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姜子良回到了住处后,已经晚上了,让大白睡了,突然看见它尾巴上挂着个猴子,那猴子的尾巴绑在了白虎的尾巴上,姜子良:“这不是大嘴猴吗?”
大嘴猴看着姜子良,眼里十分无助。
姜子良一看这大嘴猴把尾巴绑死结栓在大白尾巴上了。姜子良:“好吧,我帮你解开。”
姜子良解了半天,由于老眼昏花的,又是晚上了,根本看不清怎么解,结果大白把尾巴一甩,姜子良飞了出去。
姜子良:“大白!”
大白吓得跳了起来。
姜子良:“你给我转过来。”
大白一转身,尾巴猛的一甩,把大嘴猴甩了出来,吧唧一下甩到了姜子良脸上。大白忙过来来舔姜子良想讨好他,结果大嘴猴太小只,被大白一口舔嘴里去了。
姜子良:“大白!”
大白不明所以,姜子良:“把你嘴里的东西吐出来。”
大白吐了一下,大嘴猴发现里面暖和,不肯出来。姜子良:“大白,嘴开着。”
大白于是开着嘴,姜子良一把拉住大白嘴里的大嘴猴,准备扯出来,大嘴猴扯着大白的嘴不放,大白嘴里被挠疼了,把头一甩,姜子良又飞出去了,姜子良:“大白!”
大白乖巧的坐了起来,姜子良:“你今天晚上小心点,别咽下去,不然那老家伙要来找我了。”
大白点点头,姜子良折腾完去睡了。
天亮了,姜子良来看大白嘴里,发现大嘴猴不见了,姜子良:“大嘴猴呢?”
大白摇了摇头,姜子良:“是不是咽下去了?”
大白摇了摇头,姜子良:“你还给我学会撒谎了啊,你给我坐这,我去找那老家伙道个歉。”
姜子良把拂尘一挥,飞了起来。
然而大嘴猴晚上时觉得大白嘴里太湿了,感觉非常难受,所以撬开了嘴,自己走了,到了天亮,刚好遇到来找它的孙武通,孙武通:“大师兄,你去哪了?”
大嘴猴注视着他,孙武通:“算了算了,不管了,我们回去。”
张朗这几天有点心神不宁的,虽然知道青云山上那帮人迟早要来的,可他心里还是担心,这帮养老军似乎是厉害了点起来,可以前是什么德行他也猜出来了,战斗力为负都不为过,这些人,真的能行吗?
张朗知道这些天是高危时期,于是让父母和小六先回老家扬州了,季景文也担心出事,于是就和张朗如影随形好保护他,终于有一天,青云山上寄下来一封信,不过不是战书,而是一封邀请函。
张朗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也不清楚青云山上那些人的意图,信上的大致内容就是青云山上办一个晚宴,想请张朗去,不过只能去他一个人,于是张朗把季景文,祝天云,程金和裴远俊召集在一起开会。
祝天云:“大人,这是个鸿门宴,此去必定凶多吉少。”
张朗:“只怕鸿门宴也避免不了了。”
季景文:“要我说,除了他们两个姓黄的,别人也不认识我们两个,不妨我装作是你去青云山上。”
张朗:“他们人多,你一个也不是他们那么多人对手。”
季景文:“那倒不一定,给我一袋板砖,我能把青云山都端了。”
张朗:“姓黄的肯定会在场,这绝对不可。”
程金:“要不我们带上人马在山下埋伏?”
裴远俊:“这更不行,山下一定有人放哨,到时候就更早开战了。”
张朗:“还是我自己去吧,就算回不来我也认了,要是不去,也还是要开战的。”
季景文:“那你去了就不开战了吗?”
程金:“要我说,别管他了,干脆我们主动出击,好取得主动权。”
季景文:“没那么简单,姓黄的找来杀我们的两个人身手都不错,要不是孙武通回来了,我一个人也顶不住,谁知道还有没有别的人了,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现在我们什么都不知道,怎么打?”
……
晚上,青云山上。
黄兴:“周头领,你说那张朗会不会来?”
周达:“那就看他怂不怂了,反正他来不来都是要死在我们手里的,哈哈哈,对不,白大人?”周达看向一个身穿白袍的六十多岁的女子。
白:“呵呵,谁叫他伤了我们楚天教的人。金,木,水,火,准备好报仇了吗?”白又看向下面的三男一女。
水:“那是当然,我要让他血债血偿。”
白:“很好,很有我当年的风范。”
水:“多谢大人夸奖。”
这时,门口传来一个声音:“来了!”
众人一看门口,张朗竟然来了。
黄兴:“哼哼,没想到啊,张县令你竟然敢来。”
张朗:“有你在这当然来了。”
黄兴:“是一个人吧?”
张朗:“当然,不过还有我的小宠物,不介意吧!大嘴,出来。”从张朗的背后出来一只小猴子。
黄兴:“怎么会呢?这么可爱的小猴子。”说着去摸那小猴子,结果小猴子一口咬他手上。
黄兴忙收回手:“张县令,这小猴子火气挺大啊。”
张朗:“火气倒不大,怕生而已,大嘴回来。”
黄兴:“张县令,周头领和其他人在里边等着,快请。”
张朗走了进去,看见火坐在那:“哟,这不那天刺杀我的那人吗?”
火气得站了起来:“你想死是不?”
青云山上的一个草丛里,季景文:“武通,你大师兄能行吗?”
孙武通:“反正比我厉害,景文你就别担心了,它脸老虎都收拾的了,还收拾不了这些货色?”
季景文:“恐怕不止那几个山贼。”
孙武通:“总之一有动静我们就冲进去。”
季景文:“衙门那边不会出事吧?”
孙武通:“应该不会,他们人都在这,况且天云他们三个还在,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事。”
季景文:“但愿吧。”
山寨里。
白示意火别急,火强压着怒火坐下了。
周达:“张大人为何不喝酒?”
张朗:“喝酒这事我不在行。”
黄兴:“酒不喝岂不是扫了兴?来喝几口吧!”
张朗:“既然如此,那就奉陪几杯?”
黄兴:“来啊。”
底下小喽啰给张朗倒了杯酒,张朗假装把酒送到嘴边,然后虚晃一下,把酒倒给袖子里的大嘴猴喝,一连喝了几杯。
草丛里。
季景文:“武通,你师兄能喝酒吗?”
孙武通:“放心,喝起酒来它就六亲不认的,我师父都被他灌倒过,这回我师父的一个朋友被他灌倒了,来我师父这告状,所以我去接它,这才顺道过来看看你们的。”
黄兴周达轮番灌张朗,可就是灌不过他,本来计划把张朗灌倒后再绑了的,但张朗好像没有传说中那么不能喝酒。周达:“张大人真是千杯不醉啊。”
张朗:“小意思啦,我还能这样喝一晚上呢。”
袖子里的大嘴猴扯了扯张朗表示抗议,张朗:“不过,我看二位已经差不多了,张某就先告辞了。”
周达:“张大人别走啊。”
气氛开始微妙的变化,张朗:“想动手了吗?”
白把手一挥,手下四人全上了,张朗也把手一挥:“就决定是你了,大嘴!”
大嘴猴从张朗袖子里出来,一下抱住了水的脸,抓了一下,又到火的背上挠了两下,再一跳,跳到金的头上,薅了几根头发,接着又一跳跳到了木的脚上,给他一下绊倒了,张朗趁机跑了,在草丛里面的两个人也立马起来,两个人一人一边架起张朗就跑,可怜那么一大帮人,连只猴子都搞不定,大嘴猴最后翻身跳到了地上,使了一套醉拳,与白过了几招,见张朗走远了,才蹿到了树上,撤退了。
在山下放哨的小喽啰一个个全被撂倒了,逃出了青云山,季景文:“武通,你带张朗先走,我在这会会他们。”
孙武通:“那你小心。”
季景文拉出了藏在那里的一个包:“不用担心,我要放大招了。”
众人追到了山下,张朗已经追不到了,可迎面站着一个人,拎着个包:“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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