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师傅睡姿很好看,而且一晚上不会动。
但是,睡在师傅旁边,怎么想都羞的要死掉了。
白今昔捂着脸,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要去想什么奇怪的事情。
只是总能不经意的想到那张脸庞,和长长地睫毛,平稳的呼吸就在身边的样子。
白鳩觉得很可疑,所以他不放心白今昔离他太远的距离,要是再遇到危险就很难应对了,所以只能将就一个房间了。
“你且把东西收拾放好,为师出去一趟。”
白鳩取下铃铛,丢给白今昔道:“戴在身上,时刻不能离身,知道了?”
白今昔点了点头,目送白鳩离开。
然后……她扑入床上,将自己裹成粽子,埋着脸。
今晚难道要和师傅同床共枕了吗?怎么办,怎么办,白今昔你该怎么办?这种小鹿乱撞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白鳩在那次勒魂鬼事件之后,破烂的衣裳被白今昔换上了包裹里的白雪绣梅,祖龙送的衣裳。
他找到了卿羽,道:“将府邸的故事和我讲讲吧,我希望你毫无保留。”
正在看着账本的卿羽并不吃惊,微微的笑意:“是,老爷。”
她放下本子:“卿祖是当年祖帝器重的大臣,替祖帝立下汗马功劳,也因此树敌太多,被奸人视为眼中钉。祖帝顾全大局隐忍不发,此时先白国师赐了府邸,祖帝就顺理成章的派卿祖守护,其意也是保命,所以卿祖下了死命,不论朝代更替君王变换,卿家世世代代谢恩守护府邸。”
原来如此,器重的卿家老祖,应是当年的卿鸿飞,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和忠骨。祖龙让他办完事之后,用帝王的做法必然灭口,但他不但没有这么做,反而用赐府邸派去守护,又传出灭其满门的假消息将其卿家保护了起来,顺便下套给自己吗?
正是好手腕,白鳩傲然一笑:“你个老狐狸。”
这个套下的一举多得,实在是妙哉妙哉,可气又可佩。
好一个帝王之术,白鳩叹气:“世世代代守护,你们开心吗?”
闻言,卿羽愣了一下,旋即笑容如花。
“如果没有祖帝的恩赐,就算祖帝没有灭卿家满门,但是那树立的众帝又如何会放过卿家?怕是做梦也想吞掉吧?”她站起身来,亭亭玉立:“如果没有祖帝的恩,又怎么会有现在的卿家?老爷又怎么还有这座府邸在呢?”
好一个卿家,忠心耿耿。
不过最后这句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不对——
银剑霎那间抽出,架在了卿羽的脖子上。
“你到底是谁?”
卿羽被忽如其来的一幕吓懵了,但是足够冷静的她还是站着,注视着白鳩。
“老爷说笑了,我是卿家第十七代当家卿羽,卿家守护府邸已经六七百年了,白老爷回来了就这样对待我们吗?”
她在紧张,但是她没有害怕。
白鳩感受着她的眼神呼吸动作,还有那心率。
但是他没有掉以轻心,握紧银剑,冰冷的盯着她,道:“你都知道些什么?”
卿羽笑了,那种消除了紧张,轻松的笑,她向前走,白鳩不得不后移剑刃,就是这样她越来越轻松。
“我知道的可多了,不知道白国师想我知道些什么,不该知道些什么?”
她已经贴近白鳩,垫起脚靠近他的脸。
白鳩收回银剑,有剑鞘挡住她:“抱歉,我不会出现你想的那种手足无措,你是怎么知道我的?”
看样子是真的了,她知道我是国师,就应该知道了长生的事情,这些都是祖龙安排的吗?为什么要这样做?
“啊——”
她在尖叫,很吃惊震撼的那种尖叫。
那种手足无措的眼神,惊慌失措的动作,白鳩怎么想也觉得她很奇怪。
“你,你真的是白国师?”
她一只手赶忙唔住嘴,另一只手指着白鳩。
白鳩真的有点气了,本来就因为被那只老狐狸设套了,现在还要我亲口说出我是白国师?
他冷哼一声表示回答。
卿羽另一只手也赶忙唔住嘴,呜呜道:“没想到是真的,世界上真的有人能长生,祖帝追求几十年却在白国师身上实现了。”
等等,怎么听都觉得不对劲,白鳩看向卿羽,道:“既然祖龙都告诉你这些了,为何还要这般大惊小怪?”
卿羽愣住了,呆呆道:“没人告诉我啊!”
这次轮到白鳩愣神了:“那你怎么知道我是白国师?”
卿羽嘻嘻一笑:“看老爷长得和画像上的国师很像,就随口说了一下。”
这是一个乌龙,白鳩只觉得喉咙里有股气,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但又想喷几口老血的感觉。
我他爷爷的又上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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