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店小二把饭菜送进了阿碧的客房,她不曾下楼,第二日早餐也是在房内吃的,一直到中午苏白启才看见姚碧华走下楼,身后依旧跟着那个车夫。
阿碧满面愁云,随便找了一张桌子坐了下来,店小二迎上去,问姚要点些什么,紧接着就听见车夫说:“把你们这的招牌菜全端来也就是了,还问什么。”
“我们这的招牌菜有二十多种呐,姑娘是要请客还是怎么?”小二说。
“那太多,你挑三样菜送上来就是了。”姚说。
车夫又对小二说:“每样菜来两份,一份给我们姑娘,一份就放在这张桌子上。”马车夫指着一张空桌子说。
店小二转过头看姚碧华,只见她颔首点头,竟是同意了。
车夫又说:“姑娘,小的再要一壶酒成不成,这吃肉没个酒,总少了几分滋味。”
姚碧华说:“小二哥,劳你驾,再拿壶好酒给这位大哥。”
店小二说:“姑娘客气了,这就给您拿去。”
苏白启奇怪,她旁边的那个下人,对她既有着对主子的尊敬,又少了几分做奴才该有的严肃。
主仆俩个都不下楼,他的手下竟半点消息都没打听到,一直到今天阿碧下楼来,他才又看见了她。
她这个人,真当是一颦一笑都自带风流,从她坐在哪开始,他双眼便锁定在她身上,她的一举一动直叫他看得心神荡漾。苏白启承认,自第一眼起,他就对姚碧华着迷了。
阿碧吃完饭,接受了车夫的建议,决定去白马寺走一圈,姚碧华一出客栈,苏白启紧紧跟在后面,伺机与姚搭讪。
阿碧不情不愿地到了白马寺,她那车夫起先是陪在阿碧后面,后来慢慢赶超阿碧走在前面,这边看看,那边玩玩,倒好像是他带人来玩一样,阿碧跟在后面和个从不出门的小姑娘似的。
好在,她一点都不曾留意到这些,在她看来去什么地方玩都不重要,反正风景总是大同小异,只要身边的人不是他,那个带着她又有什么区别。
“姑娘,您不开心呀!”车夫也意识到自己太过冷落姚碧华,这当下,人家才是主,他能来这白马寺逛,全是仰仗姚碧华的许可呢!
“马大哥,我实在走不动了,你自己逛吧,我坐坐,在这儿等你!”阿碧指着身旁的一个石凳说。
“哎呀!这地方太糙了,姑娘那能坐这儿呢?小的瞧见前面有家酒楼,要不您上哪坐着。”
姚碧华羞涩的摇头,她一个女儿家怎么能去酒楼。
车夫这才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是多不合适,立马纠正道:“那要不,姑娘去……”
“不用多说了,我就坐在这儿,你就先去逛吧!”
车夫拗不过她,忙着用袖子擦了擦石凳,把阿碧请在石凳上坐好后才离开。
阿碧坐了下来,四处望望,游人倒是不少,自己闲得无事,铁吉吉又占据了她的心扉,这时又想起他来,不知不觉间便流下了泪。
“呀!你怎么哭了!”苏白启温柔询问,听的人心都要酥掉。
阿碧抬头,正对上苏白启那双明媚的眸子。她迟疑,他是谁!
“姑娘,你别怕,在下唐突了姑娘,还盼望姑娘不要生气。”
“公子是哪位。”阿碧起身还礼。
“小生洛阳苏白启。”
“苏公子何事见教。”
“不敢不敢,小生只是看见姑娘在此垂泪,余心不忍,不知何事困扰着姑娘,只盼小生能尽些绵薄之力为姑娘分忧。”
阿碧心下一惊,他说我哭了,我几时哭了!再感觉时,才觉得脸上湿漉漉的,不由得大窘,急忙掩面转身,用手帕擦干了眼泪。
自从俩人算是相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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