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落闻言连忙闪到旁边的草垛里躲起来,这个时候出去会不会直接被剁死?
等了将近一刻钟,沈月落走出来,在村长媳妇儿说话之前开口问了一句:“咦?婶子,你那天让我家相公捎去镇子上的信件到了,但是那家主人好像不在,要不,改天让我家相公再去帮你问一下?“
“什么信件,你个死娘们还识字,背地里给我带帽子了?”
“好啊,我就说你怎么胆子大了,原来是有人了,死娘们。”
村长跟村长夫人因为沈月落的一句话吵的不可开交。
沈月落见目的达到了,则是拍拍手准备离开了。
“小幸运,你确定村长夫人跟县令还有一腿?”
“县令的娘子听说背景大得很啊。”
沈月落也只是听说,并不是很确定。
“但是耐不住脾气不好啊,县令身为一个官,整日的被家暴。”
……
还可以这个样子?
“小幸运你可以帮我送一个口信给县令老婆吗?”
沈月落问道。
这话一出来,小幸运都不用听她接下来要说什么了,口信,还是给县令老婆,呵,女人你胆子很肥啊。
“我只是一个虚无的灵魂,还不能形成人体,宿主大大想让我怎么传信,还是口信啊?”
小幸运翻了个白眼。
……
沈月落后来找了一个不认识的孩童,给了他两文钱给县令家送了一封信。
当日下午,县令就派人找到了白牧,并且将他缉拿。
沈月落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赶去了县衙,
恰好围了一群人在看热闹。
“无缘无故你将我儿子打成这般模样,真是还有没有王法了?”
县令顶着一个大肚子,肥胖的不得了。
啧啧啧,按着以往的套路,沈月落觉得下一句话应该是“我就是王法”,可惜,在这里她还没有说这个话的权利。
沈月落着急的扑过去抱住跪在地上的白牧,泪流满面,真是恨死了这个位面的任务,一点说话权都没有。
“你这个昏庸的官,简直是我们大家的耻辱。”
“你儿子残害了多少女子,仗着自己是个父母官就不管了?”
沈月落一边抱着白牧一边控诉县令的罪责。
她这话一出来,大家哪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啊,一定是县令的儿子又去干了强抢民女的事情,结果被发现之后就被打伤了。
“相公你别说话。”
沈月落凑近白牧的耳边低声嘱咐了一句之后,就继续抬头看着县令道:“我跟相公才刚刚成亲,结果你儿子就禽兽的要将我给……呜呜呜”
“相公我对不起你。”
“若非相公及时的赶到救了我,小女子恐怕已经被令子给……玷污。”
沈月落三言两语便将所有的罪责推到了县令和他儿子的身上。
一个女子梨花带雨的哭成这个样子,加之还是白牧的媳妇儿,白牧做生意在整个镇子上都是出名的,对人又好,大家一联想起来县令一家以往的为人,瞬间将天平都拐向了白牧。
沈月落在心底里盘算着时间,应该快了,再不到,她就毁了这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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