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给她这么大的脸。
就算找到了比玉雕更值钱的寿礼,皇帝不喜,对他也没有实质性的赞赏,又有什么用。
容云朵显然是把容云舒的这话当作她没脑子的大话了,拍了拍容云舒的手背,提醒道,“云舒,你可知道那玉雕不只值钱还是皇上最喜欢的大师雕刻的吗。”
这意义可不是钱财就可以衡量的。
最喜欢的大师?
听着gay里gay气的感觉。
“那又如何,”容云舒一边大言不惭,一边在心里寻思着寿礼的事情,“我定能找到比玉雕好的。”
“好,找到了就算你赔本皇子的玉雕了,”叶裴楼冷冷看着容云舒,“那摔坏玉雕,你是不是该赔礼道歉。”
赔礼道歉?
容云舒勾唇一笑,“赔。”
未施粉黛的容云舒极具清丽秀美之感,顽皮的气息却又能那么完美地与之融合。
这个模样的容云舒,叶裴楼从未见过。
见容云舒又吸引了叶裴楼的目光,容云朵脸色沉了沉,脚步挪了挪,一副想要去扶着容云舒的样子。
感觉到有人靠近,容云舒下意识地退了一步,却让容云朵落了空,差点摔倒。
好在叶裴楼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容云朵,脸色焦急,“云朵,没事吧。”
容云朵摇了摇头,以示安慰,余光却得意地去看容云舒的脸色。
饶有兴致地看狗男女抱在一起的容云舒正入迷,哪里知道容云朵醉卧君怀还有闲暇来看她。
“容云舒,你看看你做的好事!”
叶裴楼愠怒的声音传来。
容云舒愣了愣,而后摊摊手,“她自己站不稳还怪我?”
屎盆子能不能扣得再是非一点。
容云朵目光带水,楚楚可怜地看着叶裴楼,“三皇子,不打紧的,我没事。”
看似在为容云舒开导叶裴楼的怒气,却一个字也没有为容云舒辩解。
“云朵,你就是这么善良,才会总是被她欺负。”叶裴楼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容云朵。
谁人不晓镇国大将军府大小姐素来文静,却日日与纨绔包天的三小姐作伴,被欺负也不离开半步。
而容云舒,便成了众人皆知的恶人。
之前没有为原主感到多憋屈,猪油蒙了眼才会一直被这渣男渣女耍。如今身临其境,容云舒才真真切切地感觉到了憋屈。
真特么的憋屈!
容云朵手指迅速抵在叶裴楼的唇边,也顺势站了起来,拍了拍有些发皱的裙摆,淡笑道,“不碍事,没关系的,云舒还小,性子使然。”
性子使然?什么性子?天生恶人的性子?
真会说话。
顿了顿,容云朵又看了一眼容云舒,对着容云舒笑道,“云舒,你不是拿了赔礼来给三皇子的吗,快拿出来吧,也许三皇子看了就不生你的气了呢?”
赔礼?容壬那只鸟啊?
她跟容云朵说让容云烟去偷了,容云朵现在提起,是真怕她忘了,还是见容云烟还没来,故意给她难堪?
容云舒仿若方才惊醒一般,重重地点了点头,“想起来了,应该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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