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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仙神》第38章 倭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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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州大陆以东,是一片浩瀚无垠的海域。无数万年前,曾有一位修为通神的上古修士莅临海上。观摹海天变幻,天道兴衰,其后尽数洞悉海天之秘奥,修成了震古烁今的不世神通。其出关后,俯瞰烟波浩淼的海面,心有所感,随即赋诗一首。诗曰:“东临碣石,以观沧海······”,后世人遂将此海命名“沧海”,其地处极东,亦称“东海”。

沧海之广大,简直无穷无尽,自古以来,据记载从来没有修士能够横渡。远古之时,曾有传言海上有蓬莱、瀛洲、方丈三座仙山,其上有升仙草,服食后可立地成仙。此言一经传开,顿时间无数的古修士蜂拥而至,甚至于当时大秦帝国原始大帝均心动不已,派遣诸多大修士前往寻觅。数百年后,流言最终被证实属虚妄。

历经漫长岁月,神州人终于明白,沧海蓬莱、瀛洲、方丈三仙山虽属子虚乌有,但的确有高丽、东瀛、琉球诸岛。其中东瀛诸岛有一国,名曰“倭”,国人自称“扶桑国”,国民酷嗜樱花,亦号“花国”。倭人尚武,皆习武道,自诩“武士道”。倭国民风剽悍、勇悍善战,倭人禀性凶残嗜血、暴虐成性!

倭人尚纵欲淫乐之风,从青年男女中选拔善淫之辈,名曰“优”,亦称“伎”。岛内繁华之地皆设艺伎馆,其内置一戏楼,众男、女优公然於舞台恣意宣淫,表演各类淫乐花式。台下权贵们畅饮元阳清酒,或击掌高呼“出彩”、或讴歌伴奏称“好声音”、或心折首肯曰“点赞”、甚至有男女现场观摩、同时效仿而行之······馆内淫词浪曲,丑态百出,不一而足,然其国人反引以为豪!久而久之,竟有那姿容出众且善演的多名女优从中脱颖而出。其中佼佼者高树玛莉亚、波多野结衣、麻生早苗、观月雏乃、吉沢明歩、天海翼、松岛枫、武藤兰、饭岛爱、苍井空······一时间引发了轰动狂潮,席卷岛国,被奉为国民偶像!无数芳龄少女疯狂效仿,纷纷加入此列,最终竟然演变成倭国第一大行业!

无数年前,自倭国成立之后,该国便四方征战不断,与周边诸国包括神州时有交战。数万年前,大唐帝国李勣神将挥师东渡,横跨沧海大破之。时倭国皇帝匍匐于马前,哀呼“愿永世为奴,再不敢冒犯天威”。乃亲为其牵马坠蹬,绕行国都数日,以昭示归降之诚。自此称神州“天朝”,拜称宗主国,甘居藩属下邦。

数千年后唐帝国崩溃,神州大地群雄竞逐,终由宋帝国取而代之。倭国皇帝仍然战战兢兢,呈表称愿奉宋帝国为主,依然甘心为奴。此后又延续了数千年,倭国甘居臣下,偏居于一隅,不敢造次。

及至北地之辽国崛起,雄霸天下,征伐四方,灭大宋于零丁洋,入主神州大地。倭国皇帝大喜过望,乃疾呼“神州之地道统传承断绝,吾辈翻身耶!”于是改弦易帜,遂称东瀛诸岛曰“东胜神州”,更国号称“日出之神国”,或称“日本国”。辽帝怒,遣百万之众渡海伐之,遇天降神风,竟铩羽而归。倭国皇帝愈发认定此乃天命所归,自诩为“天皇”,乃取上天授予之意。

其后辽国多次兴兵讨伐,皆不能取。乃至辽国覆灭,明国代之,与倭国时有交战,亦不能取之。

千年以降,大元朝强势崛起,以雷霆之势扫清海内,再灭周遭百国之地,万国来朝。时天顺帝新晋真君,意气风发,不可一世,遂修书一封,遣使前往倭国招降。倭国天皇见书阅罢,嗤之以鼻,讽道“汝之太祖,初不过明之将领李成良一家奴耳!吾天皇之位乃天授神予,彼辽、明皆不可敌,况尔等奴辈之贱种乎?”言罢掷书于地,将使臣拔须、劓鼻、黥面驱还。天顺帝怒发冲冠“辱我太甚”,遂发倾国之兵强取,誓报此辱。惜天不灭倭,竟然再遇神风,大军险遭覆灭。归途叛贼爆发,几致神器易主、社稷倾覆!所幸有西太后慈茜力挽狂澜。天顺帝经此惨败,不数年竟郁郁而终!此役后倭国气焰熏天,愈发嚣张狂妄,不可一世!自此两国之间战事频发。

泉州,位于沧海之滨,城廓形似鲤鱼而得名鲤城。有“四季有花常见雨,一冬无雪却闻雷”美誉,素称“温陵”。枕山面海,自古繁盛,号称“沧海第一港”。

距离泉州城数十里外的海面上,有一座繁花似锦的秀丽小岛。此时有三名少女在岛上忙碌着,其中一人身穿粗布衣衫,看似一个渔家少女。另两人看装扮是主仆二人,小姐妆扮的少女衣饰精致,姿质明艳。不过她现在有些狼狈,衣裙甚至沾上了黑泥。她们要寻觅一种特别的美味“淡菜”,亦称“贻贝”,还有个雅号“东海夫人”。少女趴在海边礁石上,也不顾石上附着的淤泥,一脸兴奋地尖叫“小桃红,我又挖到好多大个儿的!”,”快看,好多的紫菜呀!“,”小桃红快看,那边有好多的海带!“······

小岛周边的海面上,风和日丽,波光粼粼,一艘小船悠悠地漂浮着。船上老少二人正在垂钓,不须用鱼竿,要钓那岛边一种奇妙的特产美味“石斑鱼”。当地渔民称“黑猫鱼”,滋味鲜美,有“沧海八珍”美誉!此时岛上少女的尖叫声传来,少年微笑道“无双妹妹此番游历,倒真是不亦乐乎!”,旁边的老者也不禁莞尔。

垂钓了几个时辰,收获已不菲,眼见天色已不早,老者说道“回吧,再不走天该黑了!”随即把小船划到那礁石边上,少年高声唤了数回,少女才恋恋不舍地回到船上,小船随即开始返航。

一个多时辰后,天色暗了下来,泉州城已经是遥遥在望。

一声声悲怆凄厉的呼唤声传入耳际。明艳少女吃了一惊,顿时花容失色!众人闻声看去,只见不远处的岸边,伫立着黑压压的一大群人,足有数千之众。人群前方矗立一块大石,站立着一名白发苍苍的老人,双手执一杆大幡,一边挥舞着大幡,一边发出凄怆哀怨的呼唤声,底下数千人众有人悲声以和,有人抱头大哭,有人掩面低泣,还有人戟指东方、怒目喝骂!

这群游人正是九皇子英葰与无双公主一行,这兄妹随从出京后辗转来到南方,在杭州斩杀金蛟后又四处游历。那无双一路上兴致勃勃,尽找些风景秀丽且有美食的地方玩乐。英葰倒也并无不可,反正他寻觅机缘也没个明确方向,只要把南方诸州郡大体走上一遍就行。一行人四处走走停停,迤逦来到泉州。无双打听到“淡菜”与“石斑鱼”之名,立马寻那渔家少女一同出海捕捉,憋足了劲准备大快朵颐!未曾想还未返城就遇见了这一幕!

张廷玉看着这一幕,心有所感,转身询问渔家少女“这些老乡们在做什么?”。渔女掩面哭泣,片刻后才答道“这些都是附近渔村的乡亲们,给在海上丧命于倭人之手的亲人们招魂呢?”

“泉州城池防卫森严,附近又驻扎有海防大营,那倭匪竟敢前来逞凶!”英葰大惊!

渔女低声说道“那倒不是的,听说那海防大营的郑将军神勇无比,曾经多次出海与倭人大战,剿杀了无数匪徒,倭人胆寒不敢来犯温陵,就封锁了外海渔场,那些丧命的乡亲是生活所迫,冒险出外海捕鱼时遇害的。”顿了顿她又悲声哭道“倭人不敢来犯温陵,就转往数百里外上岸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小女家本在千里之外的镇子,被倭人屠杀一空,鸡犬未留。小女跟母亲因在外婆家做客,幸免一死,可怜家中的父兄老幼,十几口人尽数遭那倭人毒手杀害!”说罢又大哭起来,几乎晕厥过去。

英葰愤懑不已,戟指怒喝“倭匪胆敢如此猖獗,今定叫它有来无还!”

众人经此变故,再也没有心情去享受美味。无双吩咐小桃红“赏给她五百两银子”渔女拜谢过了,低声啜泣着离去。英葰发泄了一通,一行人就起身返回泉州城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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