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里,凤之汝听伴娘说房轻寒一来就被赫连锦央挑衅了,但是最后赫连锦央惨败。
惨败归惨败,她相信房轻寒以后就算进了赫连家,那也是绝对没有好日子过的。
“那个贱人,自有人收。”凤之汝哼道。
今天因为房轻寒到来的坏情绪,总算得到了一丝纾解。
休息室外,房轻寒听着凤之汝在里面得意的声音。
贱人?
房轻寒一脚踢开门,哐当一声巨响。
凤之汝和她的伴娘吓得一跳,那个伴娘看到房轻寒一张冰冷骇人的脸色,更是吓得牙关直打颤。
她知道就算房轻寒不收拾凤之汝,但是不表示不收拾她。
她家那点小底,真的不够房轻寒折腾的。
“贱人?是骂我吗?”房轻寒唇边扬起一丝不达眼底的笑意。
“不是……不是,我们就是随便聊聊。”伴娘忙道。
“出去。”
一声令下,伴娘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跑了。
凤之汝气结,心里狠狠骂了一句,没出息的东西。
这个贱人有什么好怕的。
房轻寒讽刺的勾唇,收回视线,落在凤之汝身上的眼神,嗜血裹着寒冰一般。
“凤之汝。”
“房轻寒,今天是我的大婚,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凤之汝冷然若对。
房轻寒撩了撩额边的一簇流海,“我知道是你的大婚,所以给你送大礼来了。”
素手一翻,一个黑色的锦盒豁然在掌心。
凤之汝看着房轻寒就跟变魔术一样,变出一个黑色的锦盒。
怎么都觉得这女人浑身都透着一股诡异。
“喏!”房轻寒随手就往凤之汝怀里一塞。
凤之汝跟见了鬼似的扔了,“把你这恶心的玩意,给我拿走,我才不稀罕。”
“恶心?”房轻寒一瞬不瞬的盯着凤之汝,她慌乱的样子,一看就是那种做贼心虚的表现,就这种段数,居然还好意思在她面前搬弄,“难道不是害怕吗?”
慌乱过后,凤之汝忙收敛心神,“我有什么好怕,该怕我的人是你,抢走了我的未婚夫,你不觉得你很低贱吗?”
“所以怀恨在心,放火烧我?”
凤之汝眉心猛地一跳,她居然知道了。
反正她没有证据,要不然早就报警了吧。
凤之汝抵死不承认,“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不要以为我没有证据,只是对于你,我比较喜欢亲手解决,这样以后,就再也没有人敢打赫连钧的主意了,你说是不是?”房轻寒一语戳破凤之汝心中的幻想。
凤之汝讨厌极了房轻寒那一副她将什么都掌握在手中,又高高在上的姿态。
她凭什么。
“那是你的事,关我什么事。”凤之汝咬牙,眼神仿若刀子,却不敢再在房轻寒面前叫嚣。
因为她知道,此时硬碰硬,她根本就不是房轻寒的对手。
一个能将玻璃杯子捏成粉末的人,她怎么斗。
房轻寒讽刺的哼了一声,然后捡起地毯上的锦盒,“既然你不稀罕,那我就带走了。”
“我们没那么熟。”
“……”房轻寒耸肩。
看着房轻寒真的离开的身影,凤之汝蹙紧了眉心。
她知道是自己放的火,居然就这么放手了?
不可能的。
凤之汝绝对不相信房轻寒会那么心善。
若是心善又怎么可能会有今天的成就,在煌城这个地方,将一个独立的集团发展起来,手上不沾染血腥,是不可能的。
所以‘善良’这个字眼,跟房轻寒绝对挂不上边。
这边凤之汝绞尽脑汁的在想,房轻寒想要对自己做什么。
外面,房轻寒刚出来,就迎面碰上了卫禹。
只见过一面的人,房轻寒微微点了点头,打算越过。
忽然,卫禹喊道,“房轻寒,想不想知道你外婆是怎么死的?”
房轻寒顿足。
蹙眉不解的看着卫禹。
“想知道的话,就现在跟我离开。”丢下这么一句话,卫禹转身就走了。
明明知道卫禹只是一句引诱自己的话。
明明外婆跟自己没多大关系,但到底是‘房轻寒’的外婆。
她不可能无动于衷。
后门处,卫禹坐在车子里,看到房轻寒窈窕的身影从里面走出来,微微弯了唇。
他就知道。
房轻寒径直走向卫禹的车子,然后坐了进去。
她一坐进去,车子如离弦之箭一般发出去。
“打个赌吧,车子驶上主干道,立马就有车子追上我们。”卫禹说道,顿了顿,“不是赫连钧。”
所以就是坏人。
房轻寒越发觉得卫禹是有目的接近自己的。
所为何事,也只有他自己清楚。
“你呢?又是什么目地?”房轻寒还是比较好奇他。
一个精神力强大到余迹都看不清的人,她对他也是有了一点小好奇。
闻言,卫禹转眸,看了房轻寒一眼。
默了默,“你真的不记得我了?”
“我的记忆力不是用来记住不太重要的人。”房轻寒实话实说,更何况她能从卫禹的话中得出一个结论。
就是他和‘房轻寒’是认识的。
但是她并不知道房轻寒的记忆里有这个人啊。
“不太重要的人。”卫禹声音凉凉的,反复又反复的念叨着这几个字。
好像自己是个被抛弃的孩子似的,悲伤又委屈。
房轻寒蹙了眉头,却在这时,后面追来了三辆黑色的轿车,越逼越近。
“他们是什么人?”房轻寒不知道这些人是冲着自己,还是冲着卫禹来的。
但卫禹读出了她心中的想法,“他们是冲着我们来的。”
只不过卫禹没有说的是,房轻寒若是跟他在一起,危险就必是加倍的。
房轻寒觉得自己很无辜,她真的没有那么嗜血残忍,犯不着被这股分明很有势力的人紧咬不放。
而且还是在煌城内,赫连钧的眼皮子底下。
此时此刻,赫连钧知情,还是不知情?
“为什么?”
“因为我的读心术,因为你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卫禹毫不遮掩的吐出自己身上的秘密,也没有藏着自己是知道房轻寒身上的秘密。
房轻寒目光一凝,心中已经波涛汹涌。
她的秘密,除了秦爵姬明夜和余迹知道,现在居然又多了一个人?
而且这个男人,显然并不是像余迹那么单纯无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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