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请开恩70、苏司斗法,李酒炮灰
三个人哭得那是一个梨花带雨,眼泪鼻涕糊成一片,一边抱着头躲着李酒的巴掌,一边凄惨地向李酒求饶着。
这时亲卫们自动散出一个缺口来,苏大将军从最外圈信步走了进来,先是低头看了看地上三个傻蛋,看他们哭成了三只花猫,不由噗呲一声笑了出来,用脚尖踢踢做头儿的光头:
“你小子挺有胆子啊。不也打听打听我们是谁,你就敢劫道。”
苏老将军和军师司马也跟着走了进来,一圈亲卫们见礼后,全部向外退可一步,把圈子扩大了一圈,给中间的几人让了足够的场地来。
苏老将军拽着自己的小短胡弯下身去,笑眯眯地把地上的三个人左右打量一遍,然后不太厚道的扎心道:
“还打劫我们吗?“
三人一齐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
“不打了、不打了。”
这都让人给围着按在地上了,还打啥。这样还梗着脖子说打劫,那不是成心找揍嘛。而且就算还有那个贼心,被苏瑾这一伙比强盗还强盗的一吓,那豆丁大的小火苗也被掐死在摇篮里了,要不然被掐死的可就是自己了。
苏老将军听完站起身,把嘴巴撇了一下,明显不是太满意这三人的回答:
“瞅瞅你们三个那熊样,还有个男人骨气吗?”
越说越觉得气愤的苏老将军,这下不止光对着地上哭成花的熊包了,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往四下扫过一圈,把教训的范围扩大:
“哼,现在的年轻人啊,骨气都去哪了,这要是搁我以前的脾气,早就让你们都尝尝鞭子的滋味了!”
话音一落,四周众人只觉得后背发凉,全都拔直了胸膛,向着苏老将军召现一下自己的骨气和强悍。苏老将军把这些个厚实的胸膛过了一遍后,只觉得都没啥看头,于是啐了一句:
“没啥看头,你们整吧。”
说完,转身背着手,走到原来那块毡垫上坐下,伸手拿起酒杯自斟自饮起来。
看那吓人的老头儿走了,光头三人的目光不由落在苏瑾和军师身上,他们又不蠢,这点事还是看得明白的。
知晓苏瑾和军师的身份应该是比老头儿差那么一点,那倔巴老头儿应该是说得最算的大当家,那苏瑾和军师也么也算是二当家的了,所以他们三人的命运就看这俩人了。
光头心里有了底,可人家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只见军师司马的眼神压根就没在他们三人身上,而是落在苏瑾那,一手摇着羽扇一边笑言:
“苏大将军,沉迷美色,连毛贼都跑进来三个,真是治军有方啊!”
苏大将军四个字一出,藏着小心思的光头心里就凉了下来。
哎呀妈呀,这可是将军!咱们怎么这么点背,第一次出来做生意就落到了大将军手里,真是天要亡我!想到这里光头身上不由的抖成了秋天树上的树叶。
可人家大将军连看都没看他一样,用眼瞟了一下司马青云,回头就踹了李酒一腿,沉声训道:
“护卫老将军不利,你该当何罪?”
她这明显就是转移话题,不想和司马青云正面杠起来。
李酒捂着屁股心中哀叫,将军和军师斗法,最后背锅的准是自己,你们俩怎么就不能换个炮灰,没事找找高阳呗。他不敢怼他家将军,更不敢抱怨傲娇军师,只能狠狠地一个眼刀,飞向躲到一旁去的高阳,然后还得赶紧单膝跪地大声认错道:
“属下失职,请将军给属下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苏瑾心里清楚,自己这是拿李酒挡刀,属实不对,于是也不为难他,转头对着军师司马扬扬头,然后得意洋洋地准了李酒:
“准你戴罪立功。”
李酒一听,知道自己这番表现,是深得他家将军欢心,为她排忧解难了,心中跟着也自满起来,好似真的被将军表扬了一般,高声叫嚷:
“谢将军。”
然后踱步到三个傻蛋面前,心中暗自下了决心,一会一定要在军师面前做的漂亮才行,必须给他家将军挣个口袋出来。
苏瑾眉梢一挑,得志非凡,然后故意对着司马青云说了一句:
“这点小事还用劳烦我出手,要这些亲卫干什么。”
高阳一看刚才没捞着表现,一会怕他家将军蛮横起来找他后账,急忙站了出来接话道:
“将军说的是,这点小事怎能劳烦将军出手,一会我和李酒就办了。”
结果他光顾着和苏瑾邀功了,却忘了那还站着个大傲娇司马青云呢。只觉得脖后一亮,军师那恐怖的目光割到了他身上。
高阳心叫坏了,光顾着捧将军去了,这下得罪了军师,司马军师最爱记仇了,以后的日子不好过了。
可说出的话,泼出得水,覆水难收,只能缩缩脖子,默默地将头低下,暗自祈祷军师能忘记此事的同时,还要告诫自己一下,这几日一定要绕着军师,珍爱生命,远离军师。
李酒见高阳拍马屁拍到了马腿上,心中大爽,趾高气昂向前一步,指着地上三个蠢蛋,高声教训:
“你们三个,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劫道之前也不好好打听打听,什么人都敢劫啊!”
摸了摸下巴,斜了一眼旁边缩起来的高阳,突然心生一计,想要在众人面前显摆显摆自己的能耐,好把高阳比下去:
“今天你酒爷心情好,可别说酒爷不给你们机会,只要你们打赢我,酒爷就和将军求情,放了你们。”
光头闻言猛然抬起头,眼睛立时就亮了起来,重重咽了一口口水,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道::
“你说得都是真的?“
李酒豪气干云地拍了拍自己干瘦的胸脯,保证道:
“当然,大丈夫,顶天立地,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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