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无大碍的白狐终于睡着了,金雅炫放心的躺在卧室的床上给白亦涵发了条信息,“白阿姨一切安好,放心吧。”她放下手机,觉得有点累了,想睡一会儿。
这时一条回执信息响了一下,金雅炫立刻打开来看,“谢谢你,我好想你。”金雅炫抱着手机甜蜜的笑,刚才的疲惫感都被驱散了一半,她想起了昨晚他的吻,是那么的如痴如醉,仿若掉入了蜜罐里。
金雅炫带着微笑不知不觉进入梦乡,她仿若跌入了时空隧道在一阵盘旋下降中进入到了一片白茫茫的世界,她迷惘的走着,这时一片片花瓣从天空飞下来,一双手从身后抱住了她。他紧紧拥她入怀,嘴唇轻轻的摩挲着她的头发,炙热的气息缭绕在耳畔,“雅炫,我爱你,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她心里瞬间充满甜蜜。
她握住他的手笑着说,“我希望我们之间没有秘密,永远都彼此坦诚好吗?”
“当然,我的整颗心都为你敞开了。”
她能感受到他砰动的心跳。
“我想知道六年前的事,可以告诉我吗?”金雅炫转过身看着他,却看到一张惊愕的脸,他的双手不再温暖,他的怀抱也渐渐远去,他的身影慢慢朦胧。
“亦涵,亦涵……”
她惊慌的四处寻找他,充满光明的天空逐渐阴暗下来,连空气也冷到让人发抖。
“亦涵……”
金雅炫从梦中惊醒,原来她身上的毯子滑落在地上,怪不得会在梦里感到寒冷。当她去拣起毯子的时候又想了刚才的梦,不禁又是一阵刺骨的寒意,为什么她会在这么唯美的梦里问这么一个扫兴的问题?为什么梦里的她会认为白亦涵会翻脸?他翻脸消失后她为什么会如此害怕?难道她一直以来其实都十分在意六年前的事?只因为她担心会破坏他们的感情,所以她一直隐忍不发,从不过问?只是她刻意伪装的无视,终究敌不过身边人的口角,于是她压力越来越大,越来越无法欺骗自己,越来越希望能够揭开六年前的秘密,给他们的感情一个稳妥的交代。
可是,她怕……怕会伤害他对她的信任,怕会失去他们的感情。
金雅炫已然全无睡意,她看了一下手机,有一条未读来信。“雅炫,我明天回家,好想见你,还有妈妈。”
金雅炫笑了笑,她回复过去,“好的,我明天送阿姨回家。”
金雅炫走出卧室,她去看望正在睡觉的白狐。却不想于叔叔和父亲居然一大早就在喝咖啡看早间新闻了,金雅炫怀疑他们昨晚究竟有没有睡觉。早间新闻忽然切进来一段直播报道,只见一栋大厦十八楼窗台外一名黑衣女子似乎要轻生,楼下围满了警民。
“这不是蓝山家吗?”
金先生一眼认出了蓝山居所。
过不了多久只见蓝山来到现场,带着几个警员去了十八层楼房,很快储物间的窗户打开了,蓝山亲手将她拉入房内。模糊的室内画面似乎可以看出那名女子紧紧抱住蓝山,死活都不松手。
金先生狐疑的蹙眉,但只言不发,他隐隐觉得这个女人不一般,还有她跟蓝山的关系。不管怎样,对蓝山的信任还是不会动摇,他始终站蓝山和雅炫的cp。
“真奇怪,这个女人是谁呀?”
金雅炫也看到了报道,但她没有多想,只觉得这个黑衣女子莫名其妙。
“对了,于叔叔,白阿姨怎么样了?她的身体情况稳定了吗?”
金雅炫问于管家,她想着晚些时候要送白阿姨回家,跟白亦涵团聚。
“嗯,没大碍。身体虚弱不是一朝一夕能调理好的,平时多仔细照料就可以了。”于管家回答她。
“那平时应该怎么照顾呢?”
金雅炫似乎想打破沙锅问到底。
“白女士似乎是身体机能受到了较严重的不可逆的损伤,所以六年来无法恢复人身,也一直虚弱不能活动,但还没有危及生命。平日里要多陪陪她,多跟她说说话,以免她失去人类的意识,完全退化成一只普通的狐狸。最好每天都能给她按摩身体,防止肌肉萎缩,促进身体的修复。”
于管家滔滔不绝的说了一大桶道理。
“怎么你是把自己当白夫人的儿媳妇了,打算余生尽孝了吗?”金先生怀疑她的动机,“我不反对人道主义援助,哪怕我们真的照顾她一辈子都行。但是白亦涵还在,这就是他应该负起的责任才对,你瞎起劲什么?等白亦涵回来,让他亲自来这里接回母亲,我和老于到时候肯定要教他一些东西,免得像六年前那样弄丢了最后的家人。”
“六年前的事跟他没关系,你能不能不要动不动就扯到那上面去?”
金雅炫大好的心情又被父亲瞬间破坏掉了。他们真是相爱相杀,和平不到三秒。
“这事儿就是房间里的大象,不提就不存在吗?现实总是要面对,不能逃避的呀,雅炫。你得教他好好面对现实!”
金先生又来说教了。
“现实就是他被你们所有人都冤枉了,你就放过他吧!”
金雅炫不耐烦的说。
“有冤屈就要伸冤,实在委屈六月也会下雪,可是他一声不吭大好晴天的,我们这为白家父女俩提心吊胆的心怎么过意得过去呢?”金先生跟白亦涵父亲的交情甚笃,他也尤其很喜欢聪明可爱的白亦灵,这六年里他不比任何人关心他们下落少。所以相较于自己焦急的心情,他就十分看不惯似乎已云淡风轻的白亦涵。
“你不理解他。”
金雅炫不悦的说完就来到门旁换鞋子。
“你干嘛去?”
金先生转身问她。
“去晨练好吗?”
“不留下来一起吃早饭吗?”
“刚才已经吃饱了。”
她吃了一肚子火气,金雅炫扭头离开了别墅。
“这孩子……”
金先生无奈的看着她的背影。
“你也对孩子温柔点,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老脾气,有什么说什么,不懂得隐瞒。这点雅炫到真是像你,心直口快但从不记仇。”
于管家看热闹似的说。他随后去了厨房将早餐推出来,金先生放下手里的报纸坐到了餐桌旁。
“你这么善解人意,她如今跟你比对我还亲啦!都说慈母严父,你慈祥和蔼了,严厉规矩的事情还不得我来做?做个苦口婆心的父亲不容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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