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秋来,时间不觉已经过去了三年,三年来,康刚虽然仍仅有十岁,但是,他的体格已经接近了十二三岁的少年了。这三年,康刚很少与靖爷爷玩什么“游戏”,只是一个劲地在那里左右手交替着击打那些堆放在后院的石头,有些石头在他长期的击打下,也裂做两半,但是,康靖却摇头说那不是这种力量,仍只是蛮力的一种,直至第三年,有一天,康刚在练着那一招已经整个下午,他心想,今天就最后一击吧,手里的内力储蓄了很久,接着,他在全身扭动的带动下,向着一块石头一拳打出!
扑!还是没有裂开,他失望地看着那块石头,而在一旁的康靖的表情则与他极不相同,满脸的兴奋,康刚已经准备想走了,而康靖则说:“不急,不急,再等等!”话音刚落,那一块石头扑的一声裂做两半,再接着,随着一阵噼里啪啦啦队的声音传出,那一块石头碎做一堆!虽然那些爆开的小石子有的仍象鸡蛋一样大,康靖却已经兴奋不已,他口中喃喃自语道:“太神奇了,太神奇了,你仅十岁啊!不可思议,不可思议啊!你真的练成了!”
康刚也点吃惊,他蹲下来看着那一堆小石,忽然,他高兴地跳了起来:“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原来是这样!”
他迅速地跑到另一块石头面前,意念中的真气内力迅速集中到他的拳头中,接着,他的全身一抖,扑一声,拳头砸在那一块石头上面,果然,过了一会儿,那一块石头也应声而裂,随后,也是散做一堆!这一下,让康刚兴奋不已!三年了,他是个聪明的孩子,怎么会不知道这是一种精妙的功夫呢?
他高兴地与康靖走了出后院,脸上尽是那股兴奋的表情,在他走出后院后,康顺从一间房里悄悄地起出来,看着地下的那几堆小石子,满意地点了点头。
一个月后的一天。
“刚儿,刚儿!”康刚的母亲——鳗,兴奋地冲进后院,她知道,康刚一直都在这里玩。
“娘,什么事呀?”正在对着那一块石头练习的康刚抬起头来,看着他的母亲,他好象很久不见母亲如此兴奋了,只见鳗的声音都变了:“快点,快点,你父亲回来了!”
父亲回来了!康刚当下一震,他太想他的父亲了,每次出海,少则几个月,多则上年的时间,这次,父亲已经出海三年了,康刚当下一把拉着他母亲的手,叫了一声:“父亲,父亲,娘,我们快去码头!”
母子二人,康靖跟在后面,迅速往码头飞奔而去,那里,已经站满了许多人,好多都是各个小岛过来的商人,他们都想从康家的船队中购得一些紧俏物资以谋利。
康德已经在那里摆好了一张桌子,上百个搬运工已经等在那里,康府仅有的三十来个私兵也在那里唯持秩序,还有,几十辆人力车也放在码头,就等船队舶岸了。
他们的船已经很近岸边了,船帆上高高地飘扬着“康”字旗帜,这珍珠岛,还有一些其它的船队,但是论实力与数量及船的品质,康家的船队都有着不可比拟的优势,这回,他们会为珍珠岛带来什么呢?人们都在期待着。
近了,近了,船上的水手都能看得清了,那些水手的家人都在岸上等着他们,一个劲地挥手,还爆发出了一阵阵的欢呼声。
鳗儿拉着康刚钻进人群,只见康家的船队至少有二十多艘商船,船身都是清一色的蓝色,为首的一艘船船身却刷成了朱红色,而站在船头的一个男子,神情坚毅,沉着,那高大伟岸的身体象一条坚定的木桩一样站在船舷上,一点也没有其它那种水手的那种欢呼雀跃的表现,不过,也许是由于激动,他的眼睛也在人群中扫来扫去,他也想找一找他的亲人,他,正是康顺的大儿子、康刚的父亲、鳗的丈夫,岛内的人都视他为一个传奇人物的康启超!
“刚儿,你看到了没有,那个就是你的父亲!”鳗此时也忍不住心中的激动,向着船上的康启超挥起手来。康刚的眼睛在认真地看着父亲,此时,他更多的是紧张,父亲这一回会给自己带回来什么呢?
船终于靠岸了,那些早已经等在码头上的人一涌而上,船上的水手们一跳而下,有的紧紧地搂着自已的家人,有的得意地炫耀自己在海外带回来的东西,有的更是激动得抽泣。
康启超向着康刚母子走过来,脸上带着一丝笑意,而康刚则似乎有点怕他父亲似的躲在他母亲的后边,忽然,鳗的身体一抖,冲上前来,一把抱着康启超,叫道:“郎!我想你!”声音极大,周围的人听了,都纷纷回头看她,看了她,就更脸红了,因为此时的她的双脚正勾在康启超的腰上!
尽管看的人都有点不好意思,但是她却十分坦荡,周围的人也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可以接受,因为鳗并不是珍珠岛上的人,而是比这个岛远上千里的一个土著酋长的女儿,康启超也因为航海的原因认识她的,她的性格热烈而直白,一点都不感到害羞。
倒是康启超感到有点不好意思,他轻轻地放下鳗,轻轻地说:“鳗,我也很想你,咦,这是刚儿吗?哎呀,这么大了,过来过来,让爹抱抱看。”
康刚走到康启超的面前,嗫嗫地说:“爹,您回来了。”
康启超的眼睛似乎一红,他一把把康刚紧紧地抱在怀里,声音中带有一丝的颤动:“是的,爹回来了,爹回来了。”
康德一拐一拐地走了过去,他十分高兴,颤声叫道:“大哥。”
康启超这才放开刚儿,脸上带有微笑,紧紧地搂了一下康德,说:“二弟,这里就交给你了,我要回家见见咱爹。”
康德一脸的激动,但是他控制得很好,说:“大哥,您早点回去吧,想必爹已经等得急了。”
“靖爷爷,你的身体还挺好啊!”康启超看了一眼康靖,用手在他的胸前擂了一下,康靖也嗫嗫地说:“大,大少爷,你瘦了。”
鳗一把拉着康刚,高兴地说道:“郎,我们回家!”此刻她竟高兴得象一个小姑娘似的,一脸红霞,蹦蹦跳跳。
一大群人簇拥着康启超,往康府走去。
康顺早就已经身穿盛装,正在大厅里走来走去,他心里急啊,三个儿子,都是他既当爹又当妈一手拉扯大的,哪个不是他心头上的肉?现在三年时间过了,本来,对于他自己的这个大儿子,他一直很放心,因为康启超办事能力很强,而且性格沉稳,有大将之风,可是,这一次,他一走就是三年,比以往任何一次出海都要久,时间越往后,他心里就越急,现在,他终于回来了,他也终于舒了一口气。
“爹!”一个声音在他耳里传了过来,康启超那好象铁塔一般的身形出现在大门口,康顺的身体好象打了一个哆嗦,但是,他很快就控制了自己的情绪,点了点头,说:“回来了,回来就好,先跟我去宗堂祭祖吧。刚儿,鳗儿,阿靖,你们几个也跟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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