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四四年七月六号,法国奥马哈海滩。
登陆战依旧在继续的,虽然德军占尽天时地利,但是也有几个碉堡被盟军炸毁。
银白色的液体飞回到汉克斯的身边,重新变成了手环。
江尘正在自己不远的地方与其他的敌军搏斗着,她身上的衣服变的坑坑洼洼的,露出了嫩白的皮肤。
“真是野蛮的能力啊。”汉克斯看着江尘把身旁的五个敌人一个个放倒,不得不想起了当年她是怎么培训自己的。
那可真是一段他这辈子都不想回忆起来的东西。
“看完了吗?看完了就来干活。”
江尘掰回了脱臼的手臂,瞥了一眼汉克斯后便向离的最近的碉堡冲去。
既然汉克斯行不通的话,那只能自己来了。
虽然不知道这战场上有多少异人,但是能做到这种地步的也只有江尘自己了。
“嘛....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看着江尘不断奔跑着的背影,汉克斯叹了口气。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场景,江尘一个人背对着自己,以及毫无压力的击败所有对手。
重机枪喷射而出的子弹毫不留情的射穿她的身体,然而在下一瞬间伤口就愈合了。
江尘翻进了碉堡中,在敌人惊恐的眼神中拆掉了重机枪然后扔下了一捆炸药。
“晚安。”
剧烈的爆炸声从身后响起,江尘的头发有一撮被烤焦了。
“果然以后还是要晚点再点燃。”江尘捋了捋被烤焦的头发,咬了咬牙用刀割了下来。她的头发可不是会再生的。
“江尘,你这边怎么样了?”
汉克斯在一旁干掉了想要冲上来的敌军,轻描淡写的走到了江尘的身边。
“还有五个,我们就可以成功了。”
江尘叹了口气,锤了一下汉克斯的肩膀后就向另一个碉堡走去。
“等一下,你这个样出去怕不是被别人看光了。”
汉克斯看着江尘裸露的背部,脱下了自己黑色的军装轻轻的披在了她的身上。
“谢谢。”江尘将脱下了已经没法再穿的衣服,穿上了汉克斯的衣服后,再次向碉堡冲去。
“对了提醒你一句,艾德现在人不知道去哪了,我去找找他。”
只穿着白色衬衣的汉克斯跑向了已经堆积满尸体的海滩,要找出艾德可不轻松。
“请放心,我绝对会救你的。”
在不远的一旁,浑身是血的艾德正紧握着一名士兵的手,只不过那名躺在地上的士兵半边身子已经完全被炸毁了。
“不,我说的不是这个,我知道自己已经要死在这里了。”
士兵紧握着艾德的手,不断颤抖着。
“我说的是,如果有朝一日你回到美国的话。请务必告诉那位.....那位....”
然而他并没有能说出那位少女的名字,便闭上了眼睛。
“该死,该死.....”
艾德松开了手,将能证明这位士兵身份的东西收了回来,他在这片战场上能做到的事情也只有这些了。
“哟,艾德你还没死?”
汉克斯一脚踢开了已经分辨不出是敌是友的尸体,蹲在了艾德的身边。
“哟,这不是雅各布吗?竟然死在这个地方了啊。”
汉克斯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尸体,蹲在了艾德的身边。
“你还有烟吗?”
汉克斯看着已经被硝烟污染成深褐色的天空,从艾德胸前的口袋中掏出了一盒环没有拆封的烟。
“给我一支。”
艾德低着头,看起来十分的沉重。
“好好好,给你一支。”汉克斯拆开了包装,递给了艾德一支。
战斗已经在江尘的带领下结束了,而等待着他们的是剩下所有敌军的反攻。
看着已经被炸平了的碉堡,喘着粗气的江尘坐在一个已经被炸毁的碉堡里,在还算完好的尸体中找到了一支烟。
她左顾右盼了一会,发现没有任何火柴后只好在正在燃烧着的重机枪上点燃了嘴中的香烟。
“江尘,江尘。别睡了快醒醒。”
汉克斯将车停下,看着副驾驶上正皱着眉头不断梦呓的江尘,他不禁笑了笑。
就算是她,在做梦的时候也会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醒醒,不然雅戛婆婆就来抓你了。”汉克斯在一旁用着十分沙哑的声音说着,还向她耳边吹了口气。
江尘一个激灵睁开了眼睛,下意识的掏枪并且将汉克斯死死的摁在了车座上用枪顶着面前这个老年人。
“我劝你下次不要这么冲动,都多大的人了还玩这种孩子才会玩的笑话。”
江尘将枪收了回去,并且拽下了他的一根胡须。
汉克斯懵住了,他从江尘的眼中看到了一种在至今长达七十年他从未见过的感情。
那是一种前辈对后辈的关爱与信任,要知道江尘的眼中从来都不会有任何神情,这还是第一次见到,真的让汉克斯惊到了。
“该死,我做了一个诺曼底登陆的梦,而且还梦到了艾德。”
坐在副驾驶上的江尘揉了揉脑袋,看起来被叫醒的滋味十分的不爽。
“不如现在就去看看他。”汉克斯将车熄火,打开了车门。
江尘看了看周围,她们现在正在一个小区中,由于是下午的原因有几个老年人正在牵着他们的狗围在一起说着年轻时的豪言壮语。
汉克斯从一旁打开了江尘的车门,并且十分绅士的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怎么这么唠叨了。”
江尘无奈的从车上下来,关于艾德她的记忆中只有当时的谴责跟在登陆前的药片,剩下的她关于艾德的记忆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两人来到了一间小别墅前,里面正传来了阵阵敲打声。
“有人抢劫?”
江尘立马掏出手枪伏在门前仔细听着里面的声音。
“不可能吧,这个小区的安保设施这么好。”汉克斯看到江尘十分紧张的样子,也伏在门前听着里面的响声。
正当两人已经放心了的时候,房间内响起了极其微小的枪声,久经沙场的两人立马就听出了是消音器的声音。
两人一对眼,随后江尘一脚把门踹开端起了枪对着屋内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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