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的天气特别热,金叶又把自己关在闺房里洗个澡,躺到床上午休时,却又心血来潮,很想“约会”山子。w-w-w.shouda8.c-o-m
自从游击队成立到现在,至今已达半个月之久,金叶再没与山子约会过,作为热恋中的妙龄女子,其心情谁都可以理解,更无可非议。
临近傍晚时分,金叶来到祠堂入口处的松林里,借口有事请示山子,支使正在值勤的石头快把山子喊过来。
大半个钟头过后,山子和石头出现在金叶跟前,金叶又把石头临时支走,与山子商定晚上约会的时间和地点。
晚饭过后,金叶借口游击队集合,与山子秘密约会去了。
谁知金叶刚离开家门不一会,燕妮却来家中找金叶玩,家里人这才知道,游击压根没集合,都是金叶撒谎来着。
送走燕妮,玉翠找王一才和文惠合计半天,然后跨出门来,直奔家中走去。(逝去手打 shouda8。com)
一看山子不在家中,玉翠更加慌乱。
衣粮说,山子嫌家里窄巴巴的,早跟春儿搬到老私塾过夜。
在玉翠看来,山子搬到老私塾过夜是幌子,其实找个蔽人的地,与金叶干那些偷偷摸摸的事。
想到这,玉翠与男人打个招呼,忙乎乎走出屋外。
离开家中不一会,玉翠出现在老私塾的大门前。
透过稀疏的门缝,玉翠发现屋内亮着幽暗的灯光,一边敲门一边喊:“山子,快开门。”
春儿开门后告诉玉翠,山子下午回家后至今没见人影。
从老私塾赶到玉梅家的院门口,只见院里院外漆黑一片,啥动静都没有。
玉翠禁不住叹口气,憋着气走开了。
回到王一才夫妇跟前,玉翠又提出去祠堂看究竟。
村里人都知道,祠堂那边是一片恐怖之地,大白天都很少一个人出入那地儿,为了查找金叶的去向,王一才让玉翠把三光棍喊起来,陪玉翠一块去祠堂。
时辰不大,玉翠和三光棍拐进通往祠堂的通道,这时候,松林里冷不丁蹿出两个毛小伙,挡在前面大声喊:“站住,不许动。”
玉翠当即吓得两腿打颤,大脑里一片空白。
三光棍稀里糊涂地说:“俺是给一才大哥放牛的,您那啥?”
小伙子仔细一看,玉翠居然也在跟前,其中一个急忙说:“婶子,俺是东沟的槐子,也给金叶家里放过牛,您来这儿干么?”
玉翠这才还原精神,舒口气骂:“小畜生,都快把婶子吓死了。”
三光棍问:“槐子,你俩咋在这地儿?”
槐子说:“俺和地蛋撒尿,正好被您碰上了。”
玉翠接着说:“槐子,快带婶子去祠堂,把金叶喊出来。”
槐子却说:“祠堂里一个人都没有,您快回家吧。”
玉翠又骂:“小畜生,你别跟婶子撒谎调皮的,队里今晚集合,这是金叶亲口说的,你干么打马虎眼?”
槐子??头,又说:“祠堂的大门锁着呢,不信您自己过去看。”
玉翠果真听了槐子的话,招呼三光棍往前走。
槐子慌忙拦住去路,尴尬地说:“婶子,不瞒您说,这祠堂谁都不能进,是村长安排的。”
玉翠问:“哪啥?”
槐子说:“‘哪啥’更不能告诉您,要不去问村长吧。”
玉翠禁不住激怒起来,没好气地呵斥:“问您娘个头,快让婶子过去。”
槐子哀求道:“婶子,你别难为侄子,不然的话,俺和地蛋只好按纪律办事,把您捆起来。”
听槐子这么一说,玉翠的头皮嗡地麻了一下,差点儿昏死过去。
毕竟是一位贤淑女人,当三光棍抬起手要打槐子时,玉翠急忙拽住胳膊,说:“三叔,咱不跟小孩家瞎计较,找村长说理去。”
三光棍收起手来,骂咧咧地说:“小婊子儿,敢跟您婶子动粗的,还有家教不,回头找你爹收拾你。”
槐子伸长舌头,心里说,只要进不了祠堂,抽筋扒皮随他去。
玉翠和三光棍并没有找村长,从祠堂那边回家后,把遭遇槐子的事与王一才细说了一遍。
王一才皱一会眉头,又支使三光棍与他作伴,再去祠堂走一趟。
玉翠怕王一才拢不住心火,一激动打了人家孩子,执意让三光棍留下来看家护院,由她陪王一才去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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