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到凌晨三点,brandon尽兴而归。他在我的眼皮下上了三个女人,显得非常兴奋,而我上完rob后,就觉得太过无聊,在吧台把自己灌得名酊大醉,借酒消愁,周围全是像动物一样****的狗男女……
我俩一句话也没说,brandon以为我醉了,一言不发地飞速驾着车,我把头靠在窗上,冷空气立即把我的醉意吹走了几分。凌晨的newyorkavenue,黑暗、寂寥、空无一人,前方不时有几个醉汉出没,像鬼魂一样游荡,找不到归路。突然,前面一个红灯,brandon不得不急刹。刚停下来那一刻,说是迟那是快,几个黑影迅速窜上来,包围了我们的车。一个蒙面大汉贴着车窗,用枪指着brandon的头,我听到他在吼着:“getout,getout”。我僵住了,余光发现自己窗外也有一双狼一样的眼睛,正用枪指着我,示意我滚出去。
我还没回过神来,只感觉brandon像发疯一样踩了油门,我们的车子像离弦的箭一般弹了出去。我听到车后传来“嘣,嘣,嘣”几声震耳欲聋的枪响,像放炮一样,震得我晕头转向。“趴下,快趴下!”brandon发疯似地冲我尖叫,车子锚足了马力,飞一般地风驰电掣,我们像两个亡命徒,一路狂奔,直到抵达公寓的车库才停下来。
我趴在冰冷的地板上,酒意彻底醒了,吓得双脚发软,心脏像打鼓一样“咚咚咚咚”响个不停。brandon瘫坐在驾驶座位上,喘着粗气,头上全是水珠一样的汗。隔了好久,他才说道:“好险!差点没命。你没事吧,victoria?”我怎么会没事儿,我的牙齿像打筛一样发抖,我的心脏像脱缰的野马,我彻底失控了,把最近积蓄的所有怨气、怒气、惊恐、害怕一并发泄出来。我冲他尖叫道:“你疯了吗?你为什么要去那个该死的party?你不知道newyorkavenue有多危险吗?你是色迷心窍了吗?”吼完,我一脚踢开车门,冲家门走去。我是如此震怒,如此惊恐,以至于双手发抖,怎么也打不开自己的包。
最后还是brandon掏出钥匙,打开了家门。“砰”一声碰上门,他也火了,冲我吼道:“我怎么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是你自己愿意去的,为什么现在完全埋怨我?”我冷笑一声,反驳道:“我本来不愿意去,完全是为了你才去的。但我没想到你是这么没有责任感,这么鬼迷心窍!你不会不知道newyorkavenue是著名的黑人区吧?你的智商不会差到相信深夜在那儿晃荡是安全的吧?”
“哈,如果我没有责任感,你今天晚上早死在newyorkavenue了。”brandon刻薄地说,毫不示弱。我也尖刻地反驳:“看来,我还要感谢你喽!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去该死的newyorkavenue?”
brandon气得双眼血红,他一拳打在墙壁上,一脚踢开卧室的门,闪身进去,又重重地关上门。我一个人留在客厅,孤零零的,像个孤魂。我只觉得自己像那些凌晨游荡在newyorkavenue的酒鬼,没有地方可去,前方也没有路,未来一片黑暗。疲倦,孤独,伤心包围着我,我终于抵挡不住,在眼泪中沉沉睡去。
早上醒来,满室阳光。brandon伏在身边,目不转睛地看着我,温柔的眼波在他的蓝眸子里流淌。“亲爱的,你总算醒了。你的睡相好不安生。”他亲昵地说道,长长的手指捋着我的头发,好像昨夜的一切都不曾发生。“我在哪里?”我捂着剧痛的头,挣扎着要起来,昨天晚上确实喝多了,这会子开始严重hangover。“我今天凌晨抱你进卧室的时候,你睡得就像一只死猪。”brandon戏谑地说道,他伏下头,开始吻我的发鬓,他的手从背后环绕着我,脸轻轻地贴在我的后脑勺上,我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和气息,熟悉而又陌生。突然,他的唇摸索到我的唇,以不容置疑地速度压过来,我闭上眼一阵眩晕。我忘情地张开唇,接受了他征服者的吻。我们的舌头缠绕着,我们都颤抖着,像电击中般的感觉传遍了我的全身,是的,像闪电,像狂风,是我渴望的强者的感觉,决绝的,刚毅的,充满了雄性的阳刚。
brandon是我遇到过的最好的性爱伙伴,他的舌头是世界上最灵巧的工匠,可以让我欲仙欲死,像吸毒一样,沉醉在他的温柔乡中,完全无法自拔。此刻,他的舌尖,软软的,温温的舌尖,正舔舐着我的****,让我酥痒难忍,我开始“恩,恩”的呻吟,这又让他更加的兴奋;他灵巧的舌头,突然****了我的阴道口,开始猛烈地****,是那样的决绝和迅速。我的快感如几何倍数般迅速增长,身体在不断升腾,越来越高,越来越轻。我只觉得自己脱离了地球的引力,翱翔在天空。我开始尖叫,开始悸动,开始无所忌惮,我合上眼睛,像小鸟一般,往悬崖里纵身一跃,“啊,我飞起来啦!”……
我们俩再也没有提newyorkavenue的“半夜惊魂”。做爱后,我们就算重修旧好了,恩爱得如新婚小别,彼此之间仿佛更有默契。我总是告诫自己,和想要的男人在一起,是为了讨得他们的欢心,而不是像喋喋不休的wife一样让他们生厌。对干爹是这样,对brandon也是这样,不多问,不多说,该闭嘴的时候闭嘴,是一个合格情人的基本素质。
我们没有报案,也没有告知保险公司。因为,如果别人调查起来,我们怎么能解释半夜出现在newyorkavenue这样的地方?brandon的工作是绝对不会容忍他参加像swingparty这样的聚会的。所以,我们不得不装作若无其事。brandon自掏腰包把车送去修理,送回来的车像新的一样,完全看不出弹孔。风过无痕,鸟过无迹,唯一的痕迹却在我心底。当我一个人的时候,我会问自己,要和像干爹、brandon这样的“危险男人”纠缠多久?是不是不在乎把小命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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