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叶伤不懈的努力下,武媚娘只感到任督玄关一痛,紧跟着“轰”地一声,通了!!任督二脉终于打通了!伐毛洗髓总算是结束了!武媚娘心中的喜悦之情压过了经脉酸胀的痛苦。她迫不及待想看看叶伤究竟有没有事。
但叶伤的真元却依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继续带领着武媚娘的真气在她全身的经脉中进行周天循环。
等再次运转三十六周天后,叶伤传音道:“媚娘,既然做了,那我顺便帮你把经脉拓宽吧!省得下次还要麻烦!”
武媚娘道:“公子爷咋说就咋办吧!媚娘全听公子爷的。”
叶伤道:“好!媚娘,注意了!要开始了!”
说完,叶伤加大了真元的输入,一时间武媚娘体内的真气壮大了十几倍。
武媚娘体内经脉出现猛烈的鼓胀之感,充实得很舒服的样子,但是还没等她爽上几秒,经脉就被强行撑破,修复,再撑破,再恢复....
反反复复中,经脉的剧痛被覆盖了一层又一层,好比浪花般层层叠叠。武媚娘闷哼一声,紧咬贝齿,不敢有丝毫杂念,一心对抗这种痛苦。
如此这般,叶伤的真元引领武媚娘的真气在经脉中不停的游走,武媚娘体内的经脉被撑大,破裂,在同一过程中不断循环着。
一个时辰后,叶伤终有些疲惫的收功,密语道:“媚娘,你自己再按照之前的行功路线运转真气十二周天吧!”
言罢,叶伤自己也运功调息起来。武媚娘依足叶伤的指示,继续行气。进入先天的武媚娘再无病痛,寒暑不侵,此刻她体内的真气如江河之水,川流不息。
十二周天很快运转完毕,武媚娘浑身气势惊人,缓缓睁开的美眸中闪烁着刺眼的精芒。但随着武媚娘对自身真气的操控逐渐加强,身上的气势也渐渐收敛起来,眼中精光也一闪而逝,整个人增添了几分飘逸出尘的感觉。
武媚娘望着叶伤,美眸深注,道:“公子爷,你没事儿吧!?刚才你好像吐..”
“一口淤血而已,没事!”叶伤道,“倒是你,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吧!”
武媚娘这才注意到自己周身那层黑漆漆、黏糊糊的腥臭污垢,惊叫道:“呀!怎么我身上..”
“快去洗洗吧!媚娘..”叶伤再次提醒道。
难得脸红的武媚娘终于双颊泛晕,急忙掩面而去。
......
三日后,城中瘟疫有散播之相。
叶伤来到前厅,姬雅琪赶紧过来道:“开心哥哥,我和无双姐这几日用灵识在金陵城内找遍了,可还未找到有脓疮的母牛呃!你找那玩意干什么?莫不是..”
“跟你猜想的一样,做疫苗呗!”叶伤道,“否则这满城人在天花肆虐下,不得死一大半呐!”
他语气颇轻松,但姬雅琪听得出其中内含的担心。
“那咱们现在怎么办?”吕无双插话道。她虽然不懂什么是疫苗,但叶伤的忧国忧民之心她也瞧出来了。
“确实不好办!”叶伤心中有些无奈。
不时,病愈后容光焕发的武媚娘为叶伤奉茶而来。
白若冰和简惜云赵怜贞也跟在其后。
姬雅琪见着武媚娘,惊奇道:“媚娘,你全好了么?”
“病好了!”武媚娘道,美眸却瞟向叶伤,看他的眼神快滴出水来。
白若冰方才在走廊碰到武媚娘,也是惊奇,但未多问,眼下姬雅琪提起这个话题,令她跟着起了兴趣,道:“老公,你是怎么治好媚娘的?”
“伐毛洗髓!”叶伤直言道。
听到有治病之法的姬雅琪本欲高兴,但一听方法是“伐毛洗髓”,顿时没了脾气,道:“这法子治一两个人还可,非解决之道!”
众人瞬间沉默。
良久,叶伤道:“我这就进宫请旨,求圣上下旨找寻染了天花的母牛。”
除了姬雅琪外,没人知晓叶伤之意,连忙追问。叶伤遂为诸女解释一番,她们这才恍然大悟。
“那好,我这就进宫,你们都待家里,哪儿也不许去!”叶伤道,“反正家中的食物储备够吃到下个月。”
“公子爷,你此番进宫,即使要研究那什么疫苗,也得多拉上几个人才是!”武媚娘踌躇半晌,终开口提醒道。受了叶伤不离不弃的救命之恩,武媚娘的一颗女皇心全栓在了叶伤身上。
叶伤若有所悟地看着武媚娘,等她解释。
“若公子爷所说疫苗真能让万民免受天花侵害,则有泽披苍生之功..”武媚娘道,“如此,恐怕功高震主啊!”
简惜云一听,忙道:“那不如我去求父皇吧!叶大哥,你就别去了!”
“不行!外面天花病毒肆虐,你一不小心沾染上了怎办?”叶伤坚定道,“此事关乎万千性命,震不震主的过后再说吧!”
“可是..”武媚娘还待再劝。
叶伤决绝道:“若能拯救万民,斧钺加身亦不惧,虽千万人吾往矣!”言罢,径直而去。
白若冰放心不下,连忙吩咐谷粱谷粱随行照应。
等叶伤走后,见众女都闷闷不乐,一直未开口说话的赵怜贞道:“这人就是这样没心没肺,要不然人家成亲那日,他就不会没等人家拜天地,说‘我愿意’,就把人家给抢了!”
众女听了这话,俱都忍俊不禁,心情稍稍好转。
......
叶伤随着内侍来到文汇阁外。
早早守在门口的左公公道:“陛下正等着侯爷呢,您直接觐见便可。不过侯爷须得小心些才是,这些天,陛下的情绪....”
叶伤与左公公有数面之缘。左公公受了叶伤不少金饼,这关键时候就显出好来了。
“多谢公公提醒。”叶伤抱拳道,旋即向阁内走去。
踏足文汇阁内,一眼瞧见简政满脸憔悴地倚着榻栏,头缠白巾,很是黯然神伤的表情。
见叶伤到来,仅仅嘴角抽了抽算是笑过,道:“伤儿来啦!坐..”似连说话都跟瘟鸡般有气无力,显然在为喜贵人的病头疼。
“儿臣见过父皇,还望父皇保重龙体。”叶伤温言道。
“伤儿,你今次前来所为何事?”简政道。
“正为喜贵人之病而来!”叶伤语不惊人死不休。
“什么?!”简政像只猎豹般突然窜了起来,两大步杀到叶伤跟前,咬牙切齿道:“你..你再说一遍?!”
“为喜贵人之病..”叶伤无惧地重复道。
“有何法子!?快说!”简政火急火燎道。
“找一尊者高手,为喜贵人伐毛洗髓方可。”叶伤道,“而且此事还不能拖延,否则迟恐生变。”
简政听后,龙眉紧皱,道:“你来替喜贵人治病如何?”
“这..”叶伤迟疑道,“恐怕不妥。”
“有何不妥?”简政逼问道。他对这个答案很不满意。
“父皇,这伐毛洗髓需得坦诚相对..”叶伤支吾道,“我和喜贵人男女有别,因此这..”
简政容色稍缓,道:“你的意思是..这事儿还得找一位女尊者才成?”
“正是如此!父皇英明!”叶伤拍马道。皇上面前,不拍不行啊!只是叶伤并未告诉简政,达至天人境的大高手可隔衣替人伐毛洗髓。
“既如此,看来只能请流香谷谷主出手啦!”简政叹道,“这一下,又浪费了一个承诺!来人呐,传朕旨意,请流香谷主言默晗即刻进宫!”
叶伤听后,心中大定,省却简政一桩心事,下面之事才好开口。
简政见叶伤奏事之后没有丝毫离开之意,奇道:“伤儿还有何事?”
“父皇,我实为天花而来,小婿听闻瘟疫一事后,日夜心忧,遍寻典籍,终求得一法,虽不能治愈天花,却能预防,使人一生不再沾染此病。”叶伤恭身道。
“啥?!”这下,简政才真的动容了。
“小婿有预防天花之法!”叶伤再次确定道。
简政道:“是何方法?讲!”
“这法子小婿与巴太医也说过,只是他信不过小婿。”叶伤道,“小婿就想,有道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于是,便回去自己做了个实验,将预防天花之法在自个儿身上试了一下。”说着,自顾自地脱下半边衣袖,露出腱子肉上的痘疤。
简政凝神一瞧,道:“这伤痕是什么玩意?!”
“小婿自种的牛痘!”叶伤厚颜无耻道。其实这是以前某人民医院的护士姐姐为他弄的。好在叶伤还未到灵虚期(元婴期),未有重塑身体,否则这个以前种的痘早不见了。
“牛痘?!”简政目露疑惑,但脸有激动之色。他已有所觉。
“正是!父皇,且听小婿详细道来,三日之前,小婿....”叶伤口吐半真半假之言,若被发现,绝对是欺君之罪。
听完后,屋内只有简政粗重的鼻息和沉重的脚步声在回荡。他脸上一会儿喜,一会儿忧,目光在叶伤脸上来回扫视。叶伤却毫无畏惧,坦然地面对简政,很有点大无畏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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