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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给我一滴血》第12章 嘿,老大 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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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库虽说是个黑暗团伙,但是与其他地方一样,混黑的那也是人,组织里从来不缺少八卦,比方说某某女性成员和boss的关系啦,金瑞坤和他女朋友的碰瓷事件啦,某某新成员的突出表现啦,最近又多了一个:银发老大和他的搭档相爱相杀不得不说的二三事……

比方说,有人觉得银发老大太过于冷血,动不动就拿枪指着他的搭档,跟着这样的老大实在是太可怜了。要知道金瑞坤同志的能耐在组织里也是排的上号的,更别说传闻中这位还是个‘贤妻’型的男人,这么好的搭档,银发老大竟然不知道珍惜……

关于银发老大究竟知不知道珍惜这个问题,众人自然是没有讨论出个结果来。不过,生活在继续,总会有新鲜的新闻刷新吃瓜群众的认知,就连卫老大和他搭档也不例外。

话说那天,林青塑照常在射击馆里做恢复训练,他搭档突然就来了,银白色长发在风里飘扬,格外醒目。

银发老大走路带风,自带阴沉气场,周围的人都自觉的给他让出一条康庄大道。他直直走到林青塑面前,几下就将明显还有伤在身的人撂倒。

嗷呜……可怜的金瑞坤,组织同伴们不忍直视,伤口还没好就遭到了搭档的二次伤害,实在可怜!

“下手太狠了吧,老大。”林青塑吸着气说出了围观群众的心声。但是他没自觉的搭档依旧抓着他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林青塑脸上的汗水沿着脖颈没入胸膛,他的搭档眸光暗了暗,却还是没有松手。

“你轻点,我可还是伤员呐,大哥。”林青塑盯着那双有结冰趋势的湛蓝色眼眸,不自觉放软了声调。这眼神他太熟悉了,正常情况下卫渊的下一个动作就是掏出伯莱塔。只要把卫渊惹毛了,他只有通过服软来照顾对方的脾气,林青塑自以为这是他作为卧底能屈能伸的优秀表现,不过也只有他这一个卧底会这样乐此不疲的和组织里的王牌杀手顶嘴。

果然,银发老大沉默的盯了他一会儿,掏出伯莱塔抵在他的太阳穴:“拿出来。”

“什么啊,光天化日之下你想干嘛?”

“喂,把那玩意儿收起来,咱们有话说话,别拿家伙。”

“老大,我跟你讲,你这样是不对的……”

任凭林青塑如何叫嚣,抵在太阳穴那把伯莱塔一动不动,迫于淫威,林青塑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还你!”

眼见银发老大从林青塑手中拿走属于他的烟盒,冷哼一声离开,几个看八卦的同事才敢凑上去扶起林青塑。

因为林青塑惹毛卫渊的次数太多,导致卫渊对其频繁掏枪,久而久之卫渊对他掏出枪也只是一个习惯性的动作而不是威胁,根据不同情景可以理解为闭嘴、道歉、解释、滚下车、交出来等等不同含义。

但是这些事情,八卦群众是不会知道的。

那么,关于这次卫老大怒而掏枪的原因,当事人给出了这样的解释。

“啊,女朋友说我伤没好,不能抽烟。”林青塑拍了拍衣服上的泥,不知道又从哪摸出一根烟点上,烟雾缭绕中漫不经心的说出了原因,满足了众人的八卦之心。

实际上不准抽烟这话并不是女朋友说的,而是卫老大说的。

哦,女朋友不准你抽烟,没收了你的烟,所以你就从你搭档身上偷烟?银发老大怎么没打断你的手?

啊,等一下……你手上的是?你怎么还能吞云吐雾?

看出八卦群众眼中的疑惑,林青塑叼着烟解释:“他烟盒里的最后一根烟。”

围观群众:……活该被打啊你!

这个冬天的第一场雪静静落了下来。

雪花簌簌的下着,在天台望着窗外越下越密集的雪,独自抽掉烟盒里剩下的烟。卫渊回屋的时候顺便向林青塑的房间里瞥了一眼,只见林青塑歪在沙发上睡着了,发出细小而均匀的呼吸声。被子早已滑落到地上,整个人都暴露在空气,这样下去会感冒的。

这样想着,卫渊走进屋,捡起地上的被子盖回他身上。同样落到地上的还有林青塑的手机,手机屏幕还亮着,有人发了消息过来。

卫渊拿起手机,看见备注的名字是轻雪,顿时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嫉妒使得他面目扭曲,更使他战斗力大增,他花了五分钟破解了林青塑的手机密码。

指尖飞速在屏幕上快速地点了几下,翻出他们的通讯记录,卫渊湛蓝色的眼睛一点一点冷下去。

「抱歉,我知道现在不该联系你,但是听说你重伤住院,身体不要紧吧,瑞坤。—轻雪」

「别担心,我现在很好。照顾好自己。」

「我很想你,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见面。—轻雪」

卫渊丢下手机,他弯腰俯下身。沙发上睡着的家伙像只大猫一样正拿脸在枕头上蹭了蹭。卫渊的手攥住他的肩头,将他整个人拉向自己,他凑过去吻住了肖想已久的唇,银发老大的吻来势汹汹,舌头霸道的撬开了他的牙关,攻略过口腔里每一寸领地。

林青塑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就感觉自己被一股强劲的力道拉拉扯扯,然后又有什么压在他身上令他喘不过气,更可恨的是还有什么东西在咬他,他记得家里明明没有养狗呀。哪来的大狗在咬人……

极度困倦时睡眠遭到打扰林青塑十分冒火,抬手就去推压在身上的家伙,只可惜还没有清醒的他手臂软绵绵的毫无力道可言,压着他的人依然稳如泰山,反倒是他手腕被逮住,按在头顶。

“草!你特么……”

林青塑忍不住爆粗口,只是话未说完,又被以吻封缄。卫渊扣住他的后脑勺用力的吻他,这个吻强硬而疯狂,卫渊像个霸道的领主,粗暴地标记着他口腔里每一寸土地,他用力的吮吸他的舌,逼迫着他做出回应。

指望林青塑回应是不可能的,虽然被卫渊这样对待,林青塑的瞌睡早已惊醒,但是与之相对的他整个人也懵逼了。

尼玛,卫渊在亲我?

他为什么要亲我?

草,他又亲我?

尼玛,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第一次他可以当做是开玩笑,第二次可以当做是意外。以前的事因为太过突然他可以大度的不去介意,他可以催眠自己这没什么,但不代表这种事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后他可以继续容忍下去。

他的容忍是有底线的。

反应过来的林青塑使劲浑身解数将人推开,他抡起拳头,狠狠地瞪着银发男人:“你特么干嘛!”

卫渊邪气地舔了一下唇,看表情是在回味,然后给出了言情小说里的经典台词:“当然是想干——你。”

因为他这句话,拳头终于落到了他身上,林青塑像一阵旋风般向他扑了过来,卫渊等在原地,任由他扑倒在地上。对方的拳头悉数落在身上他也没有管,卫渊趁着对方不注意恶作剧的去捏林青塑的脸,被对方一把抓住手腕推开,然后他那碍事的长发又被人抓在手里。

林青塑毫不客气的揪着卫渊的头发不放,那头漂亮柔顺的长发此时成为了致命的武器,卫渊疼得头皮发麻。

他们开始了一场小型的扭打。

这场闹剧最终以林青塑的痛呼而告终,他躺在地上而卫渊压在他的身上,还没愈合的伤口被撕开,又开始流血。殷红的血液渗透肌肤染上白色的衬衫,格外刺目。卫渊放过了他,起身去房间里拿急救箱给他处理伤口。

看着专注于给自己包扎伤口的卫渊,林青塑突然福至心灵的想到,刚才这么好的机会他怎么就不趁机取一滴舌尖血呢?只要在接吻的时候趁机咬破对方的舌尖不就……

林青塑突然觉得很后悔很难过,岂不是被卫渊白亲了那么久!

不过,等等!

难道以后他就要用这种方式才能拿到舌尖血吗?

但客观因素并没有给他多少时间考虑这个问题,他也没有实践的机会。组织出了一个叛徒,而上面将这件事交给林青塑处理。林青塑摸不准上头的意思,是要重用他,还是在怀疑他?无论如何,现在摆在他面前只有一条路,他不得不去做。

上头没有给他更多的指示,只是给了一个信封,里面是目标人物的照片。林青塑捏着信封,一阵阴霾笼上心脏,这一刻,他仿佛也看到了自己的结局。

叛徒名叫埃文,一位中年男人,长相平庸,能力中庸,在组织里也有些年头了,加入组织比林青塑要早三年,目前混到了组织中层。按理说他这样的人不大能刺激起别人的警惕心,怪只怪他最近太冒进了,没掂量好自己的斤两就在老虎头上拔毛。

不过,很有可能是埃文最近出了什么问题才促使他铤而走险,林青塑推断。毕竟他在组织干了几年了,不可能不清楚这里面水有多深,更不可能不明白背叛的下场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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