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华益冷哼,目光略过无数人群,最后落在凤九鸢身上,“她重伤血域佣兵团少主,我的惩罚我认,可她的惩罚也不能少!”
凤九鸢听了心中不禁好笑。
这还要把她拖下水,不死不罢休啊。
爷孙俩……也是够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华熏可是净得真传。
“咳,容我说一句。”凤九鸢掩唇低咳。
大长老与祁洛对视一眼,将事情交给凤九鸢处理。
凤九鸢轻点头,表示对二人感谢,随后看向三长老,话语的温度十分清冷。
“三长老,我本并无与你及华小姐有冲突,奈何你们纠缠不清,我本无罪,你却判我有罪。”
华益想说话,但凤九鸢只是稍作停顿,不给他出声的机会。
“你说我伤血域佣兵团少主?的确,我承认,我伤了他。但若是我不反击,难道站着给他打?那样才算公平是吗?而且,你知道那里面躺着谁?若是伤及,责任你来负?”
凤九鸢所指里面的人,就是葬狼佣兵团的团主,祁洛的父亲。
她这一番话,让本想反驳什么的华益无话可说。
“若是我们不知道呢?”华熏突然开口,眼底闪烁着狠毒的光芒。
凤九鸢斜睨她一眼,有些好笑。
人疯了,可是什么话都说得出。
“怎么?没话说了?”华熏双拳紧握,尖锐的指甲深深嵌入肉中,几滴红色血珠顺着她的手指滑落,染红了些青草。
够狠。
凤九鸢摇了摇头,“刚刚我们一同前来,祁少主的弟弟所说的事,我站的比你后面,也听到了,你怎么会没听到?”
她的声音冷静,清淡,与华熏的狠毒,愤怒,形成鲜明对比。
白衣公子,如雪的长衣随风舞动,一双眸子更是汇聚万千星辰,看着眼前与自己对峙的人。
话虽平淡,却速度不慢,短短几息,就传入了每位佣兵的耳中。
“华熏,你还有什么可讲?”大长老似是没了耐心,开口催促,大有驱逐的意味。
华熏拳头又紧了几分,青筋暴起。
怎么办,她该怎么办,她看不得这独行潇洒,爷爷如果被禁闭,那么她就治不了这个独行。
还有绍音,绍音她也要杀了。
怎么办,怎么办。
对了!
眼中刷的一下被惊喜覆盖,她紧握的拳头松开,语气有些颤抖,像是魔怔了一般,也不顾什么形象,指着凤九鸢就狠狠开口,“我知道,但爷爷不知道啊!”
她的话,让所有人都明了这仇恨有多深。
不过小公子毫不在意,完全是置身在外的模样,看起来很像华熏在一个人唱戏。
连祁洛都感觉有些丢人了。
葬狼佣兵团,怎么会出现如此败类。
“华熏!”大长老沉声,“那件事,我们长老层无一不清楚。”
在场不止有葬狼佣兵团的人,不能将那件事说清楚。
可但凡是葬狼佣兵团里的人,都是明白的。
这句话,直接将已经看见希望,一脸得意的华熏,推入万丈深渊。
也如一桶刺骨寒水,将她狠狠泼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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