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算是落地了,彻底断了母亲让我回去上学的念想。
与父亲坐在一起,谈起了去胖哥药厂打工的事,父亲起初是不同意的,但经我报了摄影学校的费用统计之后,父亲说我只要能吃得了那苦就让我去试试。
生活有了点苗头,联系了一下胖哥,让他跟他们的老板请示一下,看我能不能过去。
十几分钟的时间,胖哥便给我打来电话说可以,明天就能过去,我应了,让胖哥明天到车站接我。
下午的时候,姐姐来了,说要开服装店,要贷款什么的,我不明白要干嘛!我也不想明白了,现在我只想好好的睡一觉,回自己的屋子,脱的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舒坦的入睡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把自己整理的帅帅的,穿上那双白色帆布鞋,拎着我的旅游书包出了家门,再次坐上了去外地的汽车。记得姐夫曾调侃过我一句,说我活的这十七年间百分之十的时间都是在车上度过的,要是我肯努力点在车上读书的话,学习成绩准能提高。
“喂!在那呢?”我顺着车窗看了外面一眼,感觉快到地方了,就给胖哥响了电话。
“在车站呢!你呢?”
“我快到车站了,你在车站口等我啊!”
“嗯!你快点啊!”
听胖哥的声音很是着急,像等了好久的样子,我有点过意不去。可当我到车站口时,我再也不会过意不去了,我没见胖哥的踪影,给他打电话他说他在公交车上,让我在车站口等半个小时他就到了。
在车站口,站着总归是难受的,一副流氓的样子蹲了下来,来来往往的人看着我,形形**的目光中统一了一种鄙视。
四十三分钟后,胖哥带着一个朋友过来了,我没有骂他,谈笑一阵后我们三个就上公交车了。
到了厂子,把我的旅游书包放下来后就去老板那报了到,之后就出去下了馆子,说是欢迎我的到来。
下午的时候,胖哥说要我把床整理好,可我就拿了个床单,胖哥忍不住的骂我人才,说看我就不是来正经干活的,没准干不了几天就走了。
我没理会他的粗口问了一句:
“厂子现在有多少人啊?”
“我算算啊!”胖哥很是正规的扳着指头数。
“好了没?”
“好了,加上你总共有八个人。”
“啊?怎么只有八个啊?都谁啊?”
“你我他三个,两个做饭的,一个测验的,一个配料的。”
“三个、两个……这不才七个了么?”
“加上老板。”
“哦!原来如此。”
我们三个就这样聊着,另外那个也吹的锣鼓喧天。这时,老板过来喊我们了,说要卸货,我们三个跑了过去。
满满一卡车的货,我不知道是什么,胖哥说这是料,我们三个开始卸货,卸到一半时,大家都顶不住了,不是累,是太呛,都是粉状的,呼吸到嗓子里是甜的,难受的很,趴水龙头旁灌了一会水,继续卸货。
货卸完了,胖哥看着我的鞋一直笑,本来是白鞋的,经过这么折腾,鞋灰灰的,一点都没了白净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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