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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穿的蜗牛》第十八章 享受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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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享受和平

1619年,在北京,大明与后金,双方经过多方会谈,签订了《大明与建州友好停战和约》,关于这个金国,历史称后金,大明始终没有承认,所以只说是建州。

至于内容就是前面所提到的双方停战10年,10年后互市。

为了照顾面子,万历只说老奴客居北京10年,当然不白照顾,既然是居住在北京,那么总要交点房钱吧,而且还是住十年,大致按一年交5万两银子算,十年就是50万两。后金可以用战马来换,市价。

没办法,为了顾及老奴的脸面,皇太极咬着牙签了字,这个家伙熟知历史,也知道卧薪尝胆的典故。

至于大明,反正前面早就对全国上下都公布了谈判内容,大家都知道是老奴被关在京城监狱里了,这里只是换个说法。

老百姓笑啊,这个老奴也有今天,以前还挺嚣张,说什么七大恨,现在皇上给他加一恨,关他10年,八大恨,皇上真是圣明,给他凑个吉利数字“八”。

不过咱总觉得好像是在说老奴是王八的意思,你看老奴是“老”吧,他自已又称“王”,现在又是“八”大恨,三个连在一起就是“老王八”,多好,皇上真是有才。

听到这些议论,文武百官也高兴,能够不战而区人之兵是最好,国家财政就不用那么紧张,国家就可以安心发展,天下太平,日子好过,于是齐声上表祝贺。

万历可没这么轻松,因为在历史上的今天,大明可是一个悲惨的日子,1619年明神宗万历四十七年,后金天命四年,明经略杨镐率四路军攻后金,大败。萨尔浒之战,西路军被歼。十多万明军全军覆没。

只有国师体会到万历的心情,看着万历上了一柱香,遥祭历史上的今天那些惨死的将士,虽然现在都没死,但是这种如履薄冰的谨慎和历史过来人的稳重是不可或缺的,灭绝安慰道:“反正也没有发生这些悲惨的事情,还是多考虑以后吧!”

万历点点头,是啊,皇太极现在虽然知道大明不好惹,短时间也不会复仇,但是这个大仇他是绝对不会忘记的,后金一定会加快发展的步伐,所以我们也要更快发展。

因为《大明与建州友好停战和约》这个和约对后金是个巨大的耻辱,所以后金上下对皇太极多少都有些怨言。

但是皇太极问他们,如果不签署这个和约,今后大金还能对外用兵吗,如果派出去大军,大明再来打建州,连以前战无不胜的阿玛带两万人都没守住,你们有把握守得住吗。

如果建州被打下来,女真族又要到哪里去生存,如果与大明死拼,攻城和野战前面都试过多次,结果又是什么,人家2000人无一损失,我们死了好几万勇士,论人口,就算一比一的消耗,我们女真死光了,大明不过损失几十万人,相对于上亿人口的大明,这又算得了什么。

如果不对外用兵,我们吃什么,再遇到灾荒怎么办?大家听了后,也觉得没办法,只得接受这个现实,毕竟现在形式比人强。

就这样,双方在边境上基本能够做到互相不看对方眼神,心里默念对方是头猪,人不能和猪计较。

大家用这种精神胜利法倒也取得了效果,彼此相安无事,也还真出现了久违的和平。

不过万历不放心,因为这几次战役不管是守城还是攻城还是野战,明军全都取得了完胜,但是只有知情人才知道实际情况不容乐观,大明军队的整体战力还要等一年后才会有质的提升,现在其他明军还是菜鸟。

但是这些没有接触后金实力的武将不知道,所以为了约束他们,不能让他们闲着,闲着就会出事。

本来在历史上没打萨尔浒之战以前,大明的边将就无比骄横,经常去骚扰女真,还觉得这些蛮夷可以随便欺负,现在肯定更加不放在眼里。

于是,万历委派机器人去辽东每个城堡里做监军及教导官,权利极大,可以有直接斩杀总兵及以下将士的权利,反正这些机器人绝对是公正的,而且能力极强,每天将这帮将士操练得想死,把他们多余的精力全部用光,所以,没人有闲心去外面惹事。

不过时间一长,将士们也能接受,毕竟以前连饭都吃不饱,武将的饷银也增加了好几倍,而且如果操练的好也会升官加钱,虽然打仗升得更快,但是万历私下也暗示过,一年后会有机会,现在不是时候。

所以,大家也能接受目前的现状,士兵要求其实很低的,现在当兵就能有饱饭吃,而且天天还能见到肉,这种生活到哪找。

即便有武将不安心,但是士兵可没人愿意跟着,因为跟着你私人的好处不如跟着国家,上面都说了擅自引发战端的人处死,谁敢。

而且这可是正能量,大多数人还是有传统的忠群爱国思想,一切行动听指挥,跟着皇上走,有肉吃,能打胜仗,你看万历皇帝打过败仗吗,这是英明的君主,更何况还有那个逆天的国师经常到处游荡,专治不服,谁敢和她较劲,那不是找死吗!

灭绝国师的确在四处游荡,不过可不是去监视军队的,军队有监军看着,国师是在帮万历找修真用的药。

因为好多药材没地方买,国师只好自己去找来配,国师心里这个气,老子现在变你蜗牛的使唤丫头了,为什么老是被他掌握主动权,我怎么就这么笨呢。

万历这时连连打喷嚏,国师一回来万历就问她是否暗地在骂他,国师听了吓一跳,心说这都能知道啊,连忙说以后不会了。

机器人就是诚实,一诈就诈出来了,万历心中暗笑,说:“那你骂了我,要为我做件事补偿”“什么事?”“教我练玉女心经”“不行”“为什么?”“玉女心经是要脱光衣服才能练的!”“噢,还真要这样,那我就更加想练了!”

“不行就是不行,你练功,我不打扰了!”说完,灭绝飞一般地跑出去。万历心想:真奇怪,机器人也会脸红呀。

灭绝也觉得奇怪,为什么现在对万历的感觉这么怪,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经历。

特别是看到万历现在因为练功的原因,气色越来越好,皮肤也越来越白,连皱纹都没了,脸上的肉也消失许多的时候,那越来越俊朗的面容莫名其妙地经常会浮现在脑海里,真是太奇怪了,自己也检查过,没毛病,真是怪事。

不提万历与灭绝师太打情骂俏,我们来看看后金,皇太极不愧是一代伟奴,就是伟大的建奴,在内部消除负面情绪和影响后,没有放弃强国的梦想,整顿好八旗兵马,立刻向蒙古进军。

大明可是诚信之国,不会象老奴一样说好的事情,转背就忘,翻脸比翻书快,大明既然答应遵守和平,必然不会轻易背约,当然现在的万历难说,不过万历现在也是想要和平发展,和皇太极的思路是一样的,所以双方都自动忽略对方。

就这样在恐怖的和平下,皇太极一路高唱凯歌,势如破竹,没用多久就打得蒙古各部屁滚尿流,有些与大明友好的部落首领只好向万历求救。

万历心说:你们这些鞑子,历史上对我中华降而复叛,反复无常,且如果帮你也没用,真正历史已经说明了,大明帮助蒙古对付后金,结果蒙古是扶不起阿斗,搞得大明出钱又出力,反倒没效果。

并且,蒙古人向来只屈服于强者,后来居然与后金联合起来攻打大明,所以搬石头砸自己脚的事情绝对不能干,反正到时候把你们一锅端,现在放纵后金可以麻痹皇太极,还能得好处。

于是将蒙古的书信转交给后金,皇太极一看大喜,不过看了万历的信后又大骂,这个贪财黑心的家伙,居然要我们打下的蒙古战马给他一半,还要金银若干,否则后果自付。这是**裸的敲诈。

后金所有旗主一致反对,只有代善和多尔衮没出声,他们和皇太极都在想,如此贪财忘义的君王其实反而是好事。

这说明万历是一个目光短浅的人,以前也可以看得出,明明有机会趁机占领建州城以外广大的土地,明明有机会将后金赶尽杀绝,但是他没有这么做,而是给了机会让女真活下来,这样愚蠢的皇帝,答应他的要求,只会对大金有利。

于是,皇太极力排众议,送给万历大量的马匹和金银,万历大喜,暗道,皇太极果然小看我了,这样以后就不会太注意我的动向。

万历于是又施一计,将朝中持反对意见的大臣叫到书房,问为什么反对自己这样做,这些大臣说大金才是大明真正的祸患,迟早有一天他们将反叛大明,对大明不利,大明应该帮助蒙古对付后金,蒙古反正是一盘散沙,不会对大明不利。

于是,万历假装生气,当即假装把闹得最凶的人推出去杀掉,事后让他隐姓埋名,秘密好生养了起来。

把另外这些大臣和他的家属全都与蒙古使者一起驱逐出境,让这些人全都到蒙古安家。

然后又把孙承宗、孙传庭、卢象升、徐光启这些忠臣召来,让他们暗中支持这些发配到蒙古的人,让他们继续坚持他们的观点帮助蒙古人,只是不出钱也不援助什么,通过这些人通报蒙古内部的情况。

另一方面也通过以前在这些大臣身边安插的锦衣卫,秘密监视情况,与这些人的情报互为验证。(历史上官员家里许多奴仆甚至亲王家的太监都有许多是厂卫潜伏的)

本来这些官员被驱除出境,都大骂万历不仁不义,但是后来收到其他大臣的消息后,便也怀疑万历是否在演戏,所以也就不再乱说什么了,到了蒙古帮着对付后金,这也是他们的本意,以后起了巨大作用。

后金听到万历为了不得罪大金杀了自己的大臣,还以为万历收到好处帮着后金做事,各旗主都盛赞皇太极有远见,看到万历居然为了此事擅杀和驱逐大臣,皇太极至此不把万历放在心上了,但是表面上还大大称赞万历是古今中外少见的圣君,送了更多的礼物给万历。

也因此事,朝廷内外不敢再乱发表对后金不利的言辞,毕竟和约也签了,要守信用,现在还杀了反对的大臣,人人自危,只有少数几个忠臣知道,万历可没放松对建奴的警惕,因此加紧练兵和备战,武器工厂也越来越多。

随着军事院校的建立和武将地位的提高,大明的士子开始了分化,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报名军校,因为出来就是将校,至少可以当个小官,薪水比文官的高太多,还比科举容易,毕竟在大明考个秀才都不容易,更何况现在大明皇帝重武轻文,可见未来武将得到的好处会更大。

而且新办的军事院校不光教授军事,格物学也很实用,上过学的人都说是睁眼看了世界,原来世界这么大,大明只是很小一部分,皇帝又拼命制造舆论,鼓励大家走出去,虽然现在禁海,但是看圣上的意思以后肯定是要开禁的。

但是万历还是不满意,毕竟中国这个“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思想根深蒂固,而且秀才以上的人可以不交税不服徭役,这些都是特权,要打掉这些特权阶级还真不容易。

只能慢慢来,于是和文武百官召开了一次会议,内容就是关于取消举人和以下读书人的特权,只保留进士的不变。

万历的理由是大明这项制度是几十年前约定形成的,并未写入大明的法令,只是说这些人可以免除一部分税收和徭役,现在大明人口翻了好多倍,但是税收反而减少,国家已经不堪重负,现在都是万历自己拿内库银子来支撑国家,这不合国法国情。

这一下,群臣不干了,说国家这些政策为的就是养仕,读书人是国家的根本,这样岂不是和张居正一样了,那下一步还不知道会不会对付我们这些拥有大量土地的阶层。

万历一看,心中这个气呀,这帮家伙一毛不拔也就算了,现在又没有触动他们的利益,这些东林党、浙党、鲁党等群党真是祸国殃民的家伙,看起来只要启用一个人了,具体说是一个太监,魏忠贤,只有用他来对付这帮家伙才行。

魏忠贤(1568年-1627年12月11日),字完吾,北直隶肃宁(今河北沧州肃宁县)人,汉族,明朝末期宦官。自宫后改姓名叫李进忠,由才人王氏复姓,出任秉笔太监后,改回原姓,皇帝赐名为魏忠贤。明熹宗时期,出任司礼秉笔太监,极受宠信,被称为“九千九百岁“,排除异己,专断国政,以致人们“只知有忠贤,而不知有皇上“。

朱由检继位后,打击惩治阉党,治魏忠贤十大罪,命逮捕法办,自缢而亡,其余党亦被肃清。

人物生平

自阉入宫

魏忠贤少时家境贫穷,混迹于街头,不识字,但却懂得射箭与骑马,喜欢赌博,迷恋酒色,魏忠贤经常和一群恶少年赌博,有次,他赌博大输后感到很苦恼,便恨而自宫,改姓名叫李进忠,因早与宫中太监熟识通融,谣传因此未净全身,仍有一粒**。后来又改回原姓,得皇帝赐名为魏忠贤。

魏忠贤自万历年间被选入宫,隶属于太监孙暹,靠巴结他进入了甲字库。他又请求做皇长孙的母亲王才人的典膳,巴结上了魏朝。魏朝多次向王安称赞魏忠贤,王安也就善待他。

长孙的乳母叫客氏,一向私下服侍魏朝,这就是所谓的对食关系,到魏忠贤进宫后,客氏又与他勾通,客氏于是冷遇魏朝而喜爱魏忠贤,两人结成了很深的关系。

飞黄腾达

万历四十八年、泰昌元年(公元1620年),明神宗朱翊钧、明光宗朱常洛在一个月内先后驾崩,朱由校即位,是为熹宗,次年改元天启。魏忠贤和客氏受熹宗宠爱,没过一个月,封客氏为奉圣夫人,荫封她的儿子侯国兴、弟弟客光先以及魏忠贤的哥哥魏钊为锦衣卫千户。魏忠贤不久从惜薪司升任司礼监秉笔太监兼提督宝和三店。魏忠贤不识字,按例不能进司礼监,但因客氏的缘故,他得以破例。

天启元年(1621年),朱由校诏令赐给客氏香火田,给魏忠贤记治理皇祖陵墓的功劳。御史王心一劝谏,朱由校不听。到朱由校大婚时,御史毕佐周、刘兰请将客氏遣出宫外,大学士刘一火景也这么说。朱由校恋恋不舍,说:“皇后年幼,尚需老媪护理,等皇祖大葬后再谈。“魏忠贤独占客氏,逐出魏朝。他又忌恨王安主持正道,阴谋杀死了他,将他名下的阉官全部斥退。

客氏淫毒凶狠。魏忠贤不知书,但记忆力很好,性猜疑残忍而且阴毒,好阿谀奉承。皇上非常信任这两个人。两人势力更加嚣张,他们用司礼监王体乾和李永贞、石元雅、涂文辅等人为羽翼,宫中人都不敢忤逆他们。后来客氏出宫,但不久又被召入。

御史周宗建、侍郎陈邦瞻,御史马鸣起、给事中侯震先旸后极力谏阻,都受到斥责。给事中倪思辉、朱钦相、王心一又向朱由校进言,都被贬往外地。他们都还没有指向魏忠贤呢。魏忠贤于是劝朱由校选择武阉人,制造火器在宫内操练,并秘密勾结大学士沈翭为援。他又每天引导朱由校沉溺于倡优声伎、狗马射猎之中,刑部主事刘宗周首先弹劾他,朱由校大怒,赖大学士叶向高相救,才得以获免。

专擅朝政

当初,明神宗朱翊钧在位年久,对政事已感到厌倦,章奏多不批阅。廷臣逐渐建立起门户,他们以过激惊人的言论为时尚,借国本之争,指斥宫禁。宰辅大臣被言官弹劾攻击,常常被迫称病引退。吏部尚书顾宪成在东林书院讲学,海内士大夫多依从他。“东林“之名从此而始。后来“梃击“、“红丸“、“移宫“三案发生,整个朝廷如同在打官司。与东林党相对抗的,众人便把他目为邪党。

天启初年,大臣几乎全被罢免斥退,有识之士已担忧搞得过激将要发生变乱。到魏忠贤势力形成后,他的党徒果然图谋要依靠他排挤东林党。而徐大化、霍维华、孙杰首先依附魏忠贤,刘一火景和尚书周嘉谟都被孙杰弹劾而离去。但当时叶向高、韩火广正在辅政,邹元标、**星、王纪、高攀龙等都官居高位,左光斗、魏大中、黄遵素等人在言路,他们都全力主持清议,魏忠贤没能得逞。

天启二年(1622年),朱由校评修庆陵功,荫封魏忠贤的侄儿为锦衣卫指挥佥事。给事中惠世扬、尚书王纪评论沈翭与魏忠贤、客氏交通,结果都被贬职。正好初夏下冰雹,周宗建说冰雹下得不合时令,是魏忠贤谗言和邪恶造成的。修撰文震孟、太仆寺少卿满朝荐也相继这样说,都被罢免。

天启三年(1623年)春,魏忠贤引荐私人魏广微为大学士。令御史郭巩攻讦周宗建、刘一火景、邹元标以及杨涟、周朝瑞等人保举熊廷弼,说他们袒护奸邪之徒,误了国家。周宗建反驳郭巩受了魏忠贤的指使,御史方大任也助宗建攻击郭巩和魏忠贤,但都不获胜。这年秋,朱由校诏令魏忠贤和客氏的儿子侯国兴所庇荫的锦衣官准予世袭。兵部尚书董汉儒、给事中程注、御史汪泗论纷纷劝谏,朱由校不从。

魏忠贤更加肆无忌惮,将内操军增加到一万人,内穿甲衣出入宫禁,恣意作威施虐。他假传圣旨将朱常洛的选侍赵氏赐死。裕妃张氏有身孕,客氏阴谋杀死了她。又革除成妃李氏的封号。皇后张氏妊娠,客氏施计将她堕了胎。朱由校因此缺乏子嗣。其他被害的还有冯贵人等宫嫔,以及太监王国臣、刘克敬、马鉴等人。禁宫事秘,无法详尽了解。这年冬,魏忠贤兼领东厂事务。

东林党争

天启四年(1624年),给事中傅木魁交结魏忠贤的外甥傅应星为兄弟,上书诬告中书汪文言,并且连及左光斗、魏大中。汪文言被投进镇抚司监狱,并将被大行罗织罪名。执掌镇抚司的刘乔接受叶向高的教导,不给汪文言定罪。魏忠贤大怒,将刘乔撤职除名,用私人许显纯来代替他。这时御史李应升就内操的事进谏,给事中霍守典因魏忠贤乞求祠堂匾额而进谏,御史刘廷佐以魏忠贤滥加荫封进谏,给事中沈惟炳以设枷锁进谏,魏忠贤都假传圣旨给予斥责。于是副都御史杨涟非常愤怒,弹劾魏忠贤二十四大罪。

奏疏上呈后,魏忠贤害怕了,向韩火广请求调解。韩火广不答应,他便跑到朱由校面前哭诉,并辞掉东厂职务。而客氏从旁为他解释,王体乾等人也一起护着他。朱由校懵然不辨真相,便温语安慰他,而在第二天打回杨涟的奏疏,痛加斥责。杨涟既被斥责,魏大中以及给事中陈良训、许誉卿,抚宁侯朱国弼,南京兵部尚书陈道亨,侍郎岳元声等七十余人,纷纷上奏魏忠贤的不法之事。叶向高和礼部尚书翁正春请将魏忠贤遣回私宅,以平息公众的指责。朱由校不许。

那时,魏忠贤很气愤,想将异己者全部杀掉。顾秉谦便偷偷地把魏忠贤所忌恨的人记录下来,交给他,让他逐个将他们贬斥。王体乾又倡议用廷杖,威胁廷臣。不久,工部郎中万火景上书指责魏忠贤,立即被杖死。魏忠贤又借御史林汝翥的事侮辱叶向高,叶向高因此辞职而去,而林汝翥也被杖打,廷臣都很恐惧。

一时间被罢斥的有吏部尚书**星、左都御史高攀龙、吏部侍郎陈于廷以及杨涟、左光斗、魏大中等前后数十人。其后又驱逐韩火广和兵部侍郎李邦华。正直之士离开朝廷,就如摇动枯树纷纷落下的叶子一样。魏忠贤于是假传圣旨用旧例转科道官员。以朱童蒙、郭允厚为太仆少卿,吕鹏云、孙杰为大理寺丞,恢复霍维华、郭兴治为给事中,徐景濂、贾继春、杨维垣为御史,而起用徐兆魁、王绍徽、乔应甲、徐绍吉、阮大铖、陈尔翌、张养素、李应荐、李嵩、杨春懋等人作为他的爪牙。

不久,又起用拟被遣戍的崔呈秀为御史。崔呈秀于是编造《天鉴录》、《同志录》等,王绍徽也编造《点将录》,都以邹元标、顾宪成、叶向高、刘一火景等为魁首,并将不依附于魏忠贤的人全部网罗进去,将他们指为东林党人,献给魏忠贤,魏忠贤很高兴,于是这帮小人更加向魏忠贤献媚,联手攻击东林党。

当初,朝臣争论三案以及辛亥、癸亥这两年的京察和熊廷弼一案,魏忠贤本没有参预。其党徒想凭借魏忠贤的权力排挤那些正直之士,便相继归附魏忠贤,自称义子,并且说:“东林党将要害您老人家。“因此,魏忠贤也想自图快意。御史张讷、倪文焕,给事中李鲁生,工部主事曹钦程等,竞相打击报复好人,而御史梁梦环又重兴汪文言一案,将他下到镇抚司拷打至死。许显纯编录囚犯供辞的文书,词语连及**星、杨涟等二十余人,使他们或被撤职或被遣戍。又逮捕杨涟、左光斗、魏大中、周朝瑞、袁化中、顾大章等六人,将他们牵连进熊廷弼案中,投进监狱,拷打至死。又杀熊廷弼,将他的亲家御史吴裕中杖打至死,又将尚书李宗延、张问达,侍郎公鼐等五十余人撤职逐出,朝中机构为之一空。而特召亓诗教、刘述祖等人为御史。凡是与魏忠贤有私人关系都得越级升迁,于是魏忠贤的党羽遍布朝野。

祸害天下

那时候,东厂的缉捕人员四出横行,凡他们缉访过的地方,不管情况是虚是实,都被整得稀烂。外戚李承恩,是宁安大长公主的儿子,家中藏有公主赐给的器物,魏忠贤诬告他盗窃乘舆服饰等禁物,将他判了死罪。中书吴怀贤读杨涟的奏疏时,击掌赞叹,家奴将他告发,结果怀贤被杀死,家也被抄了。武弁蒋应阳为熊廷弼讼冤,立即被诛死。民间偶有言语触犯了魏忠贤,便被捉拿杀戮,甚至被剥皮、割舌,被杀者不可胜数,人们路上相遇,只能以目传意,不敢言语。这年,记门功,魏忠贤得加恩三等,庇荫都督同知。又荫封他的族叔魏志德为都督佥事。升傅应星为左都督,并表彰他的母亲,而以魏良卿为佥书锦衣卫,掌南镇抚司事务。

天启六年(1626年)二月,皇帝仪仗队组成,魏忠贤得以庇荫都督佥事,他又派党羽李永贞假冒浙江大盗李实上奏,逮捕惩治前应天巡抚周起元以及已辞官归乡的江浙籍人高攀龙、周宗建、缪昌期、周顺昌、黄遵素、李应升等。高攀龙投水而死,周顺昌等人死于狱中。苏州百姓见周顺昌被捕,很不平,便打死了两名校尉,巡抚毛一鹭便逮捕颜佩韦等五人,将他们诛死。刑部尚书徐兆魁治理狱案,凡是魏忠贤所恨的人,便判以重刑。魏忠贤又听从霍维华的意见,命顾秉谦等人编修《三朝要典》,竭力毁谤东林党人。御史徐复阳请拆毁讲学书院,以绝党根。御史卢承钦又请立东林党碑。海内人士都屏息丧气。霍维华于是教魏忠贤在边防冒进邀功。

辽阳男子武长春逛妓家,说了些妄言,被东厂擒拿。许显纯将他拷打治罪,故意夸大其辞说:“长春是敌人间谍,如不擒获将有变乱,赖东厂臣属忠诚机智,立下奇功。“朱由校诏封魏忠贤的侄儿良卿为肃宁伯,赐给宅第、庄田,颁给铁券。吏部尚书王绍徽请尊崇他的先世,朱由校诏令赠魏忠贤以上四世为肃宁伯。魏忠贤又假传圣旨派他的党羽太监刘应坤、陶文、纪用镇守山海关,收揽兵权。再给他记功,庇荫都督同知和世袭锦衣卫指挥使各一人。浙江巡抚潘汝桢奏请为魏忠贤建祠堂。仓场总督薛贞说草场失火,赖魏忠贤救助,得以无害。于是为他歌功颂德的人相继不断,各地祠堂都从此开始兴建。

打击异己

编修吴孔嘉与同宗人吴养春有仇,便诱使吴养春的奴仆告发主人隐占黄山,吴养春父子结果都死于狱中。魏忠贤派主事吕下问、评事许志吉先后往徽州抄他的家,株连相属,非常残酷。知府石万程心中不忍,削发挂职而去,徽州几乎酿成祸乱。其党羽都督张体乾诬告扬州知府刘铎代李承恩图谋陈解狱案,勾结方术士方景阳诅咒魏忠贤,结果刘铎竟被斩首。又以睚眦之怨,诬告新城侯的儿子锦衣卫官员王国兴,将他判以死罪,并罢免主事徐石麒。御史门克新诬告吴县人顾同寅、孙文豸写诔文祭奠熊廷弼,两人被判犯了妖言罪斩首。又逮捕侍郎王之肕,将他毙死狱中。凡是魏忠贤素来所恨的,像韩火广、张问达、何士晋、程注等人,虽已离职,也要将他们从官籍中除名,重的则被充军,死了的还要追赃,将他破家。有些魏忠贤偶然忘了的,他的党羽一定追论前事,激起魏忠贤的怒火。

当时,内外大权全归于魏忠贤,阉官除王体乾等人外,还有李朝庆、王朝辅、孙进、王国泰、梁栋等三十余人,做左右拥护。外廷文臣有崔呈秀、田吉、吴淳夫、李夔龙、倪文焕主谋议,称为“五虎“;武臣则有田尔耕、许显纯、孙云鹤、杨寰、崔应元主杀戮,称为“五彪“。还有吏部尚书周应秋、太仆寺少卿曹钦程等人,称为“十狗“。又有“十孩儿“、“四十孙“等名号。而做崔呈秀这帮人门下的,又不可胜数。从内阁、六部到四方总督、巡抚,都遍布他的死党。他内心忌恨张皇后,这年秋,便诬告张皇后的父亲张国纪纵奴犯法,然后假传中宫旨意,企图撼动张皇后,朱由校为他按奴法治罪,并责备张国纪。魏忠贤不满意,又派顺天府丞刘志选、御史梁梦环轮番揭发张国纪的罪状,并说皇后不是张国纪的女儿。正好王体乾危言劝阻,魏忠贤这才罢了。

天启六年(1626年)冬,三殿建成。李永贞、周应秋上奏魏忠贤的功绩,朱由校遂进封魏忠贤为上公,加恩三等。魏良卿那时已晋封肃宁侯,这时又晋封肃宁公,食禄按魏国公例发给,再加恩庇荫锦衣卫指挥使一人、同知一人。工部尚书薛凤翔上奏给魏忠贤赐府第。不久太监陶文上奏喜峰隘口筑成,督师王之臣上奏筑山海关城,刑部尚书薛贞上奏大盗王之锦狱案,南京修建孝陵竣工,甘镇奏捷,蕃育署丞张永祚擒获盗贼,他们都说是出于魏忠贤的筹划和计策。魏忠贤又自己上奏三年缉捕的功劳,朱由校下诏褒奖。半年之中,魏忠贤所庇荫的有锦衣卫指挥使四人、同知三人、佥事一人。又授给他的侄儿希孟世袭锦衣卫同知,外甥傅之琮、冯继先为都督佥事,而升崔呈秀的弟弟崔凝秀为蓟镇副总兵。名器被僭越滥用,至此达到了极点。他的同党全部坐镇蓟、辽,以及山西宣府、大同各险要之地。总兵梁柱朝、杨国栋等人每年都向他奉献名马以及珍玩之物,从不间断。

既非阉党又非东林的袁可立本来并不想卷入党争,三殿大工正兴,兵部左侍郎有阅视之责,“逆珰魏忠贤与崔司马柄肆虐,有事大会无不呈面媚颜,公独屏居人后,不假辞色。““经略遣人为(老酋)吊祭,公(袁可立)恨其(袁崇焕)辱国非计,飏言于朝。某公急掩其口曰:'勿忘言,封拜在此举矣。'公叹曰:'以此封拜,不虑贻笑后世乎'拂袖而出。大司马闻之逆珰,珰大恨之。令侦事者日伺公门,卒无可中者。会南户部尚书缺,廷推公,逆珰传票致仕。“天启六年(1626年)十一月二十一日,九卿科道官公推袁可立南京户部尚书。本来魏忠贤也有意依赖袁可立的才望来支撑和平衡多事的明兵部,但阉党已经无法隐忍袁可立的忤逆不顺,下决心将袁可立排挤出朝。袁可立当堂抗疏道:“此非挂冠神武门时乎“(《睢州志袁可立传》),遂被迫致仕归里。时北则崔呈秀为本兵,自袁可立去职,天下兵马大权阉党一手握定。袁可立“归而魏焰益肆“(《节寰袁公传》)。

海内献媚

天启七年(1627年)春,又派崔文升总督漕运,李明道总督河道,胡良辅镇守天津。崔文升原来曾侍奉光宗服药,受到东林党的攻击。海内争相望风献媚,督抚大臣如阎鸣泰、刘诏、李精白、姚宗文等,争相为魏忠贤颂德立祠,纷纷攘攘,唯恐不及。下及武夫、商贾小人。无赖之徒也都为他建祠。这些祠堂都建得极为工巧,他们侵占百姓田宅,砍伐坟地树木,谁也不敢控诉他们。而监生陆万龄甚至请求以魏忠贤配祭孔子,以魏忠贤的父亲配祭启圣公。

当初,潘汝祯首先上书,御史刘之待会藁迟了一天,即被撤职除名。而蓟州道胡士容因不备具建祠书文,遵化道耿如杞因入祠不拜,都被投入狱中,判了死罪。因此天下的风气,章奏无论巨细,都称颂魏忠贤。宗室如楚王朱华、中书朱慎鉴,功勋外戚如丰城侯李永祚,廷臣如尚书邵辅忠、李养德、曹思诚,总督张我续以及孙国桢、张翌明,郭允厚、杨维和、李时馨、汪若极、何廷枢、陈维新、陈尔翼、郭如暗、郭希禹、徐溶等人,都是佞词连篇,不顾羞耻。魏忠贤也时常给他们加以恩泽作为报答。所有的奏疏,都称魏忠贤为“厂臣“而不称其名。大学士黄立极、施凤来、张瑞图在起草圣旨时,也必说“朕与厂臣“,没有人敢直写魏忠贤的名字。山东产麒麟,巡抚李精白画下图像上报朝廷。黄立极等起草圣旨说:“厂臣修德,故仁兽到。“妄言欺骗竟至于此。朱由校前后赐给他嘉奖令无数,所发给的诰命都仿九锡文。

这年从春到秋,魏忠贤冒领汪烧饼擒获阿班歹罗铁的功劳,累计庇荫锦衣卫指挥使达十七人。他的族孙希孔、希孟、希尧、希舜、鹏程,姻亲董芳名、王选、杨六奇、杨祚昌,都官至左、右都督和都督同知、佥事等。客氏的弟弟光先也加封为都督。魏抚民又从锦衣卫调任尚宝卿。而魏忠贤的志愿还没达到,正好袁崇焕上奏宁远捷报,魏忠贤于是令周应秋上奏封他的族孙魏鹏翼为安平伯。再记三大工程功劳,封他的侄子良栋为东安侯,加封良卿为太师,鹏翼为少师,良栋为太子太保。于是他普遍赏赐群臣,用崔呈秀为兵部尚书兼左都御史,唯独将袁崇焕的功劳废弃不录。当时鹏翼、良栋都还在襁褓之中,还不能走路呢。良卿甚至还代天子供祭南北郊社,祭祀太庙。于是天下都怀疑魏忠贤要篡夺政权了。

朱由校性机巧,好动斧锯以及涂漆之类的事情,累年不倦。每次在拉线削墨时,魏忠贤之辈常来奏事。朱由校很厌烦,荒谬地说:“我已知道了,你们好自为之。“魏忠贤因此便任凭自己的意愿恣行威福。他一年中多次出行,每次总是坐着文轩,羽帘青盖,四马如飞,铙鼓鸣镝之声,随着轰隆而过的车轮,隐没在飞扬的黄土之中。锦衣卫官校腰围玉带,踏靴着垮,提刀相随,夹驰于左右,厨师、优伶、百戏、奴婢这些随从的人,又以万计。百官的奏章,要用快马才能赶上。所过之处,士大夫遮道拜伏,欢呼九千岁,些人干脆叫他“九千九百岁““举朝阿谀顺指者但拜为干父,行五拜三叩头礼,口呼九千九百岁爷爷。“而魏忠贤还左顾右盼,不加理睬。客氏居于宫中,胁持皇后,残虐宫嫔。偶尔出宫回私宅,侍从声威显赫,光照道路,看上去就像是皇帝的仪仗队。魏忠贤原来愚笨无所长,他的党羽便日夜教他,又有客氏做内主,于是群凶肆虐,荼毒海内。

权宦末路

天启七年(1627)秋八月,朱由校驾崩,信王朱由检即位。朱由检素来熟知魏忠贤的罪恶,自己深加戒备,魏忠贤的党羽开始恐惧了。杨所修、杨维垣先攻击崔呈秀以试探朱由检心意,主事陆澄原、钱元悫,员外郎史躬盛于是纷纷论奏魏忠贤。但朱由检隐而不发。

于是嘉兴贡生钱嘉征弹劾魏忠贤十大罪:一与皇帝并列,二蔑视皇后,三搬弄兵权,四无二祖列宗,五克削藩王封爵,六目无圣人,七滥加爵赏,八掩盖边功,九剥削百姓,十交通关节。奏疏呈上后,朱由检召见魏忠贤,让内官读给他听。魏忠贤非常恐惧,急忙用重宝贿赂信邸的太监徐应元,求他解救。徐应元是魏忠贤从前的赌友。朱由检知道这事,便斥责徐应元。十一月,便将魏忠贤发往凤阳安置,魏忠贤在去凤阳的途中,仍豢养一批亡命之徒,朱由检闻悉后大怒,命锦衣卫前去逮捕,押回北京审判。李永贞得知消息,连忙派人密报魏忠贤。魏忠贤自知难逃一死,行到阜城时,听到后一项命令,便与同伙李朝钦在阜城南关客氏旅店痛饮至四更,最后一起上吊自杀。朱由检诏令将魏忠贤肢解,悬头于河间府。将客氏鞭死于浣衣局。魏良卿、侯国兴、客光先等都被处死,并暴尸街头,还抄了他们的家。在抄客氏的家时,得八名宫女,大概想仿效吕不韦所为,所以人们尤其憎恨她。

崇祯二年(1629年)二月,朱由检命大学士韩爌等人审定逆案,这才将魏忠贤的党羽尽数逐出,东林党人又得以进用。那些与逆案有关的人日夜图谋报复。其后温体仁、薛国观之辈相继执政,他们暗中排挤正直人士,为翻逆案做准备。朱由检也厌恶廷臣结党营私,于是又委任宦官,而逆案中的阮大铖等人终于肆毒于江左,直到灭亡。

历史评价

史书评价

《明史》:“明代阉宦之祸酷矣,然非诸党人附丽之,羽翼之,张其势而助之攻,虐焰不若是其烈也。中叶以前,士大夫知重名节,虽以王振、汪直之横,党与未盛。至刘瑾窃权,焦芳以阁臣首与之比,于是列卿争先献媚,而司礼之权居内阁上。迨神宗末年,讹言朋兴,群相敌仇,门户之争固结而不可解。凶竖乘其沸溃,盗弄太阿,黠桀渠憸,窜身妇寺。淫刑痡毒,快其恶正丑直之私。衣冠填于狴犴,善类殒于刀锯。迄乎恶贯满盈,亟伸宪典,刑书所丽,迹秽简编,而遗孽余烬,终以覆国。“[1]

历代评价

杨涟:“忠贤本市井无赖,中年净身,夤入内地,初犹谬为小忠、小信以幸恩,继乃敢为大奸、大恶以乱政。“

朱由检:“魏忠贤擅窃国柄,奸盗内帑,诬陷忠良,草菅多命,狠如狼虎。““忠贤不过一人耳,外廷诸臣附之,遂至于此,其罪何可胜诛!“[1]

朱长祚:“形质丰伟,言辞佞利。“

刘若愚:“忠贤少孤贫,好色,赌博能饮啖嬉笑,喜鲜衣驰马,右手执弓,左手彀弦,射多奇中。不识文字,人多以傻子称之。亦担当能断,顾猜很自用,喜事尚谀,是其短也。素好僧敬佛,宣武门外苍文殊庵之僧秋月,及高桥之僧愈光法名大谦者,乃贤所礼之名衲也。如碧云诗僧,则酒肉势利不足齿矣。“

梁启超:“其下者,则巧言令色,献媚人主,窃弄国柄,荼毒生民,如秦之赵高,汉之十常侍,唐之卢杞、李林甫,宋之蔡京、秦桧、韩侂胄,明之刘瑾、魏忠贤,穿窬斗筲,无足比数。“[2]

蔡东藩:“魏忠贤恶贯满盈,中外切齿,但伪恭不及王莽,善诈不及曹操,无拳无勇,职为乱阶,故以年少之崇祯帝,骤登大位,不假手于他人,即行诛殛,可见当日明臣,除杨、左诸人外,大都贪鄙龌龊,毫无廉耻,魏阉得势,即附魏阉,魏阉失势,即劾魏阉,杨维垣之行事可鉴也。“[3]

轶事典故

有四人夜里在密室饮酒,其中一个人喝醉了,谩骂魏忠贤,另外三个人吓得不敢出声。那个人还未骂完,东厂番子将四人押到魏忠贤的住所,立即将骂的人处寸磔,而慰劳另外三个人金子,三个都被吓得魂飞魄散不敢动。

看看历史上的九千岁,万历觉得要对付群臣,老魏是把好刀,但是这个死太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做的坏事也够绝的,必须严加管束,毕竟他现在没做任何坏事,以后也不会有机会让他做下历史上那滔天的罪恶,让他变成我的一把快刀和好刀,即使做坏事也是要为国家做坏事。

按照时间来看,他现在在宫中只是一个没什么权势的普通太监。

万历让小桂子公公把魏忠贤叫了过来,老魏一听万历叫他,诚惶诚恐地来到跟前,万历一看,就觉得这人不错,一副捡了金子的表情,看得老魏直发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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