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合姐弟说说笑笑地回到家,又碰上了周氏娘俩。
苏合瞥了眼他们,就和弟弟苏鸣往房间走去。
“哟,苏大小姐和二少爷又回来了啊~”周氏尖酸刻薄地吐出瓜子壳,“今儿又去哪里浪荡了,有没有勾搭野男人啊?”
“姐姐才没有勾搭野男人。”苏鸣忍不住为姐姐抱屈。
苏合却用食指压住了弟弟的嘴,示意他不用理会那些无聊的人。
“没勾搭野男人会这样一天天往外跑?你虽不是老娘亲生的,老娘还是要提醒你,别等到大着肚子回来,老娘可是个规规矩矩的人,可不想被你个小****坏了名声。”周氏故意扯着嗓门喊。
名声,呵,周氏也配说这个词!
苏合满眼不屑地斜周氏一眼,“我的事情,我自己会掌握好,母亲还是好好照看你自己的孩子吧!”
说完,苏合关上了房门。
“臭丫头,你给老娘等着,早晚有你哭的。”周氏指着苏合的房门破口大骂。
苏合姐弟俩却在房间里悠然自得地休息。
“姐,给你。”苏鸣从衣兜里掏出了一个荷叶包,摊开了,里面躺着四个白白胖胖的肉包子。
“你小子,还打包,在饭馆没吃够吗?”苏合拿起了一个肉包掰开,浓郁的肉香立即溢了出来。
“我是担心姐姐回来会饿。”苏鸣有些腼腆地解释,“昨夜,我似乎听到了姐姐肚子咕噜咕噜叫唤。”
原来是为了她啊!
真是个贴心的好孩子,苏合心中一暖,宠溺地刮了下弟弟的鼻头。
“娘,好香啊~”院子里,苏二牛耸了耸鼻子,疑惑地眨眨眼,“怎么像是肉包子啊?”
“肉包子?”许春桃不信地跟着猛嗅两下,还真闻到了肉香,难道是锅里的菜糊了?她打不走到灶前,揭开锅盖,却没看见有肉在锅里。
“肉香是从臭丫头的房间里飘出来的。”香味实在浓了,周氏都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苏二牛当即跑到了苏合房门口,从缝隙往里面张望,果真看见苏合姐弟津津有味地吃这香喷喷的肉包子,口水哗啦流了出来。
“娘,你看啊,那臭丫头竟然用你的银子这般大吃大喝!”许春桃嘟着嘴拉拉周氏的胳膊。
“好你个小骚蹄子,拿老娘的银子挥霍。”周氏怒极,撸起袖子,一把拽开儿子,用力踹在了房门上,“苏合,你给老娘开门,休想用老娘辛辛苦苦攒下来的银子大吃大喝,给老娘吐出来!”
“姐?”苏合本能地缩了缩肩膀。
“别怕,门结实的很,尽管吃你的,等吃完了,姐再去打发了他们。”苏合将另外一个肉包子掰开,递给苏鸣,
这些日子来,苏鸣已经养成了完全相信姐姐的习惯,听了姐姐的话,小家伙想也没想就继续吃起肉包子来。
门外的三人将姐弟俩分吃肉包子的情形看地清清楚楚,馋得一月没吃过肉的周氏娘仨嘴里唾沫直打转。
“娘,我也要吃肉包子。”苏二牛扯了扯周氏的胳膊。
“闭嘴。”肉包子,谁不想吃啊,臭丫头没开门,她也没辙啊,周氏越看越愤恨,竟然捡起了一块大石头,用力砸在门上,“让你挥霍老娘的银子!”
哐当,木门摇了摇,只差一点就碎了。
就在此时,房间里传出嗡的一声,周氏正要再在门上补上一脚,好踹碎了苏合的房门,一颗石子儿从门****出来,砰的一声,打在周氏的脑门上。
周氏只觉脑门一痛,然后就看见眼红的血吧嗒吧嗒滴了下来。
“娘,你的头破了!”许春桃惊呼。
周氏伸手摸去,手掌都红了,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完了,我的头破了,我会不会死啊?”
许春桃却对着房间里的苏合大喊,“苏合,你还不快出来,你把我娘的头打破了!”
“放心,只是上了皮,不过,再不找干净的布包住,也可能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晕倒。”苏合冷淡的声音里藏着一丝幸灾乐祸。
“苏合,你个贱人。”许春桃抬脚就要模仿母亲猛踹房门,因为破旧的木门在母亲的折腾下已经有些摇摇欲坠,却听到嗡的一声响。
这两天,许春桃对这种声音已经不再陌生,知道这是苏合在拉弹弓,许春桃下意识往侧身躲开,却忘记自己要踹门,姿势摆到一半,收不及,竟然一屁股坐在地上,好不狼狈。
哈哈哈,苏合姐弟从门内看见了,畅然大笑。
周氏暴怒,捂着流血的额头大骂,“骚蹄子,敢这样欺负桃姐儿,你给老娘等着,老娘饶不了你!”
就算不欺负那个拖油瓶,你一样不会放过我,苏合不屑地哼一声,从荷包里掏出了一颗石子儿,砸了出去。
门外的三个人顿时吓得跳起来,一溜烟蹿出三步远。
苏合从炕上下来,挪了唯一粗笨陈旧的桌子顶住房门,安安心心地躺下了。
周氏娘仨忌惮苏合的石子儿功,再不敢上前。许春桃这才转头看母亲的伤,“娘,你的头,要不要请大夫来看?”
“请什么请,昨儿被骗走的银子还不够多吗?算了,我还没晕,先用布包一下吧。”周氏没注意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听了苏合的话——用布包头。
许春桃这才扶着母亲回了房间,找了干净的粗布为母亲包住还在流血的头。这天晚上,娘仨第一次觉的土豆配白米饭难以下咽,因为他们的脑子里萦绕着白白胖胖的肉包子。
苏合因为白日太累,一沾枕头就睡着了,半夜却被扑通一声异响吵醒,她激灵地睁开眼,蹦下地,透过门缝往外看,不意外地看见一个黑影快速蹿进了周氏的房间。
好个yin妇,把相公赶去了山上风餐露宿,自己则夜夜和姘头缠绵,要不是捉奸这种事必须由苏大来做才够味儿,她说不定会考虑今夜就曝光他们。
她等周氏的房门关好了,才悄悄潜出了房间,蹑手蹑脚地凑到周氏房间的窗棱下。
房间里先是传来了啧啧啧的yin靡声。
“哎呀,痛。”周氏突然呼痛,似乎还打了一下刘二狗。
“你投怎么了?”刘二狗亲昵地询问,却已经将周氏扑倒在炕上。
“还不是那个臭丫头,差点将老娘的头打破了。”
“我就说将那个臭丫头交给我来收拾,保准儿帮你驯得服服帖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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