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不由一红,怒声说道:“我还未见过你这般脸皮厚的女子。”说罢,驾着马,仓惶离去。
惹得身后娇笑连连。
望着眼前越走越远的男子,南亦遥低叹道:“望这场腥风血雨过后你还是以前那个单纯美好的男子。”风吹起她的墨发,使女子看着有些飘渺,如梦如幻。
风起,一阵血腥之味蔓延开来,女子在血色之中翘首而立,如一株雪莲傲世独立,摄人心魂。
这一场四海争夺之战也在慢慢拉开序幕。
溶月国,人烟密集,或许是初冬将至,人们身上都穿着厚厚的棉袄,脸上挂着明媚的笑容,比那冬日的暖阳还要耀眼。
南亦遥嘴边勾起一抹淡笑,慢声道:“能如此平淡的活着也是一种幸福。”
今日南亦遥一袭粉色衣裙,肩上披着一件白色绒毛衣裘,看着十分清爽,彼有大家闺秀的意味,更引得不少男子纷纷侧目,自古英雄爱美女嘛!
而一旁的风间澈一身蓝衣,玉树凌风,自然也赢得不少佳人暗送秋波,只可惜妾有情、郎无意。用风间澈的一句话形容,这些女人都太丑,怎能入他法眼。
这也免不了南亦遥一阵奚落,浅笑道:“看来我们风将军真是魅力无穷,不如让我帮你物色物色。”说罢,浅笑嫣嫣的看着一旁花枝招展的女子们,笑的那叫一个猥琐。
这可苦了我们的风大将军脸由白变紫,再由紫变红,那叫一个热闹,半响,恶狠狠的瞪着眼前巧笑嫣嫣的女子,怒声道:“我只喜欢美女。”
南亦遥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大声道:“哦,原来如此,你是嫌这些女子长得不够漂亮呀。”
声音足够那些女子听见,随后便见女子们一个个花容失色,抚摸着自以为绝色的容颜,大声议论道
“想不到他的眼光如此之差。”
“对呀!对呀!”
“他还以为自己的那副皮囊有多好。”
“切,不懂欣赏。”
一阵阵议论声在风间澈耳畔听着尤为刺耳,最终转化为一声怒吼:“南亦遥,你等着。”
声音直破云霄,振的行人纷纷侧目,几个女子更是感叹自己觉悟的早,这个男子果真无良,看着风间澈的眼神也越发悲悯,不由同情起那个清丽女子。
武陵等人见此也见怪不怪,反倒乐在其中,嘴边也挂起浅笑。
其间月烨霖所率领的一万大军也慢慢向溶月赶来,都乃月国之精兵,整装待发,一场血战即将慢慢展开。
与队伍之中的庄严之气不同,一素衣男子骑着灰色骏马跟在队伍最后,手中持着玉箫。
缓慢而温润的声音从笛子溢出,转而又蜿蜒盘转,彷如饱含无尽的相思之情,让人听着也感到了一丝丝悲伤之意。骏马在草原上慢慢踏步,马上男子温润尔雅,墨发飞舞,彷如一场梦幻。
“主子,还在想南姑娘吗?”身后月烨霖的侍卫低声问道。
自从上次从天元朝回来后,主子便始终是这个样子,不喜、不怒、不悲,仿佛对一切事都不曾在意,唯有眼眸之中流露出一丝对往昔的浓浓思恋,他知主子不喜争斗,可不知为何这次却答应出战。
月烨霖叹息一声,看着远方低声道:“她是我第一次喜欢的女子,是我愿意倾尽全部去爱的女子。如若这一生不能与她携手,对我而言也了无意义。”
“王爷!”
“这战场于我而言不过是一个能短暂忘记她的地方,仅此而已。”
低低的声音在草原上飘荡,男子依旧温润尔雅,可眉宇间却有着一丝寞寂。
原来爱上一个人便是这种感觉。
溶月皇宫之上,一个艳服女子高坐大殿之上,她的旁边是身穿黄袍的溶月皇帝,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乃一无用之辈。女子虽用面纱遮住了容颜,但依稀可以看见一个模糊的轮廓,其乃一绝色女子。
轻飘飘的纱裙更衬托的女子身段妖娆,身上散发着若有如无的香味,引人肖想。可此时高台之下众人看着女子的眼神却毫无轻视之意,反倒充满敬意。
“启禀皇上:如今铁骑军的军营以驻扎在溶月外围,随时便会攻进来。”
闻言,高台之上的九五至尊立马曲卷在龙椅上,一脸惊恐的捂住头,大声喊道:“姑姑,逸儿不想死。”
轻轻的安抚着身边十七八岁的年轻男子,慢声道:“逸儿放心,只要姑姑在的一天就不会让你有事。”语气坚定而清冷。
半响,一脸自若的看着众臣子,慢声道:“月国派来的援兵还有多久便能到达皇城。”
“只需一两日,一万援兵便可到达溶月。”
闻言,女子冷声道:“我就不相信以我溶月十万精兵再加月国一万精兵打不过她三万铁骑军,下朝。”说罢,一甩衣袖,带着青年皇帝离去,背影清冷决然。
溶月皇宫内,女子已退下脸上的轻纱,一张绝色的容颜显露出来,温婉艳丽,而眼里却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狠厉之气。
半响,低叹道:“想不到南亦遥如此命大,既然还能坐上铁骑军首领。”
嘴边勾起一抹冷笑,她可忘不了当日墨言为了这个女子是如何对付她的,如此甚好,现在她便要她死在自己的手中,她得不到的谁也莫想得到。
低声对一旁的侍女吩咐几句,便见侍女跳窗而出。
夜散发着诡异的寂静,空气中似乎能闻见草木清晰的香味。已过辰时,街道下人烟稀少,偶有三三两两的人也如赶集般快速离去。
屋内女子静静的躺在床上,嘴边挂起一抹邪笑,低喃道:“南亦雪,想必今日你便会派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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