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胜馗冲冠一怒为红颜成了天大的笑话,以至于回家后的杨嘉尹和
鲁鲁一见他就会牵动着嘴角隐忍笑意,而每每在这个时候,叮当总是成
为最为尴尬的那个人,尽管她心里是觉得幸福的。
“我是给叮当姐姐报仇!有什么好笑的?”死不认帐的小男孩恶狠
狠地瞪了眼快笑趴下的女孩子,可他完全是个纸老虎。
杨嘉尹和鲁鲁吐了吐舌头纷纷装着一脸正经的样子看电视,见平日
里最热闹的叮当今天亚了火,小惠心里好奇,上去问她,谁知今天的小
女孩愣是成了革命英雄,打死也不说话,只是一张小脸却涨成了通红。
无奈之下小惠只能找到一边看电视的杨嘉尹和鲁鲁,“叮当她今个
怎么了?”
“阿姨你不知道……咯咯……”,杨嘉尹才开了个口,接着就是一
阵疯笑,似乎要把一天憋着的笑意全释放了,谁知这一笑把身边的鲁鲁
也斗番了,两人笑地抱作了一堆,连莫名其妙地小惠都有些觉得好笑了。
“都说了,我是给叮当姐姐报仇,有什么好笑的!”对于自己做出
的糗事,小男孩不敢多作辩驳,见小惠看着自己,李胜馗装着咳嗽了两
声躲进了自己房间。
“其实是……”鲁鲁深吸了几口气,刚准备解释,叮当就打断了她
话。
“你们不许说!”一直不说话的叮当终于忍不住扑过去捂住了鲁鲁
的嘴,小惠见了更是奇怪,有什么不能说地?难道自己宝宝做了什么事?
“叮当告诉姑妈。是不是宝宝欺负你了?”如果真是这样,小惠绝
对不会护短。
“唉呀,讨厌拉。姑妈不要问这个了好不好!”叮当噘着嘴摇着小
惠的胳膊,一副小女儿撒娇状。
小惠搂着自己的大侄女捏了捏她粉嫩通红地脸蛋轻声问道:“那你
告诉姑妈鲁鲁她们笑什么?姑妈替你做主!”
“都说不要问了嘛,好不好拉……”叮当委屈地哀求着小惠。如果
让姑妈知道了这事,那多不好意思呢?
小惠哪能不明白其中的意思,自己的儿子肯定又干了什么好事。可
是子女地事情她实在不方便去多管,看着几个和馗馗一起长大的女孩。
她又能作出什么决定呢?一视同仁吧……
女人暗笑自己的贪心,自己地儿子才不到十和职务一一念到。
电话这头的小男孩把名字记下后,便开始着手准备了一些排查和推
测,哪些是正当生意,哪些是赖文星的发展目标,这些都不是白依依能
帮他归类的。
张三――桂盟链条有限公司总经理;李四――深圳联创实业有限公
司销售科主任……
在一堆看似杂乱甚至没有头绪的人名中,李胜馗还是找到了一些比
较敏感的人物,例如深圳石油华工行业协会会长何鸿发……。
“何鸿发?赖文星还真是不简单。”花正玉笑着捋了捋额前的刘海,
对抱着自己的小男孩道:“这个人我见过几次,当初在振玉咨询的时候
和他有过接触,这个人也算是在深圳挖到第一桶金的人,几年工夫在深
圳同行业里就确立了老大地位,而且……”
花正玉轻笑着咬着李胜馗的耳朵嗲声道:“他还是个有背景的人呢。”
有背景就有背景吧,小男孩不放在心上,怀里女人柔软地身体让他
惬意的享受着。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伸进了女人短衫里面,揉捏着那小
布下的圆润**。“对了,你以前公司里地人还有多少有联系的?”
女人迷离着眼睛嗔了小男孩一眼。呵气如兰地道:“只要神馗弟弟
用得着,姐姐再帮你建一个咨询公司又有什么问题?”
啧啧,这算不算特务机构?打探情报。发掘人才,猎头?不错不错,
小男孩把手从女人的丝质短衫里抽了出来。又把她换了个姿势抱在腿上,
手不规矩地摸到了她地大腿内侧。那的肌肤出奇得光滑,“记得去年我
让老秦他们管理的那家饮料公司,最近怎么一直没消息?”
“你是说娃哈哈?好象听说最近在研制是果奶还是酸奶,你舅妈她
们要比我更清楚,一个人管这家公司很累地……嗯……”女人哼哼着扭
动着身躯,身上的敏感地方都快被这小坏蛋研究透了。
李胜馗心里从来都不主张把所有地钱丢在一个地方上花,和赖文星
的事早晚要摆上台面,如果把资金全部拿到深圳来和他对抗多少有些不
明智,“星魁楼”登陆深圳是必须的,但不是首要的。想要发展到省城
那个地步多少有些不现实,对于黄老板,李胜馗只希望他能照着目前的
速度稳步发展就好,其他方面小男孩的确还不敢多想。
要和赖文星斗啊……小男孩的思绪已然飞得很远很远了。
时间一晃,已然在鞍山待了两年的杨临川成了鞍山市的市委书记,
这两年在大力加强矿产开挖量的同时他却发现了问题,生产效率低下导
致了目前采矿人员地需求增加,矿场的收入却没有因此相应提高,“科
学是第一生产力!”杨临川此时不得不想起这句至理名言。
“你怎么不去找我们的女婿?当初可是他让你来这的。”难得有空
在家陪丈夫的金莹看着躺在身边的丈夫愁眉不展,放下了手中的省城日
报,一些鼓吹干部的先进事迹让她感到乏味。
“我正准备去找他,那小子把我女儿骗那么远地方,我还没找他算
帐呢。”杨临川想起春节又没看到女儿,这做父亲的他觉得满不是滋味,
“前段时间老董打了个电话找我说起京城里最近的事,最后还装模作样
地打探起这小子的情况,你看他这是什么意思?”
金莹看着丈夫的样子开玩笑地说了句:“我看咱这女婿成了香饽饽,
几家人都在抢他呢。”
杨临川一愣,他倒不是担心真的来抢自己女婿,自己老婆的公司发
展状况他多少有些了解,“泰达”搞得如此有气色让他不得不佩服小男
孩的能力,自己老友看来也是看上这点了。
白依依自从跟了赖文星的助理后俨然已成了一个新时代白领女性了,
可她却并没有因此感到高兴,自己跟的那人简直是个疯子,工作上疯狂,
每天工作时间让她觉得就像是个机器,生活上白痴,自己跟着他快一个
月了,竟然还经常喊错自己的名字,以至于现在他称呼自己时只用一个
亲昵的“依”,每次她听到的时候都要为之感到一阵恶寒。
“依――”才到办公室的白依依刚接起电话就听到了那个男人的声
音,又响又急,“你马上跟我把桌子上的那包文件带到柳云大厦,你一
定要在半个小时里到!”
白依依一愣电话已经挂断,这是那个疯子给自己的唯一留下的消息,
柳云大厦!鬼知道这地方在哪,白依依跑到他办公桌前更是傻掉,那里
满满得堆着十多份文件。
这个?那个?白依依无奈下只能把文件全收集进一个大口袋,来不
及管太多就匆匆赶下了楼,看了看手表,只剩了20分钟。公交车肯定
来不及了,大马路上随便拦了辆的后,白依依匆忙地告诉了司机一个地
址“柳云大厦”。
还好司机是个老深圳,对这地方熟悉的很,车开了不到十五分钟就
到了目的地,白依依看了看计价器,一共22块钱,她一天的工资基本
报销,但比起那个男人歇斯底里的抱怨,白依依还是爽快地把钱付了,
跑到大厦里问了总台才知道那个男的在三楼的一个房间里。
“你怎么这么慢?差点害我误了和人签约时间!”男人看了看手表
还好时间来得及,看也不看朝着白依依升了升手:“把文件给我。”
白依依只能把带来的大口袋递了过去,男人没有多说什么在里面挑
了一份后就拍拍屁股走人,白依依只能紧紧地跟着他。
“你跟着我干什么?”男人突然回过身把白依依吓了一跳:“你把
这么多文件带来,公司里的人不急?”
白依依很想辩驳:你根本没告诉我带那份文件来找你。可是看到男
人那生气的表情,白依依只能无奈地接受了事实,默不作声的回到了公
司,当然这次她坐的是公交车。
赖文星是不是故意在耍自己?白依依在公交车上郁闷地发着待,从
这大厦回公司不需要转车,看着车窗外繁华的街头白依依回想起这一个
月地狱般的经历,小男孩居然还想让她从这样的人身上套取有用的价值,
她真不知道这些男人在想什么,对于赖文星要提拔自己的事她早就忘得
一干二净了。
回到公司的白依依满头是汗,那拥挤的车箱在最后几站简直像塞满
了咸鱼的肉罐头,味道难闻又极其人多,像她这样的美女更是需要提高
十万分的精神来防止被人骚扰。
没想到一进办公室居然看到了一个意外的身影,董事长赖文星。
“哦?你怎么这么晚才来公司?”看,白依依痛苦地擦了擦汗,自
己又被误会了。
“不是这样的,我刚才是去帮您助手送一份文件,这已经今天第二
次进公司大门了。”白依依额前的秀发湿湿地贴在光洁的额头上,通红
的脸蛋上满是委屈。
赖文星“哦”了一声看到了白依依手中的文件:“这些文件都是你
带出去的?”
白依依点了点头:“您的助手没有告诉我需要带哪份文件就挂断了
电话,我没办法只能全带过去了。”
“哈哈哈……”赖文星很没风度地拍着桌子笑了起来,看着一脸疑
问的白依依道:“他怎么还是这个样子?难怪之前派给他的几个下手全
都没满一个月就辞职了。”
白依依睁大眼睛的看着他,他这不是故意和自己过不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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