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在容云朵走的时候就已经拎着红桃和绿梨回来了,为了避免两人发出声音,墨寒就把她们给打晕了。
此时,墨寒站在容云舒的面前,而红桃和绿梨就躺在墨寒的身后。
现在的容云舒并没有什么心情和精力去验证自己的猜想,让墨寒把红桃和绿梨关进了柴房,命人守着,明日她再处理。
墨寒不是不知道容云舒女纨绔的名头,见容云舒现在这副冷静的模样,有些意外,但是却也没有多说什么。
屋子里一下就清静了。
憋了好久的琏琴终于忍不住窜了出来,在容云舒面前的桌上捧腹大笑,“主人,你要去偷你二叔的“鸟”吗?”
“……”
容云烟的话,的确太容易让人想歪了,尤其是对于思想与她一样不封建的琏琴来说。
琏琴憋了很久,总算等到这屋里没人了,才敢出声。
说话用心法便没人能听到,可是笑声却无法用心法传达。
他这才硬生生地憋到了现在。
“你去偷?”容云舒反问。
琏琴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主人……”
以前容云舒让琏琴去偷鸡,然后被那户人家的老头逮到了,打了一顿死死的。
从此,琏琴的心里有了阴影。
对于偷鸡摸狗这种事情,琏琴是避之不及的。
容云舒自然知道琏琴是不会去的,所以也只是消遣消遣琏琴罢了。“你什么时候变白?”
看着原本软萌美丽的琏琴如今一身黑,容云舒就觉得不习惯。
琏琴闻言脸色变得更黑,“我也想变白。”
顿了顿,琏琴忽然贴近容云舒,“主人,你明日要出去,对吧?”
“……”所以?
琏琴狗腿的时候,总是没有什么好事的。
琏琴眨了眨邪魅的狐狸眼,“转转,看看有没有能够让我变白的药。”
“……”
容云舒撑着下巴,看着琏琴谄媚的表情,“想变白?我有办法啊。”
琏琴:“……”
它当然知道容云舒有办法,这办法还很简单,那就是,对它下毒。
容云舒会使毒,琏琴一早便知道。
因为它这条命就是容云舒当初以毒攻毒救回来的。
三天三夜,蚀骨般的疼痛,熬过来了,它也就活过来了。
那种感觉,它再也不想体会第二次。
回想起容云舒笑着下毒的样子,琏琴猛地摇了摇头,“主人,我觉得还是你出去转转,找找治愈系的药吧?”
它只是被熏黑了,不是生病,不需要那么重口味的治疗手段。
“好吧,”容云舒应下,“明日从那个渣男府里出来,便去转转。”
正好,可以熟悉熟悉,这流云国的环境。
初来乍到,容云舒也想多出去转悠转悠。
……
翌日清晨。
容云舒从床上醒来的时候,天才微微亮,门前已有下人在打扫院落。
伸了个懒腰,容云舒打开门。
昨晚太累了,所以琏琴一回到她体内,容云舒就脸都没洗躺尸在床上了。
如今醒来,容云舒摸了摸脸上的脂粉,要不要洗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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