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好的执行者可以从人身上片下五千片肉。后来,因为太过残忍而被废除。”
“哦,真是有趣。我们试试吧!”燕梓殊配合地说道。然后瞥了一眼燕远致,见到他满脸惊恐,满意地笑笑。“可是燕远致要于后日午时处斩啊。”
“那有何难?找一个死囚易了容替上不就行了。”
“我倒忘了,你手下的能人志士甚多。”
“砰——”
燕梓殊耸了耸肩,“好了,他吓晕了。”
离清羽温和一笑,“其实,我是骗他的。对这种人,还是一刀解决了好。”
“……”
“那天,琉月问了我关于你的病,我可是半分都没有说哦,你要怎么感谢我?”
“改天让人给你送一坛上好的红颜醉!”离清羽浅笑。
“算了,离,你走之后,派个人来假扮我作为报酬吧,我也想去游历一下澜和。”
“梓殊,你。”离清羽眸光有些晦暗难明。
对于燕梓殊,他虽然存了利用的心思,但更多的是像知己好友一般。他们其实是相似的,只不过燕梓殊将背负的责任看若浮云,洒脱的对待,只不过是离清羽让一切变成绳索,无法挣脱。
“离,不用说了,我明白,”燕梓殊笑了笑:“我本也只是为了报云氏的灭族之仇,至于帝王这个位子,我确实半分都不在乎,再说我性子浮躁,还是让你的人来管理燕国更为稳妥。这是他们欠你的,如今,由我还给你也没什么不好。”
燕梓殊拍了拍离清羽的肩膀,“好了,兄弟,我相信你,也请你相信我。”
离清羽温和一笑,带着一种纯粹而又真挚的情感:“谢谢你,梓殊。”
“别谢我,我也不过是想给自己省些事,毕竟将我推上这个位子的是你和琉月,琉月又是个女孩子,只好让你来做苦力了!”他摆摆手,装作无奈的慵懒笑道。
“……”
燕国建安帝三十年,太子燕远致发动政变,五皇子燕梓殊力挽狂澜,承皇室之正统,受百官之力谏,不日后登基为帝,史称思云帝。在位期间,政通人和,国泰民安。
——《燕书思云帝传》
齐国,京都郊区,竹屋内。
“这么说,离清羽还没有把你吃了?”风澈看着季倾玥,目光热切。
季倾玥当时正捧着茶喝,冷不丁听到这句,便被茶水呛到:“咳咳,你说什么呢?要吃也是我吃他,就他那娇弱的身子,能干什么?”
风澈长叹了一口气,“那就好。”然后拉起琉月的手,开始把脉。
“他用什么救得你?”风澈惊奇。
“比苏圣果啊!”季倾玥漫不经心地面对风澈的询问。
“不是比苏圣果,应该是某种秘制的解药,虽然没有比苏圣果的药效那么好,但也解了一些毒性。”风澈认真道。
“果然什么都瞒不住你,不过我也不知道清楚。”
“那你可要小心了,”风澈笑得意味深长,“用了这种解药,就要持续使用下去,直到完全解毒哦!小心他借此威胁你。”
“早知道解毒这么麻烦,我当初就学医了。”季倾玥嘟着嘴,有些无奈。
“好了,有人来了,我先走一步。”便跳窗离开。
此时外面有人推门而入,他轻轻唤了一声:“玥儿。”
季倾玥就像一阵风一样扑到他的怀里,蹭了蹭,声音软糯的叫了一句:“哥哥。”
季沉律抱着她坐下,摸了摸季倾玥的头,“这几年过得怎么样?”
“好啊,我不是经常给哥哥回信吗?”季倾玥无辜的睁大眼睛说道,“那你和姐姐怎么样?战争结束了吗?”
“结束了,现在军队也已班师回朝,正驻扎在城郊。玥儿,你更着我们回王府吧!”
“啊?”季倾玥腹诽道:不要,这样我还怎么满澜和的乱跑啊!
“回去吧,你已经十五岁了,再一个人住在这里,终归是不太好的。乖!”
“好。”季倾玥无奈的点点头。
“对了,哥哥明天还要跟着军队一起回京,没办法接你回家,所以你要自己回去。”
“全都听哥哥的。”
季沉律走后,季倾玥唤来暗香,“收拾一下,我们明天回王府。”
“真的?”暗香清秀的脸庞闪现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惊喜,“我还以为等不到这一天了!”
“傻姑娘,我又怎么可能一直待在这里。”
“是啊,小姐都十五了,也到要嫁人的年龄了,自然要回去!”暗香促狭的眨了眨眼,便笑着跑走:“小姐,我去收拾了。”
“小姐,我们为什么要走回王府啊?”抱着大包小包的暗香气喘吁吁地跟着慢跑的季倾玥。
身着一身轻便裙装的季倾玥慢跑着答道:“当然是为了锻炼身体,肯定不是因为暗香你昨天说的话啊!”
暗香哭丧着脸,“小姐,你这么求疵必报真的好吗?我可不是你,天天从琉影山庄跑到凌安山。”
“暗香,”季倾玥笑眯眯道,“你要是再说下去,我可就要加速了哦!”
这时,尘土飞扬,一辆马车停在主仆二人面前。
那是一辆金丝楠木的马车,低调而优雅,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金光。
以金丝楠木做车的,世间唯有一人矣——璃王清羽。
“小姐,我家主子请您上车。”朝歌说道,并拉起马车的车帘。
“还是算了吧,”季倾玥挑着眉,冷淡道,“听说璃王不喜人近三尺以内,我就不脏了您的地方。”
“噗嗤,”马车里的人笑出声来,然后伸出一只莹白如玉的手,拉住季倾玥的,“无妨,你早已把这里脏了不止一次了,不是吗?狐狸。”
马车内。
“这里果然不适合我,我还是离开吧!”季倾玥说着,便准备下车。
“圣王府的倾玥郡主,琉华阁阁主琉月,杀手雪狐,你,到底还有多少身份?”
季倾玥微微一笑,她没有多大的吃惊,毕竟,他能知道她是雪狐,就也会知道她是琉月。她本也就没打算真的走。她知道离清羽一定会留她,她只是在猜测,猜测离清羽会用怎样的理由,只是没想到,他会赌上自己所有的筹码,将所有的牌布之于公。
那她,是不是也应该,公布她手中的红桃a?
她停住脚步,转过身来,妩媚妖娆一笑,裙角划出一个漂亮的弧度,仿佛天地都在瞬间失去了光泽,只留下她一人占尽天下芳华。
她不是风尘俗世中的女子,靠做一些风骚露骨的动作或者穿着暴露来勾引男人,那不过是低俗男人才喜欢的低俗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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