢慢的放松下来,挨着龚喜坐着,龚喜不自然的往另外一侧挪了挪,用了一个威胁的眼神,宋雨臣就不再过来了,“是显泽的女朋友,只是。”
“只是你也喜欢。”龚喜不禁翻了翻白眼,这么老套的剧情,“要我当你女朋友是不是为了让乔,乔什么来着,安心呢?”
“不尽然。”
“哦?难道还有什么难言之隐么,或者说她喜欢的其实是你,但是迫不得已要和李显泽在一起,然后你就肝肠寸断了?两个明明相爱的却不能在一起,为了心爱的人安心,你宁愿牺牲自己?”龚喜尽力发挥着自己的想象力,把他们之间的关系想的及其狗血。
宋雨臣看着一脸幻想的龚喜,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不及格了。”龚喜一瞬间醒悟了过来,这宋雨臣是在嘲讽她没大脑,一个手肘顶了过去,重重的扣在了宋雨臣的腹部。
“嗷!”宋雨臣一个闷哼,全身蜷缩在一起,前面的司机不禁冷汗直流,这女人到底是哪个星球来的生物,还好自己只是个开车的。
“龚!喜!”这喜字硬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龚喜这一顶,不偏不倚的顶在胃部,现在宋雨臣的胃部是阵阵抽搐,“你是。不是,训练过,的。”
宋雨臣整个人(5)团在一起,说不出的痛苦,龚喜却像没事人一样用手机玩着切水果。
“没啊,只是研究过一段时间的人体解剖而已,所以对内脏的位置比较熟悉。”说的是及近无辜,好像宋雨臣会这么痛苦和自己一毛钱干系也没有。
一路上宋雨臣只能捂着胃部,忍着剧痛把龚喜送回了家,用手擦了才知道自己的额头早已布满了冷汗。
下车前龚喜看宋雨臣那痛苦样,不免惋惜的啧了几声:“这只是给你个教训,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还有,这点痛死不了人的,你不用一副死了爹的样子,不放心的话去医院看一下,挂下点滴也可以。拜。”说罢欢快的进了门,全然无视了司机眼中佩服的神情。
“楞着干什么!还不给我去医院!”宋雨臣终于怒了,只是把这气洒在了司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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