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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的最后七日》破碎的梦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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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古有异蛇,赤身九头,胁生双爪,经雷劫而不死,天起梵音,贺九头蛇成圣飞升,然漫天彩云被其一爪抓碎,答曰:“无聊”!

我嚼着口香糖,开着出租车,一辆白色的蒙迪欧,饶有兴趣从后视镜里看着后座上的年轻人。

一个很沉稳的年轻人,已经坐着我的出租车在城里兜了两圈了。

“靠边,师傅,”年轻人轻轻说道。

“噢,到了吗?”我降低车速,缓缓靠在路边。

“到了?”年轻人微微一笑,“这条路还长着呢!我是怕你睡着了。”

“那不能,我每晚都是十点准时睡觉,而且我的睡眠质量很好,从不做梦,”我踩住了刹车,蒙迪欧稳稳的停在了路边。

“不不不,每个人都会做梦,给你车费,不用找了,”年轻人递上一张百元大钞。

“不不不,要找,你还要再找找,车费不够,”我指指车上的一个吊牌,有行小字,无论远近,收费两千。

年轻人一楞,“这么贵?”

我理直气壮的说道:“明码标价,愿者上车。”

“你不是人?”年轻人眼中白光一闪。

“嘿,怎么骂人啦,我告诉你,我脾气可不好,跟我纠缠担误了正事,可不划算哈!”我这样长得方方正正的还能不算人?说话痞气有点重,是学的一个叫詹姆斯·哈哈的外国人。

“算了,懒得理你,送个美梦给你,在梦里什么都有,”年轻人左手一挥,一团清气涌入佘恒帅身体里。

我慢慢倒在座位上,闭上了眼睛,年轻人嗖的一下飞上了天空,手中清气源源不断的飞出,世界陷入沉睡。(详情请看第六卷看上我,只需要七天)

就在世界陷入沉睡,集体做起美梦时,我睁开了眼睛,摸出了一只香烟点上,小声的嘟囔一句:“年轻人,做做梦可以,可是谁听说过蛇做梦呢?你要能让我有一个梦想,我感谢你。”

我也懒得动,世界充满了一种名为造梦之力的法术,头上的星空也变做结界,不过这些对我都没有一丝隐响。

这世界无聊到了极致,但愿这个年轻人能折腾出一点浪花。

事实证明我高看他,半天过后,世界恢复如常,时间被人拨了回去,世界沉睡的半天,不存在于时间的长河。

“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我是一个勤劳的出租车司机,每年3到11月,我每天按时出车,不为别的,闲着难受,还有三个月干嘛?冬眠呗!

是不是忘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就是开头介绍帅得一蹋糊涂的九头蛇。

我对我漫长人生的评价是,无聊,美女金钱财富……物质的东西唾手可得,我是真心没兴致了!

精神方面,我一个冷血动物加上又懒,对于称霸宇宙,毁灭地球那是完全没想过,所以也没有谁来收服我,我就这样悠悠然的活着。

我假装很认真的开车,很认真的挣钱,我尽量不睡觉,因为我怕一睡着,自己就不愿意醒来。

我跟很多人谈过一件事,梦想,可他们说的没有一个梦想让我感兴趣,哪怕是让我心起点波澜也好。

开了一整天的车,赚了二百七,都是人坐车,不好乱收费,就不能来个异类让我拉一拉,对于异类我都是直接开价两千,不过顺利收到钱的屈指可数。

我不紧不慢的开着车,突然从路边冲出来一个小女孩,换作别的司机可能出事了,可我是谁,一脚刹车,蒙迪欧原地横摆,停在小女孩身前半米处。

小女孩一楞,上前两步,撞我车上,很夸张的哎呦一声,倒在地上,我遇到碰瓷的了?我努力的想着电视上看到的场景。

我推开门,一脸慌张的跑到车前,用花腔男高音唱道:“噢,噢,噢,我的上帝,我撞到人了,”紧接着又是京剧花脸:“哇呀呀呀!吓得我心惊胆颤。”

就在我准备用金属摇滚再吼几句时,小女孩一撇嘴:“赔钱。”

我也一撇嘴:“好的。”

“不赔钱,我就哭,然后报警,等等,你说什么?”小女孩口齿伶俐,一个翻身坐了起来,想想可能觉得不妥,又啪唧一下倒了下去。

“你愿意赔多少,”小女孩毕竟只有6,7岁的样,脸红了。

我看了看小女孩,头发故意弄得很凌乱,但是很干净,淡淡的肥皂香,小棉袄有些年生了,有些小。

“你想要多少?”我决定逗小女孩玩玩。

小女孩声音像蚊子,“一,一……”一不出来。

“一堆?”我假意走到车后,拎出个口袋,满满的都是钱,放到小女孩面前。

小女孩不知所措的样子好玩极了。

“是要一大堆吗?”我假意又去拿。

“啊,”小女孩只拿了一张百元钞票,一声尖叫翻身就跑,跑了两步居然又转身给我鞠了个躬:“对不起,”转身跑了。

看着慌慌张张的花棉袄,我心中一动,莫名的想去了解一下。

我隐去身形,静静的跟在花棉袄背后。

穿过地下通道,走过幽静小巷,我想象中的接应同伙,或者是逼迫花棉袄的大人,统统没有出现。

花棉袄出来碰瓷儿看来是单人作案呀,这也不怕把自已走丢了,就这一会儿的功夫,我都找不到我出来的地方了。

终于花棉袄走进了一家儿童医院,咦,这小姑娘气色红润不像有病呀?难道是什么弟弟妹妹病了才出来骗钱。

不过花棉袄并没有往病房走了,而是做在医院大厅里发呆。

时间一分一刻的过去,花棉袄似乎有些焦急,好像在等人。

应该是医院的下班时间了,几个白大褂往外走去,花棉袄眼睛一亮,跳下凳子跑向一个女医生:“柳医生好,我想请你帮忙。”

这个女医生先是一楞,接着笑着说道:“是田边啊,怎么了?要阿姨帮什么忙啊?”

田边,是花棉袄的名字吗?挺有意思的,我在一个角落撤掉了隐身术,坐到了一个椅子上。

“柳颖,你认识吗?”旁边有女医生问。

田边拉着女医生点点头:“这个小朋友好几次生病,都是我看的,很奇怪的一个病例,明明身体检查都很健康,据说家里也照顾得很好,但三天两头总是感冒发烧。”

“柳医生,我好朋友生病了,你能帮忙看看吗?”田边说着从棉袄里拿出一条小黑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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