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我有把握能做到的事情,我向来不急。你也是,慢点吃,吃太快对肠胃不好。”郁寒哲温柔提醒。
“行吧。我跟你的节奏吧。反正今天跟你混。”任菲索性放弃挣扎,也跟着慢悠悠地来。
既然他如此笃定,那她就信他一次好了。
若没做到,那以后她不听从他的安排,他也无话可说了。
俩人慢悠悠地吃过早餐,又喝了杯咖啡,这才起身。
走出屋子,任菲才明白郁寒哲为什么不急了。
因为门口草坪上停着一架已经启动引擎的直升飞机。
任菲无语地看向郁寒哲,“郁寒哲,你该不会是要用这个送我去学校吧?这是不是也太夸张了些?”
郁寒哲勾唇笑道:“并不夸张。你值得这世上最好的一切!来吧。咱们上去吧。”
他紧紧握住了她的手。
虽然不喜欢如此浮夸的方式,但不管怎么说,这也是他的一片好意,她得领情。
登上飞机,系好安全带,她长舒口气,“这种方式去学校,的确不用急了。”
这话说完,她突然感觉到脸上有火辣辣的感觉,不由转头向外看去,却见靳夕尘站在房间窗前看着她,嘴角勾着一抹嘲讽的笑。
看到她看向他,他冲她作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然后消失在窗帘之后。
任菲皱眉。
什么意思?
这是表示他还在生气,昨晚对她的惩罚还不够?
还有更绝的招在后面等着她?
这家伙做了卧底之后,还真的和从前在部队里一点都不同。
原来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他多阳光啊。
现在阴郁得可怕,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痞气,倒像足了黑道上混的人。
难怪是王牌特工呢,对于他所扮演的角色真的是得心应手,演什么像什么。
如果不是她和他的这种关系,她真的会以为他天生就是个流氓呢!
“在看什么呢?”郁寒哲注意到她一直看着外面,便好奇地循着她的视线看去,却什么都没看到。
任菲急忙收回视线,笑道:“我发现这建筑在阳光下显得特别美。很好奇它的设计师当初是出于什么理念把它设计成这样的。”
“美吗?”郁寒哲皱眉,“并不觉得。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出自爷爷之手。对了,忘记跟你说了,他毕业于耶鲁大学建筑系。如果不是要接手家族企业的话,我估计他会成为一名很优秀的设计师。”
“是吗?爷爷这么厉害呢?”任菲心不在蔫地跟郁寒哲闲扯。
二十分钟后,飞机降落在学校对面的公园草坪上。
郁寒哲本意是要直接降在学校的蓝球场的,被任菲严正拒绝。
她可不希望学校所有的人都认识她。
下了飞机,挥手和郁寒哲作别,看着飞机飞上蓝天,她才抱着书快步走出公园。
下午放学,依然是郁寒哲来接她,不过是开车来的。
任菲刚上车,郁寒哲就递上一杯奶茶和一块chess蛋糕,“饿了吧?赶紧吃点补充一下肚子。呆会儿带你吃大餐!我发现了一家口碑不错的中餐厅,咱们这就赶过去。”
任菲一愣,“不回家吃吗?”
“不了。懒得看到那些人。而且,我约了我妈。这个时候,我妈应该已经到了。我们也得加快速度,不能让她等太久。”郁寒哲发动车子,一个漂亮的转弯,车便挤入了汹涌的车流里。
任菲很不乐意,不过却没说什么,只是有些郁闷。
她想早点回去见靳夕尘。
对于郁寒哲来说,靳夕尘是令人讨厌的入侵者竞争者,可是对于她来说,靳夕尘却是她日思夜想的爱人。
如果可以,她恨不得能将他永远地锁定在视线里。
不不不。光是锁定还不够。她想吻他抚摸他,和他一起做羞羞的事情……
想到昨晚的激情,她脸不由变得滚烫,心跳也加快不少。
“你怎么了?脸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红?”郁寒哲无意中一转头,便看到任菲的脸红彤彤的,不由疑惑地伸出手去,“你该不会是感冒发烧了吧?今天下午我才从爷爷口里知道你昨晚跑去泡喷水池了!”
“没有发烧。只是想到要见到妈,还有又能吃到好吃的中餐了,一时兴奋过度而已。”任菲任由他的手落在了自己的额头。
他仔细地摸了摸,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确定俩人的体温都差不多后,才确信她的确没有生病,不由笑道:“瞧你那馋样儿!知道跟着我住进老宅委屈你了,我发誓以后每隔一天便带你去吃一顿。等捱过这段日子,我专门聘请一个中国五星级大厨到家里来,每天变着花样地做各种中餐给你吃。”
“哈哈。行啊!那我就等着那一天了。要早点到来哦!”任菲附和地笑,一颗心却早就跑到靳夕尘身边去了。
现在这个时候,她才算明白什么叫做‘身在曹营心在汉’了。
和叶兰见了面,三人一起开心地吃了晚餐后,叶兰便自己开车回去了。
任菲本来以为他们也该启程回家,不想郁寒哲却说买了电影票要带她去看电影,兴冲冲地对她说:“任菲,从现在开始,我要带你一起去做其它情侣都会做的事情。别的女孩有的,你一样都不会少。别的女孩没有的,我也会努力送到你手上!总而言之一句话,我郁寒哲这一辈子都将为让你幸福而奋斗!”
他说得激情昂扬深情款款,她却听得头痛。
在恋爱中,她的确和其它女孩没什么不同。
她喜欢和爱人一起去逛街看电影吃饭散步,甚至是什么都不做,就只是慵懒地背靠着背坐在草地上晒太阳。
可一切都有个前提条件,那就是和她一起做这些事的人,必须是她任菲爱的人。
相爱,才会让所有平时生活里平淡无奇的事变得甜蜜有趣。
而不相爱的俩个人在一起,只能是让所有平淡无奇的事变得越发地枯燥无聊,度日如年。
不过尽管如此,她却无法打击他的积极性,只能微笑着说:“郁寒哲,你能事事都想到我,我很感动。可是我必须提醒你,你现在还处于非常时期,在这个时候,你应该把更多的精力放在你自己的事上,而不是如何哄我开心。要知道,这个时候稍有疏忽,你从前所努力做到的一切就可能前功尽弃了。如果是那样,那么现在我的开心,只能是一时的开心。而我要的,是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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