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陈星云无理的怒喝,会场里面一片愤怒。
陈大水脸上也是一片红通通的怒气。
这个年轻人实在太放肆了!
陈大水硬憋着一股子怒气,转头看向身边坐着的一个壮实年轻人,说道:
“虎子去拿酒来!”
不一会,那个叫虎子的年轻人拿来了酒,还有两只陶瓷大碗。
是一坛子杜酒!
“我们陈家的老祖宗起步就是靠的是卖的酒!
今天我们要比酒,就那这杜酒比个高下。
”
陈大水说着,把酒坛子拿起,倒了两大碗酒,然后拿起一碗自己喝了起来。
酒咕咚咕咚地如水般流入了陈大水的喉咙。
当喝完酒,陈大水把碗底朝天,一滴没有落下,喝得精光!
“好!”
会场里一阵叫好声!
这杜酒的烈,会场里的许多人都见识过。
每年这陈家的堂宗大会,这些亲戚都会汇聚一堂。
这比酒也是一大盛事,但每一年比酒的酒王只有一个。
就是这杜酒厂的陈大水!
对于他的酒量,会场里的人都是极有自信。
“该你了!”
陈大水把一碗酒放在陈星云面前。
他相信陈星云只有这一碗就下去,必然是会喝个人事不醒!
面对身前的酒,闻着酒香,陈星云知道这是烈酒。
作为酒鬼杜君清的弟子,陈星云喝酒是耳濡目染。
越是烈的酒,他越喜欢。
端起碗,陈星云一扬脖子,酒毫不含糊地落入喉咙。
好辣!
这酒很烈,烈到能感受到它内在涌动的酒精在口舌间碰撞。
烈到陈星云喝完,居然有了一股子兴奋。
真是好酒!
酒入腹中,碗空落入桌前,陈星云哈哈一笑,说道:
“好酒!再给倒我上一碗!”
会场里面静寂无语。
陈大水的脸变了颜色。
这家伙居然那么能喝,自己小看他了!
陈大水拿起酒坛,又把两只空碗中舔上酒,但是他的手微微有一点抖。
这杜酒很烈,他也只能喝上三碗。
这马上就是第二碗了!
如果这碗喝下去,他对面的陈星云不倒下,自己就赢不了!
“请!”
碗中酒刚倒满,陈星云拿起碗就喝,好像喝水一般。
陈大水看着陈星云的脸,那白净的脸上还是那么白净,一点酒后的红晕都没有!
遇到高手了?
陈大水不由地嘀咕。
他拿起了酒,往肚子里倒。
饮快酒是一种受罪,当第二碗酒往陈大水的腹中流去。
一股子炙热在他胃里开始奔腾。
他感到自己很想吐!
为了让自己好过一些,陈大水的手扶住了桌面。
“伯父,你没事吧!”
虎子看到陈大水的异样,知道这陈大水已经撑不住,不由一阵担心。
陈星云却没有理会对面的陈大水,反客为主。
他给自己的碗里又倒满了酒。
第三碗酒牛饮入口。
腹内已经入火烧一般,陈星云突然感到丹田之内一股子精气凝聚蒸腾。
他眼神微微一皱,想起那西门寻欢的九天玄变口诀。
暗暗运动这丹田内由这酒生成的精气转化成神识,源源不断地往这神庭之内流去。
只是片刻,那丹田之内又是一副平静的模样。
转化的神识汇入神庭,神识之火大盛,照耀地魂海之内一片通明。
此时陈星云隐隐约约感到脑颅之内一片平静淡然。
原本为这继承权恼怒之气,一消而光!
当陈星云喝完第三碗,陈大水脸上一片苍白的神色。
他知道自己败了!
但他微微颤颤地要去拿这第三碗酒,陈星云却抢先拿了起来,一扬脖子落入了腹中!
陈星云喝下了第四碗酒!
会场里的人看着陈星云喝酒如水的豪气冲天,还有陈大水那畏惧的眼神,都知道这场斗酒已经胜负已定。
可在这会场的角落里,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眼睛里露出狡黠,他低声地身边的一个壮汉说道:“这家伙喝了四碗酒,一会醉醺醺地肯定人事不省!
我们再去灌他几碗!
一会他醉了,再让他签个放弃继承的合同,这陈良飞一定会感谢我们!
”
“还是张哥你有谋略!”
说话间,两人从位子上站了起来,朝陈星云走去。
“真是好酒量!我们也来陪你来喝几碗!”
尖嘴猴腮的男子朝陈星云一竖大拇指,脸上嘻嘻哈哈地笑着。
可不料陈星云冷冷地瞧了走过来的两人一眼,不屑地说道:“怎么着?你们还打算以多欺少!”
自己的阴谋被戳穿,尖嘴猴腮的那人立马脸色一僵,悻悻地说道:“没有,只是怕你一个人喝没有意思!”
陈星云大笑一声:“我一个人,比和你们喝痛快!”
说完,他抱起地上的酒坛子,大口大口地将酒喝入腹中。
丹田之内如同熊熊燃烧这火焰,蒸腾起酒水化作的精气,随着经络涌入神庭。
神庭之内那黑色的珠子上被熊熊神识之火不停地炙烧,中央的圆环处形成了一个由十个小点组成的空心小圈。
“好爽!”
陈星云笑着把酒坛底朝天,坛子中的酒喝得一滴不剩!
“我输了!我喝不过你!”
陈大水说道。
他低下了了头。
大厅里的人看着落败的陈大水,脸上都有一些震惊。
“哈哈!再给我来两坛!”
陈星云却没有理会陈大水说的话,他目光落到了陈大水的身边的虎子身上。
虎子的目光落到脸色难看的陈大水身上,想看他的反应。
“给他再拿两坛!”
陈大水说道。
这一次斗酒输了之后,他相信自己掌管的这个酒厂,自然会被这陈家的新任继承人陈星云另外指定人选。
想到这里,陈大水一脸的不安。
“这酒酿的不错!以后你每天都给我拿个十坛子到我家里。”
“是!”
陈大水点头称是。
“嗯,我不知道这陈良飞许过你好处,只要你能把这酒厂管好,我一定不会比他少!”
陈大水一愣,他这一辈子就是酿酒如痴,听到陈星云如此表态,知道手中这个酒厂不会落入他人,脸上不由有了几分喜色。
“谢谢,星云!”
陈星云摆了摆手,示意不用客气。
他接着转过身,看向会议室里的众人。
“我这人欺硬怕软,你们千万不要来硬的,否者我疯起来自己都怕!”
陈星云说着,圆目一瞪,手往那大会议室前的第一排桌子上一拍。
顿时红木做的一排桌子,应声在中间断成了两截!
会议室很静,静到一百多人的会场里能听到墙上摆钟的滴答的声,能听到门外巡视保安的脚步声。
陈星云大笑一声,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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