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歌老爷子……身体……可好?”萧钰笑着问候道。
突然,风歌笑脸一凝,两道蓝绿色的灵力从其袖口钻出,化作一把风雷战锤,携带着风雷之力,强劲地朝着萧钰砸去。
“你才是老爷子,你全家都是老爷子,看我不怼你!”
雷霆与风暴的声响与风歌义愤填膺地声音在这个不大的屋舍内响起,像是有着排山倒海之力。
赤霄凌早已经待在门外,听到屋内的声响,迟迟不敢踏进房门半步,只好探了探头。而眼见形势不妙的萧钰则是后退了几步,连连改口:“哥!哥!哥!!!风哥!”
“你这混小子还直接叫我名字,讨打!”
话音刚落,风雷战锤所迸发出的风雷之力愈加的强盛,萧钰的心情却像是吃了一只死老鼠一般,连忙解释道:“难不成你还想让我喊你风歌哥么?!”
风歌仔细一想,觉得甚是有理,于是袖口一拂,风雷战锤的形状便是瓦解了,只有蓝绿色的灵力,纳入到一张蓝色的神临占牌中。
“爹爹,你怎么光顾着你自己了,刚才萧钰哥哥拿雪球扔我,你可要给我报仇啊,继续使出你的风雷战锤,把萧钰哥哥打的落花流水!”风安忆见萧钰脱困,继续告状道。
本欲开口说话的风歌,却是被萧钰抢先一步打断:“风哥,今天我带了客人来,你可得给我一些面子!”
“你……那个什么,人呢?”风歌终究还是没绷下脸来,继而揉了揉怀中风安忆的头,而风安忆嘟了嘟自己的小嘴,嘴中似乎还在嘟囔着什么。
房内气氛缓和,原本强劲的风雷之力也是消散而去,正巧此时萧钰也从屋内出来,拉上赤霄凌一同进入这栋算不上多大的房屋。
“风师父好,小子肖凌。”
赤霄凌礼貌地问好,刚才屋内动静很大,赤霄凌即便在屋外也是听的清清楚楚,自是清楚眼前这位身着棕色大衣的中年人是何人。
“不错,比你旁边的那小子强多了!”风歌点了点头,上下打量着赤霄凌,感受着后者体内浑厚的灵力波动,不由得心生爱才之意。
当今大世,能够有如此这般稳扎稳打的年轻人,确是不多。毕竟神临占牌的出现,致使人们假借科技之力,使越阶挑战成为可能,从而忽视了自身的修为。
然而,近千年来,神临占牌出现了未知名的变故,即便是神牌也不可避免。这种变故使之对于使用者的灵力要求,也是越来越严苛,以致于如今的极辰星域,像赤霄凌这般灵力夯实之人,确是不少大家所欣赏,愿意传承衣钵的。
风歌审视赤霄凌的同时,风安忆吐了吐舌头,对萧钰做了一个鬼脸,以此来表达对萧钰刚刚所作所为的不满。门外已经响起了孩童们的吵闹声,风安忆在做完这一切之后,撒腿就跑,回归到了小伙伴们的集体,继续刚刚被打断的游戏。
风安忆离开后,风歌整了整身上的大衣,收回了审视与欣赏的眼光,此时的他,端正威严,颇有几分大师的模样。
“无事不登三宝殿,萧钰小子,你今天找我有什么事情啊?”风歌严肃的说道,他可不相信,眼前这位逗趣的主,会做出什么正经事来。
“今天找你鉴宝来了!”萧钰回答道,同时右手拍了拍赤霄凌的肩膀,示意赤霄凌将骨灰盒取出。
“你这小子,能有什么好东西。平时也不知道孝敬孝敬我。”风歌颇为嫌弃地看了看萧钰,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后者将一个玉质的盒子拿上桌子,愣神了好久,这才吐槽道:“敢情你拿个骨灰盒让我猜这是哪一位强者的?”
“风哥,你这么说可就不仗义了!”萧钰来到风歌背后,讨好式的给后者捶背,“你想想,我每次洗劫那金沙镖局后,哪一次不是让你先选战利品?”
风歌扭过头,眉头紧锁,以尽可能低的声音问道:“他……知道?”
回应风歌的是萧钰坚定的神情。
此时里屋内走出一位温婉的女子,长发及腰,很是贤淑。她手中端着一面托盘,托盘上放置着三杯热气腾腾的茶水,一一送至三人的手中。
“你们师徒俩也别顾自说悄悄话了,都坐下聊,喝口热茶暖暖身子。”女子招呼道,搬起屋内的几张椅子,移至二人的身旁。于是萧钰紧挨着风歌坐下,而赤霄凌则是在另一侧就坐。
“内人徐氏。”风歌为赤霄凌简单地介绍道。
赤霄凌第一次来到风家,这一家三口的名字尚未知晓,表述上多有困难,而在得到风歌的介绍后,赤霄凌这才微笑致意,拱手鸣谢。徐逸云颔首致意,收起托盘,朝里屋走去。
“风哥啊,这玉盒不知道啥玩意,是我从联众拍卖行拍下的,据说联众拍卖行的几位鉴宝师都鉴定无果。”萧钰介绍道,神情中充满了期待的目光,希冀以风歌的阅历,能够有所收获。
风歌饮了一口热茶,慢悠悠地回答道:“那些大师都没鉴定出个啥,我这一个小人物,能知道些什么?!”
“你可是一个创牌师,至少可以制作出三阶的神临占牌那种!你这么牛掰的一个人物,怎么会不知道呢?”萧钰毫不留情地爆料道。
从萧钰的话语中,赤霄凌可以听出,这位中年人,竟是一位创牌师,还是至少可以制作出三阶神临占牌的创牌师,要知道即便是他们肖府,重金聘请的创牌师,也仅仅是二阶而已。在这么一个小地方,却是隐藏着一位至少是三阶的创牌师,如何不让赤霄凌震惊。
“对了,说到拍这个玉盒啊,我就来气……”
萧钰脑海之中突然浮现出当天的情景,一名不大的少女生涩地在他们面前占卜了一卦,而最后她所说的内容,正确无误地出现在了联众拍卖会之中。
这一切,都在萧钰的口中一一呈现出来,夹杂着其个人独有的风格,向风歌介绍道。在萧钰的努力下,这位神秘的中年人,终于打起了兴趣,来品鉴这一方玉盒。
玉盒在风歌的手中,依旧是那般平淡无奇,但是愈发仔细地品鉴,却愈加发觉这一方玉盒并无玄奇,而且隐约间,任何向内部的探查之力,都被隔绝了,好似有目的性,生怕让人发觉了里面的秘密。
这种感觉十分的玄妙,透着一股逼近灵魂的洗礼,像是从本源之上将所有的感知尽数剥夺,但心中又是发觉何处不对。
“不简单啊……”风歌眉头紧皱,额头之上略微地冒出几颗微小的汗珠,随后对二人说道:“这样吧,这东西先放我这里,三天后,我看看能不能研究出个所以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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