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还有一更~大约10点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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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慎名夫妇一向居住在长安国都,是个颇为活跃的人物,广交朋友,当然,都是些贵族官儿,此次重回洛阳,依旧门庭若市,经常在家举办各种聚会,过的好不逍遥惬意
且说我今日的打扮,别致的富贵牡丹髻,白玉簪子,珍珠色耳丁,脖子处挂了一串白晶石,并不是大唐所流行的饰物,却是千年后的那个“我”所喜欢的,在首饰盒里无意间寻到的,被我当作宝贝似地放了起来,身上穿了新做的蜜合色常服,袖子做了特别的设计,背面看着,就如一只美丽的蝴蝶,端庄而风情
挽着袭人走到门口的时候,杨慎名府上已派了两顶四人抬轿子,杨杨花花已经先在前边了,身边只跟了一个丫头,不甚面熟,估计就是那请假回来才不久的红梅,只见她身材纤细,面容清瘦,但一双眼睛生的却极为沉静,倒不像个丫头了
杨花花回头望了一眼我,上下打量了一番便扶了红梅,上了前面那顶轿子,红梅规矩地侯在轿子外头
她今日打扮的依旧不俗,梳了她向来喜欢的飞云髻,行云流水般,倒也合她的性子,配上那一身云锦色衣裳,更显得飘飘如仙子,不能不说,她是个会打扮且有本钱打扮的女子
“小姐,为什么每次都让她抢先啊?”袭人小声地嘟囔着,她也看出了平素杨花花对我有意的计较与对比?
我一笑置之,在袭人疑惑的目光里弯腰进了后面的那顶轿子,车夫喝了一声,一行人便缓缓向杨府行去
说起来,这还是我第一次正式受邀,光明正大的坐着人家派的轿子出来呢,前几次也都是“走后门”才出的门,除了第一次小小领略了唐朝街道的繁华之外,后来几次全都处在一种混乱的心情,当然欣赏不到美丽的风土人情这样想着,便很自然地联想到第一次碰见的李亨
那个如楚恒长的一模一样,脾气却差个天南地北的“公子爷”,心中突然升起一股很想见他的**,却分不清楚到底是对他感兴趣还是…还是对楚恒的想念
人言:说曹操曹操就到如果说我想见那位“公子”那“公子”就出现该多好
我胡思乱想着一边又为自己地这种想法感到好笑随意地撩开帘子往街市上看去再一次惊叹于大唐地盛事繁华
突然看到一个老头儿摆了一个摊上面摆满了各色地糖人五彩缤纷各色各样很是诱人可爱
“停轿”我探出脑袋大喊一声实在是受不了这种诱惑
车夫应声停下疑问地看向我袭人小声问:“小姐怎么了?”
我指指那边地摊位兴奋地问:“袭人你有没有带银子先借我啦”
袭人顺着我指的方向看,清秀的脸顿时垮下来:“小姐,不是我不借给你,只是眼下时候已不早,再耽搁下去,迟到了总是不好”
我笑着摇她的肩膀:“好袭人,就小小一会儿,行不?我发誓,就很小很小的一会儿,不会误了事的”说着,举起了自己的右手
袭人叹一口气,才勉强地掏了自己的小荷包,倒出里面十几个铜板:“喏,就只有这么多了”
我伸手接过来,“谢谢啦”说着撩了帘子,跳下马车,就往街对面的摊位跑去
“你可慢点啊,小姐”袭人在后面急急地叫着,一边吩咐了几个车夫,也后脚跟上了
“老伯,这糖人怎么卖?”我看着满眼的糖人,直想全抱回了家我本不是孩子性的人,看到这些小玩意儿却是真心的欢喜,大概是小时候渴望而得不到的关系吧
“一个两个铜板”老人笑呵呵的,一脸的褶子,慈祥而亲切
我拿了一只小猫咪,慵懒娇憨的模样很是可爱,再拿了一辆敞蓬马车,上面有车夫,小姐公子,栩栩如生,最后我让老人给我做了一个小人像,老人不愧是这方面的人手,仅靠这看了我几眼,便能制成一个缩小版的我,真是太值得了,我拿了糖人,把所有的银子都给了老人,美滋滋地跟袭人说道:“怎么样?漂亮吧?”
袭人道:“别人家的小姐都喜欢买些胭脂水粉,漂亮衣裳,小姐怎地总喜欢这些小孩子的玩意?”
“我喜欢”我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拉了袭人就想往对面的轿子走去,怎料的走的太急,一时绊了衣裙,眼看就要跟大地来个亲密接触
“啊——”袭人尖叫着,她瘦小娇弱,是根本拉扯不住我的
我哀叹一声,闭眼等到摔个灰头土脸,哪知,预期中的疼痛没到到来,反而好好似跌落了一个温暖有力的所在,别是刚好出来一个贵公子,上演一出“英雄救美”的老套戏码吧
我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果然是一张年轻的男性脸,只不过不同于想象中的俊朗丰采,而是标准的黑色大方块脸
怔忪间,大黑方块赶紧把我扶正,松了手,一脸赧颜地开口道:“姑姑姑娘,你你你没事吧?”
袭人赶紧扶了我,口中念着:“谢天谢地,阿弥佗佛——”,看我没事,便赶紧弯腰去捡散落在地的糖人,还好没坏,只是沾了灰,是断然然不能吃的了
我扑哧一笑,没想到这么巧,竟然能再碰到这黑面小子,只不过照眼前的情形看,这大黑方块,是断然没认出我来了,在我的注视下,大黑方块的脸色更深了,不知是被晒的,还是羞涩的
“多谢公子出手相救”我弯身一福,装作害羞地浅低了头,看的旁边起身的袭人目瞪口呆,她无论想不到一个在家在家向来无状的小姐,出了门,竟也学会了这一套女子的娇媚,真真是说不出的怪异
“不,不不用谢,我我也是一时顺手”大黑方块挠挠头,嘿嘿笑着,满脸的不好意思
我记的,他叫杨不悔,既然他都在此了,那个人岂不是就在不远处?
我暗暗思忱着,大大的眼里闪过一丝狡黠,袭人在一旁扯着我的衣裙,暗示我们该走了我只装作没感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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