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看向台下的李喻,燕王手掌一挥,“对于那些贪污舞弊的官员,你赶紧加快查处,孤倒是要看看,那些平日里拿着银子不干正事的,到底有多少人!”
燕王此话一出,喧闹的殿堂瞬间寂静下来,竟是没一人敢大声说话。
冷眸横扫全场,燕王气愤的起身,“退朝!”
“恭送大王!”
一等到下朝,那些官员就兴冲冲的来找白钰恭贺,但白钰显然没时间搭理他们,径自转身离开乾安殿,没有给他们说话的机会。
望着九哥的背影,李喻急忙追了上去,“九哥,你等等我!”
也不管白钰是否愿意,李喻紧巴巴的跟在其身后,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
“太好了,父王也交付差事给你了,以后咱们兄弟俩又可以并肩作战了。”
大步流星往宫外走去的白钰,听着李喻在身旁叽叽喳喳,倒也虽他去,脑子里时时刻刻念着的,是身在济世堂的妻子。
每日早朝气得太早,她还在睡梦之中,只得下朝后为她诊脉配药。
一路走向宫门口,翻身上了马车,眼看李喻也要上车,白钰直接转身将人挡在车外。
“我现在无暇朝政,你与我说再多也无用,若是有时间,不如去我的九王府看着,免得进去了一些渣滓。”
瞧见九哥凝重的脸色,李喻郑重其事的点着头。
“有我在,九哥尽可放心。”
应付完了李喻,白钰径自走进马车,看向驾车的紫竹,“回家!”
朝李喻拱了拱手,紫竹飞快驾车往济世堂狂奔而去,晓得少主心里惦记着夫人,车速比以往快了不少。
到了家门口,不等紫竹停稳马车,白钰便从车上一跃而下,一路脚步急促的走进庭院。
在庭院内等到呼吸平稳了,这才踏进内室,不想李悠然为他担忧。
披头散发坐在梳妆台前的李悠然,望着进入铜镜的俊朗身影,抿唇一笑,温润眸光漾满了深情。
“早朝怎么快就散了?”
接过她手里的梳子,白钰站在身后,白玉梳没入青丝,他梳的极为认真,青丝宛如黑瀑垂直而下,摸着温润的发丝,白钰的心才能平静下来。
熟练的挽了一个发髻,从匣子里挑出一支木叉插入她的发间,娇艳的面容更增添了几分的质朴。
自从成亲以来,为妻子梳头是白钰每日的功课,这种夫妻之间的情趣,只要尝到了甜头,就是欲罢不能。
将人抱在怀里,望着铜镜里娇艳的半张脸,白钰不觉一阵热流涌向丹田,深邃眸光瞬间染上了**,灼热的呼吸扑在妻子雪白的颈子。
感受到白钰的变化,李悠然娇嫩的脸颊染上了绯红,一把握住丈夫游移的手掌,媚眼如丝的瞥向房门。
“别……”
被**占有的白钰顾不得其他,五指成爪,一枚银针射进门栓,只听咔嚓一声,房门被锁上了。
双手将人从凳子上抱起来,高大身影没入帷帐之间,不一会儿,令人脸红心跳的骄吟从红帐内发出,走到房外的紫烟,红着脸自动的绕开。
翻云覆雨过后,李悠然躺在白钰的怀里,炽热的身躯交织在一起,她能感受到体内的东西还没退出,娇喘连连。
只有在这个时候,白钰才能感觉得到,她就在自己的身边,他还有时间。
怀抱着心爱的女人,听着她的娇喘,白钰心底是无比的满足,在她的头顶落下浅浅的亲吻。
“等你身子好了,我们来生个孩子吧。”
染上**的温眸微微闪烁,心底明白自己这身子此生注定无子,但李悠然仍旧止不住的去想象子孙绕膝的场面,嘴角忍不住的上扬。
“嗯,生个孩子,男孩子的话随你最好,女孩子嘛,我一定将她打扮漂漂亮亮的,肯定美的像朵花儿一样。”
“不成,必须是男孩子。”
闻言,李悠然抬眸,伸手点了下他的鼻翼,低声笑着。
“我倒不知,你竟也嫌弃女子。”
温热大掌握紧她调皮的手指,无奈的一笑,“我怕日后女儿成亲,我会宰了想娶她的那个臭小子,还是男孩子好,皮实,到了及冠之年,扔出去就是。”
他说话的调调教李悠然一愣,随后忍不住的笑出声。
“有你这么当人家的爹吗?”
深邃眼眸望着笑靥如花的面容,眸子越发深沉,唇畔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这可是在床笫之间,夫人露出这样的笑,可是在邀请为夫?”
“不……”
不等李悠然拒绝,娇嫩唇瓣就被人诘取,又是一阵翻云覆雨。
躺在床上的李悠然只觉得似是浑身散了架一样,哪里都痛,连开口说话都没力气,掀开眼皮,咬牙瞪着神清气爽的白钰。
“禽兽。”
殊不知,激情过后的娇嫩嗓音更增添了几分魅惑,挑动着白钰的神经。
穿拖了衣裳,白钰噙着笑将人抱起来,轻手轻脚的放进盛满温水的浴桶,亲自动手帮她清洗。
“辛苦你了。”
嘴巴上这么说,可慵懒嗓音丝毫听不出歉意,反而是满足咧。
言不由衷的致歉,惹来李悠然的白眼,“哼。”
让她躺在浴桶里多泡一会儿,恰好这段时间白钰整理床榻,随后才将她重新抱上床榻。
“多睡一会儿,醒来之后再差人叫我。”
瞄见他神清气爽的样子,李悠然心底就有起,凭什么自己腰酸背痛的,他却跟没事人一样?男人和女人的差别,就这么大?
直接翻过身不理他,李悠然无声抗议着。
难得看到她使一次性子,白钰低头失笑,弯腰在她狰狞的脸上落下一个吻。
“好好休息。”
这次确实是为难她了,但他已经很克制了,若非看在她身上的份上,他定然是要再来一次的。
离开内室,白钰已经换下朝服,走到前面的药堂,招呼着紫烟去后面伺候着。
瞧见堂里门可罗雀的景象,白钰径自坐在堂上,丝毫不为生意发愁。
开济世堂,本就是为了有个在盛京落脚地罢了,他钻研医术也全是为了夫人的病,至于其他人的生死,他并不在乎。
所以,生意的好话,他更不在意了。
猛然之间闲下来,春来还有些不适应,伸了伸懒腰,“这人也太少了。”
打着算盘的夏雨抬了抬头,“再过三天就是年节了,为了讨个口彩,都要等着年后呢。”
“说起来,今年年节,咱们怎么过啊?”
几双眼睛齐刷刷看向白钰,白钰却是低头翻着医术,看也不看他们一眼。
“去问夫人。”
毫不意外东家的回答,春来托着脑袋叹了口气,“东家,你这样做,会失去我们这些伙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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