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胧玥满心欢喜的目送莲溪离开后,便悠悠哉哉的准备回去睡觉。
一出院子,就碰上了琼枝,吓了花胧玥一跳。
花胧玥不像与她有什么牵扯,就从边上走开,可是琼枝居然挡住了她的路。
“琼枝姐姐,你这是什么意思?”花胧玥抬头上下打量着这个琼枝,果然女人多的地方,事情就多。
“刚刚我都看到了。”琼枝一脸得意的瞧着花胧玥。
“哦。”花胧玥朝她点了点头,从她身旁,推了她一下,准备离开,走的时候还回头朝她笑了笑:“怎么样,我男人是不是很好看?”
看着她一脸得意的表情,琼枝搅着手中的手帕,叫住她:“你不怕我告诉柳妈妈?”
花胧玥停下脚步,转身,回头看着她,一脸郁闷:“对你有什么好处吗?”
这个琼枝没毛病吧?柳妈妈又不指望胧玥接客赚钱,如果知道胧玥有一个相好的,又愿意花钱赎她,柳妈妈应该是会高兴的吧!
琼枝看着她的大眼睛,平静无波的眸子就那样看着自己,看的她有些害怕,忙换上一副嘴脸说:“我只是恰巧路过,什么都没有看到。”
花胧玥见她比较有觉悟,也就不与她多浪费时间,她赶着回去睡觉呢?她又不像她们这样的,晚上要工作,她可是个正常人。
“胧玥,星桥跟妈妈要了你。”见她要走,琼枝就在身后喊着她,其实刚刚在院子里的所有她都看到了。
她看到花胧玥与那个那人在练剑,随后不知为什么就相拥在一起,她还看到,那个男人黑的深沉的眸子像看死人一样的看着自己。
当时她吓的倒在地上,好一会,吓软的腿才恢复正常。
花胧玥没在怕的,她知道星桥不喜欢自己,将她要了过去自然是想放在身边好好折磨的。
但花胧玥假装不知道,一脸无辜的看着琼枝:“琼枝姐姐,你同我说这些做什么?”
“星桥,她不喜欢你,肯定不会对你好的。”琼枝见花胧玥愿意搭理自己,忙说着:“你跟着我,我一定会对你好的。”
“那我需要替你做什么呢?”花胧玥可不相信这世上有免费的午餐。
“我只想做这里的头牌,我要当这里的独一份。”
“花无百日红。”花胧玥看了看眼神坚定的琼枝。
“我知道你可以的,你看,你才来没多久,这里所有人都喜欢你,柳妈妈也挺喜欢你,刚刚,星桥将你刺伤萧觅的事情捅到柳妈妈那里去,柳妈妈也只是说了‘萧觅这个人性子不好,活该’。”琼枝上前抓着花胧玥的手,说的有点激动,她满头的珠钗晃的花胧玥头有些晕。
“那我有什么好处呢?”花胧玥好奇的问着,她根本就不害怕星桥,所以她在哪里都无所谓,在星桥那里她只要对付星桥就好了,可是呆在琼枝那里,她要对付所有讨厌自己,讨厌琼枝的人。
琼枝作为‘春花楼’的头牌,等着拉她下来的很多,等着看她笑话的人也很多。
总之,除非琼枝拿出能让她感兴趣的东西打动她,否则,她才不愿意趟她那趟浑水呢。
“我认识这的贵人比较多,我知道你似乎在打探着什么消息,只要你跟了我,就很容易打探风定城上流阶层的消息。”
琼枝从小就在这‘春花楼’里长大,所以,她看人的本事绝对不输柳妈妈,这花胧玥肯定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她绝对不会是被拐卖进来的。
从她今天出去那么长时间就知道了,去相思坊买红豆糕是花不了那么长时间的。
见花胧玥不说话,她又补充:“跟在我身边,你会很自由,以后妈妈不会管你出去多久,你在外面打听消息,做自己的事情也会方便很多,楼里,我会替你打掩护。”
花胧玥想想也对,就随了琼枝。
第二天
花胧玥就被分配到琼枝那里去了,看来她做事情还挺快的。
在屋里花胧玥看到浅娥在绣花,就凑了过去,问:“绣的什么?”
“荷花。”浅娥边绣边回答她:“你不是要去琼枝那里了吗?就给你绣了手帕,到时候,你一用它,就会想到我。”
说着,浅娥还掉起了眼泪。
花胧玥忙安慰:“好了,我只是去那里住而矣,又不是离开这里了,我可以每天都来看你的,你有事呢,也要去找我帮忙的,琼枝毕竟在柳妈妈处是说的上话的,以后要是谁敢欺负你,你就告诉我。”
浅娥默默的点了点头。
花胧玥看了看浅娥手上的帕子,心生一想法,她也要送莲溪一块帕子。
“姐姐,你还有布料吗?”花胧玥说干就干。
“怎么了?”
“我自己也要绣一块。”说完,花胧玥就在浅娥的针线筐里翻找着帕子。
浅娥替她挑了一块浅黄色的帕子,很温暖的颜色,特别适合春夏,好搭衣服。
“姐姐,我要黑色的料子。”花胧玥,想着莲溪用这么娘的颜色很奇怪。
反正他经常穿红色,黑色,等艳丽的颜色,配黑色挺好的。
浅娥一边找着黑色的料子,一边说:“女孩子用黑色的不好看。”
花胧玥摆了摆手说:“没事,黑色的,耐脏。”
冷香在一旁翻了个白眼,打趣的说着:“你莫不是看中了谁家的公子,绣了赠给他的吧!”
花胧玥本来想给她怼回去的,谁知床上的萧觅非要插嘴:“就她这样的,哪家的公子要她,母老虎。”
花胧玥横了她一眼,这姑娘是不怕死还是怎么的,嘴怎么就这么欠呢?
再说了,莲溪好像一点也不怕她的好不好。
花胧玥掏出自己的匕首,拿起一块帕子仔细的擦着,她语气轻松的打趣:“冷香,我的匕首它说,它想要吃点血,你说怎么办呢?”
冷香自然知道她什么意思,就很配合的说:“要不,我放点血,喂喂它。”
花胧玥缓缓的走到萧觅的面前,目光诡异的看着她,嘴角微微扬起讽刺的笑容。
萧觅吓的往被窝里钻,嘴里依旧不肯饶人,还在质问:“胧玥,你想做什么,你不要过来,你再往前一步,就叫人了。”
花胧玥倾身上前,抓起被子就往她头上盖去,另一只手,抓着匕首就往她好的那一条腿上扎去。
“我的匕首说了,它对昨天的血很满意,今天还想吃一点,所以只能委屈萧觅妹妹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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