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被抬到了行军床上，得知了子弹碎片已经不在彼得身体里面的弗兰克甚至都没问什么时候取出来的，也不检查一下就直接靠在一个地方喝起了酒。而彼得和华则开始打量起了弗兰克的秘密基地用一个字来形容乱，用两个字来形容很乱，用三个字来形容非常乱，这倒不是说他内裤乱丢什么的，不过彼得和华如果想到了这茬估计会觉得弗兰克或许根本就没换内裤。

他这里的装饰就和他现在的相貌还有衣着没什么两样，满地喝完的啤酒罐，满地的烟头，居然还有一堆堆倚叠如山的子弹，滚的到处都是，而且许多还是不同的，真不知道他平时是怎么辨认的。然后就是四处摆放的枪械，就像是玩具一样的随意丢弃，还有巧克力袋子和外卖袋，他什么都没有清理只是随手的丢在地上。最关键的是地上还有手雷和匕首！这让彼得感觉有点心惊胆战，尼玛你睡觉的时候就不怕不小心死了吗。还有他这个地方居然没有椅子凳子，也没有看到片床，只有几块布摆的地方没有垃圾看起来哪里就是弗兰克平时睡的地方。但是哪怕是脏成这样，他这里居然有各种实验器材，还有专业的一套手术工具，消毒工具，而且里面还有一台超级计算电脑。他的藏品里包括了两百多支看起来就很贵的雪茄，还有一百多瓶华曾经在尼克的藏品中看到的珍酒。

弗兰克喝完了酒，随手的将酒瓶丢在了一旁，点了一根雪茄。拿出一把看起来颇为笨重的手枪从一堆小山一样的子弹中精确的拿出一颗颗子弹，一颗一颗的上在了枪里面。三个人都没有说话，气氛变得莫名的诡异了起来。弗兰克又深深的看了华一眼，当着他的面继续组装并且装弹了一把步枪和一把反坦克重型狙击枪“神盾局已经开始接受变种人了？”弗兰克吐了一口烟圈像是回忆起了什么。

“神盾局接受什么我不知道，不过，我可不是你口中的变种人。”华好像也在思索什么一样。弗兰克没有说话，打开了电脑并且进入了神盾局终端“你叫什么名字嗯?你得知道，我是听到了神盾局这三个字才决定让你进来的，你的让我相信，我对你那么友善是对的。”他口中的威胁意味明显，他当然知道神盾局记录了自己的资料，但是他更清楚的知道，起码要是七级特工才能查询自己的资料。而且哪怕是七级特工及以上，除了尼克他不觉得还有谁知道他，没人会无聊查一个退役海军的资料的。之所以让他们过来，是因为如果是尼克的人的话他就要给对方面子，再加上他出去的匆忙还真没办法杀死他们两个，但是如果到了他的基地，啧。秘密基地，知道的要么是最信任的朋友，如果是尼克的人当然没问题，要么就是死人了。

“华。”

“华夏人？”弗兰克嘀咕了一声好像是在想什么，手上输入了查询他的资料。

‘姓名：华，一级特工，监管者娜塔莎，其他资料需要十级权限读取。’弗兰克略带深意的看了看华，十级权限，也就是说现在的神盾局只有尼克·弗瑞还有皮尔斯·亚历山大才能查看这个资料，再加上他知道皮尔斯是....那么这个人就肯定是尼克的亲信了。

“尼克找我有什么事情，是嫌我闹得动静太大。还是说他已经打算开启战争了？”弗兰克由紧绷的情绪放松下来，甚至还给华递了一瓶啤酒“平常的时候我只喝这玩意，喝多了尼克送的酒的话，容易误事。”他和尼克是一起打过越南战争的战友，是可以互相托付性命的存在。而尼克爱酒如命的性格华也是知道的，尼克似乎不怎么喜欢喝但是特别喜欢收藏，说送是不可能的。但是弗兰克能从尼克这里搞到他的收藏，而且还不少就已经说明他们两个人的情谊了。

“这和尼克倒是没有什么关系，我只是想以私人的关系来找你合作一些事情。”华接过了弗兰克递过来的啤酒，弗兰克露出思考的神色“我已经不参加什么刺杀了，而且按照你已经表现出来的能力来说，我实在想象不到我们之间有什么需要合作的，或者说有什么我能帮助你的。”

“在哪之前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说。”

“如果我告诉你杀死你妻子和女儿的帮派是哪个，还有当时开枪的人你会怎么做。”说道理弗兰克混到了这个地步，游走在黑暗之间，都是因为自己的妻子和女儿，而且因为这一代的黑帮林立。弗兰克根本找不到真正的凶手，那么就杀死所有的罪犯吧，总有一个会是害死他妻子和女儿的凶手不是吗所以才会有了他的座右铭‘youguilty，youdied’

弗兰克陷入了沉默，他的眼神盯着华，就像是一匹孤狼盯着猎物。那是一股说不清楚的感觉，他知道，这个少年真的知道究竟是哪个帮派杀死了他的妻女，甚至于可以精确到那个人，但是....

“我会杀了他们就像我一直做的那样，但是你不必告诉我究竟谁才是凶手，因为这整个犯罪帝国的人都是凶手。我会杀死这儿所有有罪的人，最后一颗子弹我会留给自己，因为我也有罪。而且上帝对我的事情视而不见，所以我要自己负责（goddon'tcareofme，soimustbeinchargeofmyself.thepunisher）”弗兰克露出了一丝释然的微笑，现在已经不仅仅是私仇的范畴了，他是惩罚者就要惩罚这世间的一切罪恶。

“所以你一个人该多慢，而且只靠你的话又能消灭多少人，那些犯罪只会像野草一样，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深。如果不能一下子斩草除根，那么你做的一切将毫无意义。”

“你打算帮助我？”

“不不不”华摇了摇头，然后露出了一丝玩味的微笑，看了看病床上躺着的彼得，弗兰克也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彼得顿时感觉到有点不太对劲“你也看到过我这个朋友的身体素质了，给你送一个特别好的助手你觉得怎么样。”

弗兰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渣又看了看彼得“你肯定不是尼克派来的，因为尼克那个混蛋一直在跟我说那些黑帮一年给国家交多少税什么的，其实我知道他心里也想干掉那些家伙，不过他考虑的更多，那就让我来帮他把。”弗兰克小声的嘀咕着，然后又打量了几眼彼得“除了这身衣服实在是太丑了，其他的我觉得没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