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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总裁俏总监》20 这妮子堪称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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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杰哼哼说:“现在严重怀疑你的智商。”

“真要测试我的智商?”我让他给激起了斗志。从床上直接弹了起来。发现我现在就像处于一级战备状态的战士,时刻准备着。

梁杰嘘着口哨,挺得意的样子。我没让他的口哨声给迷惑。而是竖起耳朵仔细分辨除去他的哨音以外,手机能够传过来的声音。

“猜啊,疯子神探。”梁杰叫着我在大学时室友们给起的外号。那时喜欢看福尔摩斯,遇到问题总喜欢推理。就落下了这个外号。

“首先你刚驾车从你住处出来,经过西山路的凤城中学门口,现在是在高坎路的红绿灯路口,等红绿灯。和你并排等红绿灯是辆助力车,说明你要右拐,走府又路,准备前往番灵儿和宁敏所在的医院。目的只有一个,去找番灵儿,因为我们标榜从不相信爱情的,情场老手让人折服了。对吗?情圣先生。”我胸有成竹的问他。

电话里里传来梁杰撞击车门的声音,然后尖叫:“你小子跟踪我?”

“切,你以为你是谁呀?富二代,明星?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咋的?”我不失时机的损他。

他不以为意的说:“你小子不做特务真是可惜了,要不干侦探也不错,肯定可以做个中国的福尔马林什么的。”

“是福尔摩斯,你才是福尔马林”。我愤愤的纠正他。

他一副嬉皮士的口吻:“一样的,都是老福家的。”

“我直接怀疑你大学里的学分全是给教授行贿才过的。还国际贸易专业的绩优生呢,挂科生倒还差不多。”你咋知道的?当时害的哥哥我送了不少的‘印象’,花了不少的票子,还他妈装逼的说:收下吧,咱妈叫我给您带的点土特产。

我同梁杰相互损对方是家常便饭,是我们兄弟感情的特殊体现。

不同你扯了,哥要去约会我的灵灵去了。说完梁杰匆匆的挂断电话。

挂了电话,冲完凉躺在床上继续梳理白天的工作思路。一直都有这习惯,读书的时候养成的。白天大量的信息存储在脑海里,来不及过滤和消化处理,晚上静下来一个个回放。反复思考,权衡利弊。往往很多欠缺的东西就有了周全的方案。

回放到白天思考的问题,怎么才能够找出过去几个月损耗虚高的原因呢?损耗,投入,产出,报废。我反复念叨这几个词。大脑开始快进式的过幻灯片。断点的思路有如潮涌,灵机总是时有时无的在大脑中闪现,像闪落在地板上的珍珠一样弹跳的四处蹦达,却始终久久未能连成一串。

思维陷入一种看似处处有出路,又处处不通的困境。松开枕着脑袋的双手。弯曲着中指弹脑门,希望激发灵感。因为我相信,适度的疼痛是使人保持清醒的必要条件。

“前方是绝路,希望在拐角。”对待生活需要这样的智慧,思考同样也然。久久未能寻到问题的关键所在。我决定换个方式。从床上爬起坐到书桌前,做起了数学题,像小学生一样,罗列起公式来。

投入—产出=报废

投入—报废=产出

报废/投入=耗损比

产出在自己制造部内部统计交库,有出货数据做支撑,产出是真实的,那么可能出问题的就在投入上面,这个是之前已经想到的,否则前一段也就不调整物流组了。目前没法撼动仓库,从源头无法查找,况且,物料已经投放,转换成产品出货。没法进行账物一致原则的核实对比。

唯一可以查找的线索只能是报废数据。突然脑洞大开,对啊,报废数据是由人事部每天随机抽签派人联合制造,仓库和回收公司一起监磅的。这数据也是真实可信的。也就说公式可以倒过来这样的:

报废产出=投入

如果报废产出的数据不等于产出,理论上就投入的数据就有鬼。理清了思路,对明天杀回马枪的要做的事就心里有底了。

像看见了胜利的曙光一样,心情舒畅的躺回床上,闭上眼睛,准备美美的睡上一觉。电话不合时宜的响起。

木木,限你十分钟。给老子滚出来,青春酒吧。梁杰吼叫的声音直让送听器振荡不已。

“哥,咋还用明语发报呢,不怕敌台啊?”我有些感到奇怪的问梁杰。

“少废话,来不来?不来,明天等着给我收尸。”梁杰咆哮如雷。

我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说:“好,马上到,就十分钟。”说完挂断电话,冲出门发动车子直奔青春酒吧。

酒吧很吵,混浊的空气中夹杂着金石乐器打击的铿锵,那不入流的歌手卖命的往上抬着高音,那声音仿佛不是在歌唱,而是在哭泣。那五光十色的舞台灯光旋转的照射四面八方,照的人猥琐不堪;照的人原形毕露。

没找到梁杰,先碰到alie,碰到她的时候,正一个人在那跳性感热舞,这妮子堪称尤物。今天穿的惹火。低领v胸,那两个面团在镭射灯的照耀下,白里透红。如汉白玉雕琢而成一般。下半身穿的镭丝边半透明超短裙。微光中那短裙下隐藏的凹缝,一条绳状的物体,紧紧的勒了进去。在她抬腿踢臀下越陷越深。看的我欲火沸腾。小弟蠢蠢欲动。在裤中央支起帐篷。

急于寻找梁杰,正准备从她身上移开目光。恰好此时,她也发现了我,她发现我的时候,一双艳目婉转,顾盼流星。我知道她在看什么,她在看yoyo是否和我一起来的。

她四顾之下,没有发现yoyo。

什么也没说,强拉我过去和她的跳舞。刚刚看了她惹火的表演。这么一贴面。我无法控制那帐篷的扩建。

她也好像发现了这个羞人的秘密。那绳索分开的两片耳状物体。不停地伴着音乐节奏羞辱我升起的帐篷。

我的小弟也不甘示弱。将中帐撑的越来越高。此刻的它,欲破茧而出,直奔那绳索深陷之处。

音乐节奏尖锐高亢,我俩的碰撞也就激裂。那汉白玉面团在我的胸前如棉花一样柔软。柔的让我坚硬的胸膛,着力无处;软的让我的身体如坠云端。

那摩梭我中帐的物体似乎要用水攻,先期的云雾已经渗透了我的军帐,我失去了意识,深陷入这感官的幻觉中无力自拨。

我好像听到alie在我耳边呓语,这里好吵,我们出去找个地方接着跳。迷糊中,我嗯了一声,搂着她往外走。

恰在这时,我听到梁杰大叫的声音传来。我推开alie,朝梁杰大叫的方向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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