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轻寒沉默的凝视了他半晌,固然知道薄向岩的骄傲,却也没想到他会让她来训练他的人。
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就这么信任她?
显然薄向岩不止是信任她,甚至还有点说不出的依赖她。
只要她做的事,他都觉得是对的。
曾经他突然那些家族势力,从不过问家族事情,直到三年前薄家出现过一次危机。
若是没有房轻寒的出手相助,整个薄家差点覆灭不存在。
所以,他挑起了薄家的重担,就算不会并入飓风集团,他也会让整个薄家成为她的有力后盾。
“在你身上,我也赚了不少,钱就不必谈了,但是要训练你的人,我可以给你指派一个教官,所有训练的科目听他的就行,但要达到我手下那些人的程度,你确定你的人能够承受魔鬼般的训练吗?”房轻寒又提醒了一句,“甚至可能还会有生命危险?”
“我们可以。”薄向岩眼神坚定。
今日的痛苦,能够给他们带来更多的生机,为什么不试一试。
别人能够做到的事,他们不可能做不到。
“千万别想着试一试的态度,没有足够的意志力,你真的会毁灭了他们。”房轻寒一眼洞穿薄向岩心中所想。
薄向岩微怔。
这意思不就是说明房轻寒能有今天的能力,那也是经历了魔鬼一般的折磨和训练。
他看着眼前这个女孩,单薄纤小的身躯,却蕴藏了巨大而神秘的力量。
眸光里涌动着羡慕,却又想攀及。
他是男人,死都不怕,难道还怕那些痛苦吗?
深吸一口气,他坚定道,“我会做好准备,等着接受考验。”
房轻寒轻轻一勾唇,拍了拍他的肩头,“放轻松薄大哥,没那么可怕的,你要是考虑好了,就把可塑精英,清点了带过来吧。”
“谢谢你,轻寒。”薄向岩感激。
这时,门口处,余迹咚咚的跑来,“老大,找我什么事啊?”
房轻寒看到余迹过来,对薄向岩说道,“这个家伙吧,是一个不可科学来解释的能人,昨天你的婚事有点仓促了,我想让他给你们算一卦,没有别的意思,我希望身边的朋友都能够得到幸福。”
余迹一听,顿时不爽,“老大,你这说的,我好像跟神棍一样,我不想算。”
“我让江劲给你烧一盆麻辣小龙虾。”房轻寒无耻的丢出美食诱惑。
余迹没出息的咽了咽口水,“两盆。”
“行。”
余迹懊悔了,他好像说少了。
应该说两个月的。
吃得特么龙虾断子绝孙。
房轻寒懒得看余迹那一脸懊悔样,催促道,“快算。”
“老大……”余迹还想讨价还价一下。
被房轻寒厉声打断余迹那点小心思,“不行。”
要让江劲多烧几盆,还不得把江劲累死了。
余迹不高兴的撇撇嘴,“要我算什么呀?”
“算算他和他未婚妻的未来。”房轻寒答道。
“那你有你未婚妻的照片吗?”余迹问薄向岩。
薄向岩摇头。
他跟卫琳从认识到现在,见面的次数十个指头都能数的过来。
就没有过什么亲密的举动了。
最亲密的不过是卫琳挽着他的胳膊,而他僵硬的承受。
“靠!你这个婚别结了,对自己未婚妻这么不上心,能有什么幸福可言?”余迹直言挑开薄向岩的婚姻没有什么幸福。
没有爱,哪里来的幸福呢?
薄向岩沉眸,他想他这辈子大概再也喜欢不上别的女人了。
房轻寒瞪了余迹这个嘴贱的一眼,传了一道音给余迹,“去找许客,查一个叫卫琳的女人,你去看看那个女人的过去,详尽的。”
说来也奇怪,房轻寒这种只有两个人才听到的传音,只能跟余迹传。
房轻寒也很奇怪自己和余迹,到底是有什么关联。
但到目前为止,一切都是个谜。
听到声音,余迹诧异的看向房轻寒,但房轻寒已经扯开了视线,笑着调解气氛,“不要紧,人与人的相处是时间的问题,未来一定会更好的。”
“……”余迹汗,这种鬼话也就只能骗骗傻子。
然后傻子薄向岩点了点头。
所以他对房轻寒已经达到了盲目的信任。
……
薄向岩走后,房轻寒来到余迹的房间,开门见山问道,“什么人?”
“不简单,而且这个人跟赫连家还有点关系,严格来说,这个卫琳应该算是赫连钧的表妹。”说完,余迹小眼神有些闪躲。
既然卫琳是赫连钧的舅舅,那么卫禹,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还有呢?”
“她和薄向岩在一起不会幸福。”
房轻寒蹙眉,她当然知道不会有什么幸福,因为他们现在都没有爱,但未来的事,谁说得准。
“其它的呢?”
“没有了。”余迹摇头。
房轻寒凌厉的眸子直盯着余迹,阴森森的。
余迹被她盯得发毛,他能骗得了任何人,独独骗不了房轻寒。
挠挠头,他和盘托出,“抱歉,那个人,我真的看不出来,每当我想要看清楚他的脸,脑海里就一阵刺痛。”
这还是有史以来,第一次遇到这种事。
啪啪的打了他曾经吹的牛皮。
“为什么会这样?”房轻寒质疑着他的话,是谁曾经无比自豪的夸,没有谁的未来过去,他是看不到的。
“只能说这个人的精神力强大到,我根本不及他的一二。”余迹为自己寻了个合理的借口。
“你的意思是说,我的精神力还不如他?”
“那倒不是,我能看到你的,是因为你我是有缘之人,否则以我段位,也是看不透你的。”
房轻寒不满的瞥着余迹那小身板,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像个神棍,“那你看到了些什么?”
“这个人对你来说,是危险的,亦是救赎。”
房轻寒嘴角扯了扯。
她的救赎,怎么可能是一个毫不相干的人?
“余迹,我觉得你太瘦了,你去跟着存煦他们一起去接受训练吧,把自己的小肉练结实一些。”丢下话,房轻寒身影飘走了。
留下余迹,心中一片凌乱。
他太瘦,怎么不说给他加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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