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林晚一开始是很紧张的,整个身子都是颤栗的,汀澈那哑着的声音一直在她耳畔旁循循诱导她。
事前做了很充足的准备,等待她好,封林晚却是浑身都在烧,浮浮沉沉,犹豫徘徊,思想都是一根弦绷着的状态,汀澈为了给她找事做,直接又俯下了身,吻了住她唇。
封林晚手就主动攀上了他背,顺着摸到了他劲瘦的腰身,脑海里不自主想去了当初戚顾容说的那话,脱衣有肉,衣下风景无限好。
她想去看,可是这会眼前的事物好似天旋地转,让她动动身子的力气都没,最后汀澈又将她撞得支离破碎。
在最后的时候,她很困,烧着嗓,眼前的人,面貌都无法聚焦,她张口,虚虚问着:“还要多久?”
汀澈没回答。
他用身体力行告诉了她,还要多久。
……
第二天,封林晚光荣的发烧了,整个人忽冷忽热的,可能是第一天来的时候着了凉,一时半会没有转回来,眼皮子一直很沉重,总想瞌睡。
昨晚的事情,也好像一个梦。
她迷迷糊糊的,她梦见汀澈在服侍她,略带凉意的指尖从上而下,身子当时热的跟行走火山熔岩赤地一般,人还酸痛,梦境又真实的很。
封林晚从梦境中脱离了出,发虚的望着天花板,悉数的记忆全部涌了上来。
好像不是梦境,就是事实…
事后,她真的没有力气再动,汀澈就抱着她去洗了澡。
她向下看了眼身上的衣饰,已经被换了套,是件宽松的黑t恤,衬得她手臂肌肤愈发白皙。
封林晚好不容易翻了个身子撑起来,差点手软的直接脱力了下去。
房间内空无一人,封林晚头发晕的很,手一碰上脑袋,摸到了退烧贴,凉凉的。
她想发声,可吼间沙哑,清了清嗓后,才找回了点自己的声音。
刚想喊汀澈。
汀澈就推门而入。
“汀澈。”她虚弱的喊了声他的名。
汀澈端着一碗粥过来,坐到她身旁,“你发烧了。别动。”
他按住了她要起身的身子。
封林晚身子此时软绵绵的,没有太多力气,“发烧?”
“今早起来的时候,你人发热。39度。”汀澈试了摸一下她手的温度,已经没了早上的冰凉,“先起来喝点粥?”
此时,外面已经太阳高挂了。
封林晚一上午都没进食,昨晚又消耗了那么多力气。
她点点头,想要去拿那个白瓷碗。
汀澈直接主动喂她,不让她动。
粥很淡,没有放任何的调料跟配料,第一口下去,封林晚就不太想吃二口了。
汀澈无奈,低声诱哄:“等身体好了,再带你出去吃别的,现在先喝这个。”
封林晚没法子抗拒,谁叫她现在是个病号。
她最后一口闷了那粥,终于见底,见她难屈的表情。
“难受么?”汀澈的指腹轻拭她嘴角喝粥残留的液体,眼底怜惜,在沉声道:“不该那么心急。”
封林晚摇摇头,已经没有多大难受了。
后面那句话,她还没听懂,突然落进他黑沉细碎流淌的眸光里,那含义一下子茅塞顿开了。
她一下子语结了,微红了脸,“我发烧…应该…应该是昨天着凉的。不怪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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