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以亦:“那场遗嘱之争几乎进行大半年,最终还是以我妈妈胜诉告终,但在此之前,谁也不知道这场官司会引起那么多的关注。”
白沐风插了一句:“总裁,我已经找过陈律师了,赵老爷子虽然功成名就,却没有立遗嘱,他过世后连练习作品都升值了数倍,搞不清楚归属权的话就没办法处理那些画,我们本来已经答应了几家博物馆,把几幅作品无条件捐赠的,结果对方律师说我们暂时无权做任何决定,这下好了,郁小姐之前那阵子都白忙活了。”
“据我所查来看,赵夫人并不讨厌你,甚至还很喜欢你,只可惜遗产这事不由她做主。”白沐风看着千以亦说到。
祁连御琛:“那她的儿女呢?”
“他们俩已经决定要把这场官司打到死。”白沐风正色道,“你知道那些作品值多少钱吗?评估所给出的价格是24亿。”
“所以说,这件事暂时不会结束的。”千以亦神色凝重,仿佛已经预感到之后的日子都不会平静似的。
人生,终究是苦的吧?
第二天一大早,郁安可就偷偷地跑了出去,她向千以亦妈妈的住处走去,谁知道还未走近,就听到那边一片糟杂声,一个女人大叫着:“你这是私闯民宅。”
郁安可觉得声音有些熟悉,跑过去一看,才发现是千以亦的一个朋友,她穿着一身军装。
而站在她对面的却是赵国良的大儿子,他带着几个人,气势汹汹地说:“你有种就去告我,否则还是让开好。”
附近的居民都从阳台上探出头,眼见两人叫发生肢体冲突,郁安可才跑回过去大叫:“赵叔叔”。
他却破口怒骂道:“你回去告诉那个小杂种在不撤诉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郁安可虽然尊重他,却也极力维护千以亦,挺直了胸膛说:“叔叔,你也是知识分子,怎么能这么说话?他妈妈要打官司是她的事,跟他有什么关系?你妈妈都没有苛责过他,你又何苦为难他?他有什么错?”
听到这句话是赵国良的大儿子顿时脸色铁青,喝道:“我妈妈宽宏大量,不代表她可以任人宰割,你有空在这里跟我讲道理,为什么不去看看他们是怎么对带我妈妈的?我妈妈含辛茹苦带大我们几个,爸爸做出这种事她可曾怨过他,要不是因为我妈妈,他们两个人又如何能在巴黎生存下去,可是他们是怎么对待我们家人的?”
他明明已经40多岁的人了。想到这些事的时候却依然不能自持,青筋暴起,面颊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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