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莘蓟棽惊醒,糟了糟了,还要到东厂报道来着。
莘蓟棽看向窗外,想估摸下时间。结果一看,切~天才蒙蒙亮。莘蓟棽顿时舒了口气。看向床边,苋珺苎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心里暗道:起得真早,难道以后到东厂都得这么早起床?想想都可怕有木有?
伸了个懒腰后莘蓟棽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怎么到床上来了?
莘蓟棽懒得多想,到床上就到床上吧,想那么多干嘛?
起床洗漱了一番后,莘蓟棽打开房门。早上很是清爽。莘蓟棽的小眼神不经意的一瞥。
心里感叹:霍豁,小阇子竟然起的这么早,一大早在跑步,等等,后面拖着的是什么?好像是瑞王殿下。这在搞什么?
莘蓟棽看着拖着瑞王从自己身边经过,而小阇子浑然没注意到莘蓟棽,拖着瑞王就往林子里走去。
莘蓟棽拖着下吧想了想,突然一惊,小阇子不会是要把瑞王拖到林子里杀人灭口吧?这可不行,杀害皇亲贵族可是死罪,但也有可能拖到林子里...莘蓟棽一捂嘴,咦——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小阇子,居然好这一口。
莘蓟棽贼兮兮的跟上小阇子。到了林子里。
小阇子提着瑞王,看着瑞王还是笑吟吟又乖巧的表情,眼角抽了抽。还笑!居然还笑!向来已经不爱说脏话的小阇子难得的爆了句粗口:“我艹。”怎么就特别想扁你呢?
竹子后的莘蓟棽又是一捂嘴,看吧看吧,果然是要内啥,咦——可怕。
小阇子则是抬头做仰天状“崔亦瑞!你到底想干嘛?”
瑞王只是笑笑的“小阇子果然长进了,减少爆那些粗言了呢。”
莘蓟棽在竹子后一脸姨妈笑,有奸情,小阇子居然直接称呼瑞王的名讳,而瑞王没生气,而且还喊小阇子那么亲切,而且还一副很熟的样子。
小阇子深吸一口气,“现在立刻马上给我传信回去让那些女子给我滚,不然信不信我把你这白毛按屎坑里去?啧啧,这头白发染上屎黄色一定很好看。”
瑞王顿时脸色有些阴沉,把本王按屎坑里,他还真敢想,“就不怕我治你的罪?现在你可是一个小太监而已。”
小阇子不在意的说“大不了不在这太监圈混了,直接略过这一步,反正也无所谓。”
瑞王只是叹了口气“唉~好吧,既然小阇子不喜欢这些,那我就换过其他的呗。”
还没等小阇子发话瑞王接着说道“阿茾,难道不想你能早点释怀?我可不信。”
小阇子一顿,片刻,小阇子冷声说道:“你没资格提她,我怎样,你也没资格管!”一切,还不是你?!
最后一句小阇子并没有说出来,眼中只是如同寒潭一般,即是那长长的睫毛也挡不住那股寒意。
瑞王一愣,眼中尽是失落。原来,自己连提她的资格都没有了吗?
莘蓟棽感到小阇子的冰寒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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