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花楼外,迎来送往。姑娘们穿着足够露骨的衣衫,画着浓艳的妆,或站在楼台上摆了一个好姿势,或站在杏花楼的门口,对来来往往的路人暗送秋波,极为热闹。
杏花楼里,歌舞升平。戏台上,穿着轻薄衣衫的姑娘们,一人弹琵琶,一人抚琴,另外一些随着乐声翩翩起舞。立在门口瞧里头的光景放眼望去到处是一些亲亲吻吻,追逐打闹的人,甚至还有人公然干起一些不大体面的事情。
烟花之地,风花雪月之所,大抵都是如此。
君徵只不过扫了一眼,便抬步朝楼上走去。风韵犹存的妈妈战战兢兢的跟在身后,实在不晓得这许久都不来视察的君家少爷在打什么主意。
杏花楼有小三层楼,一楼是大堂,供一般人吃酒作乐的;二楼是雅间,按照大小装潢的不同价格也不同,这些雅间都是专门供一些有钱人寻欢作乐做一些特别的事情;而三楼则是妈妈的私人领地。三楼一共三个房间,一个是妈妈的房间,一个是书房,还有一个常年落锁。
君徵一步一步的往上走,从容不迫。他面色沉稳,泰然自若的接受着来自四面八方打量探究的目光。路过的人都在好奇,是什么样的人才会让一直爱财如命,喜欢斤斤计较,凡事都要分出一个输赢先后的妈妈甘愿跟在身后,大气不敢出一声?
妈妈看着他一步一步的往上走,不轻不重的步子落在木质地板上,她就多一分揪心。她不敢多思考什么,也不敢多问什么,老老实实的跟在君徵的身后。
即便是察觉到身后那些人探寻看好戏的目光,她却没有任何心思去打发他们。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伺候好这位大爷。
君徵慢慢悠悠的走着,走到二楼与三楼的拐角处的时候,他突然停住脚步,转过身盯着妈妈。妈妈被这突如其来的转身吓了一跳,立马停住脚步,惴惴不安的低着头,使劲的回想着刚刚自己的举动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好了。她站在转角处的角落里,背靠着墙。
其实若是仔细看去,就会发现他实际上并不是在看她,而是透过她在打量她后面的墙。
妈妈低着头立在一边等他的话,却始终没有听到他开口,不免有些奇怪,便鼓足勇气偷偷地瞄他脸色。只见他目光深沉,眉头微蹙,一双薄唇微珉,看上去有些不悦。这么一副表情让妈妈心里陡然一紧,赶紧赔着笑问他:“少爷,哪里不好吗?”
“恩。”君徵点点头,这才对上妈妈的视线说,“墙上灰尘太多,记得打扫。”说完转身朝楼上走。
听到这么一句话妈妈原本悬着的心终是放了下来,她长呼一口气,大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她扶着墙拍着自己的胸脯大松口气,调整了一下自己心态,确定没有纰漏后这才重新提步赶上前头的人。
幸好少爷没有说什么大的问题,只是提了这么一个意见。万幸万幸。
有人问:这世界上有谁最难伺候?
答:君家君徵。
再问:世上可有完美之人?
再答:有,君家君徵。
继续问:为何二者皆他?
继续答:因为挑剔之后只剩完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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