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晚上冉彤迷迷糊糊已经睡着,听见自己的手机铃声响起,几经挣扎拿到了手机,努力的睁开一只眼睛看到屏幕上亮起的11个数字组合时,她一下子坐了起来,整个人也顿时格外的清醒了。
项泽的电话就像是一堆火架着冉彤烤,她不敢接却又想要接,振动的手机像块烫手山芋在她手上跳动着。
忽然,这块山芋不再跳动,夜也重新安静。
她暗自庆幸的同时,心底也有大大的失落。
等到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她也没有什么睡意了便拉开了窗帘,躺在床上,透过窗户看着外面,夜很深了,天空黑漆漆的,零散的几颗星星,偶尔闪亮,像是已疲惫至极而消极怠工的,而冉彤却知道自己这个夜晚再也无法入眠。她静静的看着窗外的夜空,偶尔几声野猫的叫声传来,穿透着她的耳膜,她觉得烦躁不已,便又坐了起来。项泽像一个会蛊惑人的妖精,接触虽不算多,但她知道自己已经被这个男妖精牵制住了四经八脉、丝丝心绪,只要这个妖精,稍微的有些举动,自己被拽住的经脉和心绪都会扯的心脏生疼。
翌日早上六点,冉彤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起床了,她觉得自己此刻大脑是清醒的,但是刺痛的脑袋却实实在在的诉说着彻夜失眠的不满。
冉彤不敢让自己静下来,静下来大脑便会不受控制的又开始想着项泽的电话,她看了看屋子有些乱了,便决定打扫卫生来转移注意力。擦完桌子、拖完地、换完床单被罩、洗完衣服,冉彤看着感觉的一尘不染的房间,肚子突然咕咕叫了起来。她抬头看了看挂在客厅的表,才发现已经八点了,于是走向厨房弄吃的。
但是昨晚的失眠加上刚才的剧烈运动似乎拉长了她的中枢神经,她觉得自己手脚的反应有点跟不上大脑发出的指令了,于是慢半拍的煮鸡蛋、热牛奶、找面包。在机械的翻找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未等大脑发布指令,她跑了过去,屏幕上的那11个数字组合映入眼帘,手已经快一步的行动按了接听键。
“我好像脑震荡了,从昨晚开始发烧呕吐。”
她不知道应该怎么接这个男人的话,但是满满的担心搞得她整张脸五官都快皱到一起了。
电话那头清冷的声音继续说着:“你能来看看我吗?我有些眩晕自己去不了医院。”
这时正在加热着的牛奶突然溢了出来,听见嗞啦的声音,冉彤跑了过去,由于着急揭开锅盖,手一下子被烫到了。她尖叫了一声,条件反射般的赶紧用凉水冲洗。
电话那头的人,听到冉彤的叫声后,坐了起来问道:“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声音似乎比刚才有力气多了。
冉彤关掉水龙头看了看手,没什么问题,只是有些发红,便说:“没事,我一会去你家找你,你把地址告诉我。”
等到对方交代清楚了地址,还贴心的把自己家密码锁的密码告诉她才挂了电话,冉彤站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黑青的眼圈,凌乱的头发,乱系的睡衣扣子,开始打退堂鼓,但心里的那份渴望却推着她进了浴室。
大约十五分钟后,冉彤洗完澡吹了头发,脸上略微擦了点粉底,穿了衣服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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