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慢慢转身,等到秦歆好好看清楚他的脸之后,笑容轻浮:“秦秘书,认得我吗?”
秦歆惊得把爪子急忙缩回去,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她只记得说了些不该说的话,做了些不该做的事情。
“昨天晚上叫得还挺欢的,这么快就忘记了?”
“你昨天带我来这里的?”秦歆问道,没有心情来回应她的调戏。
“你以为你昨天是怎么来的。”
应歌直勾勾地看着秦歆的锁骨处,上面有他昨天给他留下的痕迹,敢在床上叫别的男人名字,这么多年不见,本事见长。
胆敢这么快就忘记了她。
他可是到现在为止,都念念不忘。
“不是权相带我来的吗?”
“你想是他?”应歌笑着,眼睛里藏着让秦歆难以理解的愤怒,一点一点蚕食她的心智。
“对!”秦歆受不了应歌的审视,起身准备离开,哪里知道应歌直接拽着她的手,将她整个身体裹挟至他的身下。
“现在还想是他吗?”他问。
“想!”
秦歆回答,情愿昨天的人是权相,也不想是应歌,昨天说了那么多不该说的话,隐隐透露着还在乎这个混蛋的意思,他都听了去。
自己在这场偿还感情的游戏中,还怎么在他的魔爪之下生存。
“所以昨天,在床上叫了你前夫的名字?”
应歌手指轻轻地在她的唇上摩挲着,上面还有昨天他咬的痕迹,因为他的女人,在她的身下,叫了不该叫的名字。
“是又怎样,权相不是我前夫,是我丈夫!”
就算婚礼只到一半,戒指还没有带上去,对秦歆来说,就是丈夫。
“秦歆,五年不见,没有想到你从当初那个纯情的小姑娘,变成了专门给丈——夫戴绿帽的……”
应歌眼神迟疑了一下,好像觉得应该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一个主动认清自己的机会。
不出他所料,秦歆大胆直言,“想说我是贱人吗?还是想说我是贱货?还是我在你应歌这里,就是一只想上就上的鸡。”
他付了爸爸的药费,不是吗?
秦歆死死咬着唇,就这样又被这个人吃了。
“秦秘书如果想要做鸡,我随时乐意,白送过来的女人,不用倒是有点浪费了。”
“应歌,我就算做鸡,你他妈给钱,老子都不买!”
秦歆愤怒推开应歌,神情及其认真严肃,再不走,就真的等着应歌对她身体的二次碾压。
“不巧,我就喜欢你这种免费的人~妻。”
应歌笑道,根本不给秦歆离开的机会,强行将她拽回身下,低头狠狠封住她的唇,见她一脸想和权相上床的贞洁烈妇样,就觉得恶心。
他的女人,怎么能在别的男人身下残喘。
“唔——”
秦歆着实被应歌突如其来的吻给吓到了,哪里是什么吻,简直是想要将她的唇舌都一一抢占,不让她有任何反抗的机会。
她的身体早在不知不觉间被他的吻带动得异常燥热,脸也在慢慢变得绯红,秦歆为身体的异样感到愤怒,怎么能对这个混蛋有了不该有的反应。
昨天在床上叫权相的名字,他很介意吗?
秦歆被应歌吻得有那么一瞬间出现了应歌还在乎自己的错觉,后来又被这个男人的粗鲁和狂暴,打回了现实。
她是应歌的一条狗,怎么会允许忠犬叫别人主人。
应歌狂放到极致的占有欲,让秦歆的身体随着他粗暴的进入,连同过去的那些美好回忆,开始四分五裂。
秦歆的身体在经过昨天的疯狂,加上今天的狂放,快要疼痛至昏厥。
她死死抓着被单,牙齿几乎要将唇咬破,再也没有发出像昨天那般的求救和本能的呻吟。
她用理智,看着这个男人对自己占有。这个禽兽!就只会折磨自己的身体吗?
这点手段,算得了什么。
没有任何反抗,秦歆除了安慰自己之外,对应歌别无他法。
很久之后,应歌终于停了下来,秦歆睁着眼睛,躺在床上,像个死尸一样,笑道:“应歌,不是说要偿还你感情吗?怎么让我用身体来偿还了。不过这样也好,你的感情,我秦歆一分都不想偿还。”
秦歆说着,慢慢从床上爬起来,冷冷地看着应歌站在落地窗前的背影,心寒无比。
当初她爱的那个应歌,早就在五年前死了。
“你会偿还的,秦歆。”
应歌转身,同样和秦歆一样的面无表情,对这个女人的占有,并没有带给他想象中的愉悦,甚至还有一丝愤怒,和不该有的歉意。
“我不会,应歌,因为你在我心里早已经是个死人,从五年开始,你就是个死人!”
秦歆从床上下来,双腿发软,踉跄着倒在地上。
应歌见状,急忙冲到她身边,想要问一声“你没事吧”。看见秦歆阴冷的眼神,在一瞬间变了初衷。他站立在秦歆面前,高高在上地俯视着她。
“秦歆,有我在,你这辈子都别想上别人的床。”
“应歌,这就是你的报复吗?这身体,你要,拿去就是,何必用什么偿还感情的借口。”
秦歆从地上站起来,双腿因为疼痛,颤抖不止,她的周围没有一可以支撑的东西,除了一个不是东西的应歌。
她向前走了几步,已经做好了再次摔倒的准备,只是没有想到,这次直接摔到了应歌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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