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猝不及防、来不及拉住,苏婉就眼睁睁的看着刚才还在一起说话的人摔滚下了楼梯,空荡荡的手停留在那片空间。
从那天开始,厄运之神似乎又重新看到了她,苏婉卖掉了姥姥的遗产,那是姥姥一生的财富,用来偿还(huan)她犯的错误。
……
苏婉在柔软的枕头上轻轻扭头,在夜色的关照下,苏婉的小动作并没有被发现。
身边传来的温暖气息,令苏婉身体一下子僵硬。
眼眸直视着那模糊的黑影,思绪就像是漩涡,拼了命的把苏婉再度卷了进去。
遇到他之后,似乎是她为数不多却最快乐的日子。
苏婉心道,
直视自己的内心,苏婉依旧爱着凌泽。不是吗?
可,苏婉心里更清楚。
对于三年前的事,所有事实、真相都只是属于自己的,一但拿到明面上来,在那些所谓的‘证据’面前的感觉,那股格外苍白无力的感觉。
和这三年里来在监狱里度过、经历的一切,所有的恐惧皆胜过了那份爱。
她已经没有勇气了。
可内心却又觉得,自己不该是如此这般模样。
极强的自我保护意识导致苏婉,自顾自的把自己禁锢在内心的世界,不敢再踏出一步。
相爱的人会存在一种先天性的默契,来自于心灵。
她知道凌泽的心思,一如当初她那般信他,是一样的。
苏婉都懂,可却也不太懂。
脑中渐渐浑沌,苏婉翻了个身,陷入了沉睡。
…………
凌泽握着那张柔软却带给他极致温暖的手掌。
直到,身边传来细微的深浅均匀的呼吸声后,手指才开始细细研磨。
触感不似原先的细腻,带有一层薄茧。
她说过,她想要当一位服装设计师。
她喜欢那种自己笔尖下,勾勒出细腻、精致的线条。
一条条,一遍遍,不厌其烦。
可摸到那层薄茧后,他却有些不敢了。
不敢再去从她身上追溯源头。
不敢去问这三年来,你经历了什。
他现在心头居然冒出这一个念头,也只有这个念头。
宠她,
护她,
让她再不能离开自己身边,和这方专门为她而存在的城池。
凌泽扭头,漂亮如琉璃般眼睛里,正翻滚着浓重爱意,如同粹满了繁星点点。
凌泽轻声,微笑,纯粹明朗:“苏婉,我爱你。
如风吹八千里,不问归期。
如鲸游向八千四百米深海,乐此不疲。”
……
“哇呜,汪,汪。”一只狗不断冲苏婉吠叫着,她惊的脚步连连后退。
凌泽轻喊道:”“裂枣。”
闻声过来的凌泽走到裂枣前面,撸了撸裂枣浅褐色的毛,柔声的说:“裂枣,这是婉姨。跟泽叔是一家人,以后不能这样了。”
说音刚落,裂枣只发出了“呜,呜。”的声音。
……
场面再一次静默。
苏婉: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歪瓜呢?”
试图调节气氛,苏婉问了这一句,却没想到。……
正在给裂枣顺毛的凌泽,听到后垂下了眸子,淡漠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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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枣:汪汪,求推荐票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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