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前,jn区狎鸥亭路521号,这栋不到六层的中型楼内,隐约飘来音乐声,循声听去,音乐声应该在二楼,怕上楼梯,步入二楼的走廊,音乐的声音越显清晰,往走廊的深处慢步了一段距离,玻璃门也便出现在眼前,往里推开,哄闹的音乐声赫然入耳,从歌词旋律听来,应该是少女时代的《theboys》,地板的中央,四个身穿简装的少女,正跟随着节拍练习舞蹈,她们面前的镜子,倒映着身后蓝天白云的背景。
随着结尾的旋律结束,其中一个身穿白色t袖,黑色运动裤,看上去较为年长的少女,走上前关掉了音响。
她绑着一头高马尾,虽然化着淡妆,但却掩盖不住脸上的冷艳,她随手从旁边椅子上,拿起了一条蓝色的毛巾,擦拭着额头和脖颈处的汗珠。
“欧尼。”一个脸上略微有肉的女孩,快步走到了她的旁边,“待会儿我们去哪儿吃饭?”
“随便吧。”她淡淡一笑,放下了毛巾,解开了发圈,黑色的长发自然垂落在肩上。
“你是欧尼,我们当然得听你的意见啦!”女孩朝她眨着眼睛,每次询问最年长的她,这已经是种习惯了。
“只要除了炸鸡,我其他都无所谓了。”她用手将额前的头发,拨向耳后。
“那还是上家中餐馆,行吗?”女孩试探性地问道她。
她轻“嗯”了一声,然后披上了浅蓝色的外套,像是同意了。
“涩琪,珠泫欧尼,hurryup!”站在门口的浅发色女孩,容貌看上去像是混血,口中也操着流利的英语。
“你跟wendy她们先去吧,涩琪!”女孩嘴角含着淡淡的浅笑,手搭在涩琪的肩膀上,眼神向站在门口的女孩示意了下。
“那你呢,欧尼?”
“我要把这儿收拾一下,”她扭过头,望向练习室周围,地板上此刻间散落着各种空瓶罐和背包,“不然待会儿室长看到,会骂我们的!”
“那我们留下帮你吧,欧尼!”女孩说着便俯下了身,随手捡起一个空瓶。
“不用了,”她轻笑着摆了摆头,夺过女孩手上的空瓶,“这点事情,我来做就行了!”
“那,欧尼,我走了。”女孩犹豫的望着她,缓慢走向了门口。
推拉门再度合上,听着她们的脚步声,确认她们走远后,这个名为珠泫的少女,脸上恢复了之前的淡然,她开始一个人打扫着练习室。
距离正式出道的日子还有多久呢?如果失败了,那么之前的努力也将付之东流,而以自己目前的年纪来说,也无法继续坚持了。
嗯?这不是室长看的书吗?角落处散落了一本杂志,她记得练习时,室长也就坐在旁边,手中就翻着一本书,应该是这本吧?
捡起后,她视线大致略过封面,彩色的封面上,用黑色的字体写着英语《sciencemagazine》,是周刊的科学杂志。
“我们室长也是科学迷吗?”珠泫歪着头,嘴里忍不住嘟哝着,“真是看不出来啊!”
她本想大致理一下,就将书放回旁边,当她的视线看到封面某处的一行小标题后,便忍不住瞪大了双眼。
“心理系新人张熙俊于本周五的演讲取得了圆满的成功!”
张熙俊?当看到这个名字第一眼,她怀疑是否是重姓同名,但仔细想想,那家伙之前也是心理系毕业的,而且之后也回到了大学,所以。
好奇心促使她翻到了那一页,跳过前面的专业术语,当看到旁边附上的照片后,珠泫便紧咬着嘴唇,似乎在忍着心中的情绪,此刻她褪去了之前对姐妹的温婉,眼中充斥的只有憎恶和愤怒。
你死了算了!她瞪着照片的人,心理咒骂道,然后将杂志的那一页用力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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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来到了下午三点。
刘惜言将钥匙插入门孔,旋钮着门把手,朝里推开了门。
“总算是到了。”张熙俊跟在他身后,脚步迈入套间的玄关。
“请戴上这个,教授!”刘惜言从上衣口袋中掏出了一双鞋套,伸手递给了他。
从他手中接过,简短的道谢后,他整个人便坐在客厅中,往将鞋套套在皮鞋上。
“你准备的倒是很充分嘛。”张熙俊看了眼面前的年轻刑警,似乎早已预料到自己会提出观察一下案件现场。
“是权前辈让我提前准备好的!”匆忙应答后,他也快速套上了鞋套。
“他还说了我什么?”
“这个,”刘惜言低着头,从他的反应来看,似乎是不能当着本人面讲。
“没事。”张熙俊挥手示意他继续说下去,从他旁边走过后,来到了客厅。
“反正一起喝酒时,权前辈是经常抱怨您对人爱答不理的态度。”
“嗯,之后呢?”中央的沙发旁,用白色的胶布贴出了一个人形,张熙俊径直走到那儿,手伸入了上衣口袋,低身查看着。
“当然,他也说了您的优点,比如。”刘惜言刚准备开口,却被他挥手打断。
“就算是好话,从他口中讲出,也只会感觉肉麻。”
“这样啊!”刘惜言走到他旁边,掏出了一双象白色的手套,快速戴上。
“死者身上还有什么异常的地方吗?”
“啊?”刘惜言并未反应过来他话中的意思,只见张熙俊转过身,右手食指环成了一个圈,另一只往里伸入,他立马明白了,死者如果是一丝不挂的状态,那行凶者是否会做些满饱兽欲的事情。
“我们的确在死者体内提取到的痕迹,血液是o型的!”
“这样啊。”张熙俊若有所思地点着头,这么说,这个案子跟之前的两起有几分相似,之后他环绕着套间周围。
一室一厅,客厅也保持着整洁,窗台还摆放着玻璃花瓶,粉色的沙发上放着两个圆形靠垫,电视机周围也都整齐有序,典型的单身女性公寓。
“能去那儿看看吗?”张熙俊指向里处的一个房间,那应该是死者的卧室。
“不是不行,但为了保证现场,您最好还是戴上。”当刘惜言看到他手上白色的手套后,知趣的闭上了嘴。
没想到他竟然准备好了,他早就想来这儿看看吗?
疑问中,他跟上了他的步伐。
推开了门,一股刺鼻的香味飘入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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