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运来”夜总会老板的二千金龚楚燕带着几分醉意,手中却仍紧紧握着一支快要见底的啤酒瓶。她跑到平安旅馆四楼来敲419号房门的时候,谢小楼已经包扎好了伤口。
他刚把满地的玻璃碎片清理干净,就听见了敲门的声音。
他走出卧室开门之前,随手自窗台边上拿了把水果刀,暗藏在腰间。
门刚打开,龚楚燕——一个三十六七岁、离过两次婚、身高一百五十五公分、体重一百六十九磅的肥胖女人——就突然朝谢小楼扑了过来!
谢小楼好不容易才将她接住并扶稳。
两人像跳探戈似的身不由已地打了个趔趄,又顺势抱成了一团。
谢小楼无奈地苦笑一声。
他早已见惯了这种尴尬的场面。从过去的经验看,大半女人光顾这里之前,通常都会由于某种原因在楼下歌舞厅或者其它夜店事先喝了酒。
有的女人一进房间,还没来的及看清他的模样,就已经醉倒在地上;还有的女人来到旅馆之前就已经醉得一塌糊涂、不省人事,是被别人抬过来的。
这回他遇到的这个女人虽然还没有完全喝醉,但也已经差不多,不说别的,光看她手里拿着的那支啤酒瓶就不难猜到了。
“你……就是谢小楼?”她忽然嬉皮笑脸地问道。
“是的,我就是。”谢小楼不慌不忙地回答说。
“啧啧,果然长得蛮帅,身材……也挺好。”龚楚燕忍不住竖起拇指称赞起来;但她同时话锋一转,又继续说道,“只可惜还是好像跟秦芳介绍的……有点出入。”
“哦?”谢小楼不由皱起眉头,“芳姐经常在你面前提到我?”
“不错。”龚楚燕醉态惺忪地点了点头。
“她说我什么?”
“她说你外形俊朗,相貌堂堂,风度翩翩,潇洒倜傥,真可谓是……玉树临风,一表人材。不过现在看来……你却是又黑又瘦,一副大病初愈、营养不良的样子!这究竟是咋回事?”
“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谢小楼不怒反笑道,“龚小姐,你又不是不知道,干我们这行的,酒色财气诸多挑战随时都会轮番上阵,长久下来,就算铁人也难免要变成废人。”
“干哪行不辛苦,不辛苦哪赚得世间财?”龚楚燕向后抬起脚,把房门用高跟鞋关上,然后从怀中掏出一叠厚厚的百元大钞来,在谢小楼面前甩了甩。“做个男人哪儿废了都不紧,只要下面的东西没废就行。我今个儿到此……不是来听你吐苦水发牢骚的,而是来找乐子寻开心的。……嗱,这里有一万块,你拿去,今晚尽心尽力地伺候我,一定要把我……伺候得既舒服又快活!你听见了么?“
“是,龚小姐,我听见了!”谢小楼伸手接过叠钞票,赶紧回答。“龚小姐,咱们这就进卧室里去,看看你对我的服务满不满意……”
他一边说话,一边点头哈腰,脸上故意装出玩世不恭、放荡不羁的表情,可心里面却很不是滋味。
因为他“下面的东西”早废了。几天前他就惊奇地发现,自己因为注射了过量吗啡而导致了阳萎。
而他刚才之所以会爽快地把秦芳要他接客的请求一口答应下来,却是因为他突然恶向胆边生。
——他想要杀人!
拦腰抱起龚楚燕的这一刻,他的瞳孔骤然收缩,杀气腾腾!
像所有适合发生一夜情的场所那样,卧室内充满了暖昧的气氛。
龚楚燕的醉意渐渐变得更加歇斯底里,简直已完全失态。
她真的好胖,胖得像头母猪。
重重地瘫倒在床上的时候,她满身肥膘震个不停,任何人看了都会觉得恶心。
替这种女人脱衣服已经是种折磨。如果说世上还有一件比这更痛苦的事,那无疑就是和她做*爱了。
谢小楼伏在床沿,耐着性子亲吻她的颈部、肩膀、**和小腹,然后顺着她那水桶般粗壮的腰一路摸索到她的下身,紧接着又分开她那两条大象般笨重的大腿,(作者删去十一个字)。
龚楚燕一丝不挂地卧在床上,一边喝酒,一边尽情享受着谢小楼给她带来的快感。
她一身浓烈的酒气,醺得谢小楼直想作呕。
酒,本来就已快见底,眼下更是被喝得一滴不剩。龚楚燕喷着酒气的嘴里,已经开始发出了呻吟。
谢小楼见状,立刻并拢食中二指,(作者删去三十三个字)。
在这番折腾之下,龚楚燕口中不断发出淫声浪笑,呻吟也渐渐变成呼喊,向谢小楼发号施令道:“快脱衣服,快你下面的东西亮出来!光用手整解个什么馋?快!赶快……”
谢小楼顿时一脸坏笑,目露凶光!
他果然很听话,很快就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掉。
只不过他最后亮出来的,不是自己“下面的东西”,而是暗藏在腰间的那把水果刀!
明晃晃的水果刀,在粉红色灯光照射下,闪闪发亮,锋芒尽显!
龚楚燕一眼瞥见,立刻三魂不见了六魄,惊声尖叫起来道:“谢小楼!你……你想要怎样?”
话音未落,谢小楼已突然向她发难!
但他却没有一刀了结她的性命。他觉得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她死得太快,这样岂不是太便宜了她?
所以他刚将手指从她(作者删去两个字)抽出来,立刻又将那把锋利的水果刀使劲地捅了进去!
刹那之间,那部位血流如注,喷射而出!
龚楚燕只感动下身一阵撕裂般剧痛,顿时前仰后翻,左摇右摆,杀猪似的嗷嗷惨叫起来。
她刚叫不了几声,嘴巴就已被谢小楼的左手捂住。
“你知道吗,龚小姐?”他说,“就是因为这世上有你们这些自命风流的富婆富姐和不守妇道的贵夫人、阔太太的存在,才把我害成了今天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而你……你刚才还好意思问我这究竟是为什么?现在你该知道答案了吧?”
他在凶神恶煞地说这番话时,右手也同样没有闲着。
只见刀光一闪,狠狠地扎进龚楚燕的右边**!
鲜血涌出,那只**当场变得血肉模糊!
这还不算,还有左边**——谢小楼丧心病狂地又是一刀,扎在龚楚燕的左边**上!
可怜龚楚燕的身体被他骑着,嘴巴被他捂着,动又动不了,喊又喊不出,酒醒了大半却无力反抗,只憋得汗下如雨,痛苦不堪。
但他并没有丝毫的心慈手软,反而变本加厉,杀得性起,将那把早已沾满鲜血的水果刀从她左边**上拔出,再次手起刀落,一刀刺进她的肚子里!
终于,他把她弄得奄奄一息,躺在血泊中动也不动,看上去就好像一条死鱼……
“哈哈哈……”谢小楼红着眼睛瞪着自己的“杰作”,满身血污地从床上跳了下来,声嘶力竭地仰天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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