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龙嘴角含着不屑的笑意：“多少？那可真不好数。”

警察皱眉，继续问：“最小的多少岁。”

“谁管那啊，长的好看就上被。倒是有个小囡囡，好像才12，3岁吧，真的是个雏，你都不知道多爽。哈哈哈。”

警察的拳头紧紧攥着，“知道自己会被判多少年吗？”

“不在乎。”大龙不屑一顾。“在牢里还管饭，多好。”

“你这些年累计贩毒数量警方都有记录，毒品交易加上多次强奸，判你个二三十年都算少的！”

“呵——”

戚白然的审讯房。

“你有大好的前程为什么非要走上违法犯罪的道路。”女警察问。

“警察，我真的是第一次啊。我也不知道大龙他是那样的人，我真的不知道大龙会那样对小瑶啊！”戚白然依然狡辩。

女警察看着戚白然这副样子，好笑又可悲：“你不知道？当警察都是傻子吗。你除了吸毒，转手贩卖了多少毒品？”

戚白然：“我不吸毒的！也不贩毒！”

“戚白然，你不要抱有侥幸心理而避重就轻，如果你所交代的和我们所掌握的情况有一点点的不一样，那你就再也没有机会了。要清楚，我们是在帮你，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其次，把同伙供出来、揭发其他犯罪事实可以立功，可以为自己减轻甚至免除处罚。”

……

陈尧晓站在单反玻璃墙后，看着戚白然这副模样，和那个红毯上光鲜亮丽的戚白然，还是同一个人吗？

明天的法庭上，他，陈小瑶和南鹿都必须出面。是陈尧晓报的案，南鹿也是知情人。

今天发生的这一切，陈小瑶完全不知情。

“（手机振动）”

陈尧晓从裤兜里拿出手机，小瑶两个字在屏幕上跳动。

“喂，怎么了？”陈尧晓走到暗处。

“哥，你去哪了，今天一天都找不着你人。”

因为两位主演同时请假，女二又毁了约，现在整个剧组停拍。

“我在外面办事。”

“哦……那挂了吧，我没影响到你工作吧。”

“不是在工作。”陈尧晓说。

“那你在哪啊？”

陈尧晓想了想，告诉了陈小瑶：“我在公安局。”

“你怎么在公安局？难道是上次你把内个大龙打出事了？哪个公安局，我现在过去！”陈小瑶一下紧张起来。

“不是我。是大龙和戚白然还有她的助理，我报了警。戚白然今天要逃跑，警方在警察拦下了。他们几个人已经全部找到带回警局了。”

“啊？我怎么不知道啊。”这也太突然了吧。

“没有人知道，要不然也不会那么容易抓到他们。”

“那，我是不是要上法庭啊……？”陈小瑶看电视剧都是这么演的，找到嫌疑人后要上法庭。

“恩。疑人拘留以后原报批单位要马上把对嫌疑人的审讯材料和报请批准逮捕的材料递交到省级的检察院，检察院在30天以内做出批准逮捕或不批准逮捕的决定。检察院对于要向法院提起公诉的嫌疑人会在向法院递交公诉书正本的同时向嫌疑人下达公诉书的副本，下一步就是法院审理案件了。”

“意思就是要过一阵子我才用去法院？”陈小瑶听懂了个大概。

“是这个意思。律师我会解决，你只要在出个面就行了，剩下的我来解决。”

“好，我知道了。那你会陪着我的吧。”

“恩。”

警方证据充足，因为这个案子比较受到重视，检察院的批准很快就能过。大龙多次强奸成年与未成年女性，大量贩毒，吸毒。戚白然身份特殊，也参与吸毒与贩毒，并诱卖女性。助理知情不报，也与此事有细微联系。

“那你晚上什么时候回来啊？”陈尧晓的房间在陈小瑶对面。

“等一会就回去了。”

“那我们晚上一起吃饭吧。”陈小瑶提议。

陈尧晓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下午五点钟。“好，我一会回酒店接你。想吃什么？”

“什么都行。”陈小瑶含着笑，她和陈尧晓一起正儿八经吃饭的次数因为陈尧晓工作的频率而减少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