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子走近我,他蹲在我身边,直视我的眼睛,这次我看的分明,那是浓郁的……我一僵,伪装的平静几乎被这目光剥的一干二净。
他的手轻抚在我的脸上,在我的惊呼声中,精致的人皮面具随之飘落,他眼中精光大盛,淫笑道:“果然是不可多见的绝世美女。”
语罢,黑衣男子的手抚上我的脸,随着他的抚摸我全身起了一层细密的小疙瘩,我心中实已惊怕已极,但却也知此时绝不是我慌张的时候:“公子是人中龙凤,怎也干这强人之事?”
黑衣男子的手停在我眼角的蝴蝶胎记上,来回的抚摸,眼中一抹忧伤划过,听到我的话,他的手顺着我的脸一路向下,伏下头在我耳边呼着热气道:“那姑娘为什么不躲啊,可是欲拒还迎?”
我看他的手来到我的胸前,心下大急,怎耐全身无力,我又怕他看出我此时的处境,仍是笑道:“公子说笑了,奴家一介女子走了这许多的山路,早已累的动不了。”说完放松身体,让自己躺的更舒服些,手指轻轻的移向腰间,只是手早已麻木不已,平时很容易的事,此时却是极难办到,心下不由的有些泄气,难道今天我真的要失身与这黑衣男子吗?
黑衣男子邪笑道:“那好啊,不如让哥哥的抱你走可好?”
说着一只手将我抱了起来,另一只手仍是停在我的胸前,我的衣衫早被冷汗浸透,身上却是烫的吓人,他一抱紧我便惊道:“姑娘你发热呢,怎不早与哥哥说了,哥哥可帮你啊。”
我借着他抱我之边,免力将腰间的药粉覆在黑衣男子的身上,心下一松,虽隔了衣衫药力发作的慢些,现在我要做的便是稳住这男子,我强忍了心下的恶心道:“奴家怎好意思麻烦哥哥啊?”
黑衣男子听了我的话笑的妖娆,他温柔的道:“不麻烦。”
说着竟已动手解开了我的衣衫,我大惊,强装的平静再不复存在,冷声道:“放开我。”
他目光转寒:“怎么不装了,还以为你有什么与众不同之处呢,却原来也不过如此。”
我的泪水滚滚而下,覆在黑衣男子身上的毒粉已有不少也随着他解开的衣衫进入了我的身体,我拼了全力避开他在我身上游走的双手,却不小心让身体半悬在湖边。
黑衣男子喋喋怪笑,阴柔而俊美的面容早已扭曲,他又目赤红,看着我半褪的衣衫,喉头蠕动了一下,喘着粗气道:“你以为你还逃的了吗?”
我怕极,只是刚刚的奋力一推早已将我聚集的那丝力气用尽了,此时我再无他法,只盼着那覆在黑衣男子身上的药粉可以早些发作。
黑衣男子将我从悬着的湖边提回岸上,一截雪白的香肩露了出来,他咕咚一声咽了口唾液,哑声道:“果然是尤物,不枉这几日来的守候。”
我眼看着一件件衣服被黑衣男子剥离开来,身体止不住的开始颤抖,动了下手脚却还是麻木无比,而毒粉更无发作的迹象,不由的绝望的闭上的双眼,这一次我避开那个人跑到这里,连他也救不了我的吧。
我看我闭了双眼,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厉声道:“不准闭眼!”
我冷哼一声,只是闭目不言,黑衣男子大怒,又是一掌打在脸上,嘴中的血一丝丝流了下来,毒已经开始发作了,因为我已经感到身体的温度开始下降,疼痛开始在身体的每个角落里游走。
黑衣男子看我始终不睁眼,他的手,他的唇毫不怜惜的落在我的身上,一边带着绝望的吼道:“不是她,不是她,只有她会看着我,哪怕绝望已极。”
我早已分不清是身体里的痛还是黑衣男子带来的痛,只觉的全身如被撕裂般疼痛无比,我放弃了,我想昏过去,我想陷入黑暗不再醒来,偏偏神志清醒无一丝一毫要昏倒的迹象。
“哧”的一口血喷了出来,恨声道:“很好,你很厉害,懂得下毒。”
我一掌拍开他的钳制,冷冷的道:“我,只是自保而已。”心中一喜,身上虽痛疼难忍,但麻木之感竟已消散了少。
黑衣男子猛然放开我,他高大的身子曲卷在一起,他强忍着痛意怒道:“说,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药?”
我捡起地上的衣服重新穿好,幸好黑衣男子太过笃定不曾施暴,所以我的衣服仍然完好无损。
我看着黑衣男子淡淡的笑着,但我恨他对我的轻薄,看他毒发痛苦的样子,我心中不由高兴起来,同时也暗呼侥幸,不过如今我有大把的时间惩治与他,所以不急。
黑衣男子俊美的面容早被疼痛折磨的变了形,他看我笑的愉悦道:“你想怎么样?”
我拨开黑衣男子额前被汗水浸湿的黑发,轻笑道:“不想怎么样,我只是想不明白你相貌堂堂,怎么竟是个衣冠禽兽!”
他忍着痛,扯起一个自以为妖娆的笑,道:“怎么可是看爷长的俊不舍得下手了?”
我恶心不已,见过自负的没见过自负到这么不要脸的,只是仍是装作无辜的道:“我想你是没听明白,我是说你是个衣冠禽兽。”
黑衣男子面色一变,一丝痛苦在他面上闪过:“我是否是衣冠禽兽与你无关!”
听了他的话我竟对这黑衣男子产生了一丝好奇,只可惜身体上的痛提醒着我,让我无从心软:“不错与我无关,但你错在不该碰我。”
“所以你下毒?”
这不是废话吗,难不成我还要把自个给了你这混蛋不成?我也不理他,径自从身靴子外侧取出欧阳震飞的匕首,自从那天我感觉到那阴冷的目光后那个人就将这把匕首给了我,我拍拍黑衣男子的脸道:“我看你自负自己的这张脸,如果将你这张漂亮的脸画花了不知道会怎样!”
黑衣男子扬起脸眼眸中竟闪着希冀道:“如果真是这样,那还真是感激不尽!”
我收了刀,转而来到他的下面道:“感激就不用了,我这人一向最不想做的事便是让人感激,可是对男人最重要的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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