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小家伙的一只小爪子正抓着一只几乎有他身体一半大的血红色果子比量着,安尼尔马上明白了,刚才自己挨的那一下子肯定是这小家伙干的好事,心里开始震惊于这小兔子的速度和力量,虽然他现在只是一个子爵了但是血族的速度和反应还在,却连对方的动作都没看清,况且果子砸在眼眶上力量极大,打的他都是一个趔趄,这小兔子……
“我错了,收回自己刚才的话,我现在知道了兔子中也有能和狮子匹敌的强者……”安尼尔总算是明白自己为什么挨揍了,他什么不好比喻,却偏偏去嘲讽兔子,看样子这小家伙听得懂人言。.***
小兔子听到安尼尔的道歉却鄙夷的撇撇自己的三瓣小嘴,那意思竟然很清晰的让在场所有的人感觉到:狮子在它的眼睛里根本不算什么,甚至根本不足以和自己相提并论。
风清却没心思去关心小赖皮的胡闹,他还在消化安尼尔所提供的信息,一个血族公爵就拥有如此可怕的实力,那么血族亲王呢?而他的师父弑天曾经告诉他,在弑天全盛的时候,血族的亲王在弑天的眼睛里就是渣,只有领主级别的血族才有在弑天手底逃命的可能,那么弑天当年得强大到什么程度?
难怪师父根本没打算让自己在千年内出山,原来自己现在所拥有的这点本事,在这个世界根本就不算什么,而且到现在风清也想清楚了,要是没有那根七彩的棍子帮自己罩着……丛林他都不一定走的出来。
“小子,在外边别光顾着享乐,也别光指望七彩保护你,真要是碰上七彩都应付不了的场面你哭都来不及,自己本身的实力才是真的,借助外力,你永远成不了真正的强者……”弑天那曾被风清忽略的话清晰的回响在风清的耳边,风清的嘴角露出一丝苦笑,看样子老头子是对的,本来他认为靠着自己的聪明连弑天都被他玩于指掌,现在看起来,自己的师父说得不错,他的实力真的抵不上全盛时期之万一了,自己赢了这种状态师父还在那沾沾自喜,而且还是靠耍赖赢的。
“棍子,你觉得自己能应付一个领主级别的血族吗?”风清有点不甘心的问。
“没问题,就是一个大领主级别的血族我也有把握逃命……”色棍的回答差点让风清跳起来,逃命?
“你可是先天灵根啊!”风清差点把捂住嘴巴的手抬起来,在色棍布下的领域里他可以大声叫唤。
“我是先天灵根没错,但是我的年纪小啊,正确的说法应该是先天灵根的后裔,再说先天灵根又不是先天法宝,我的先天灵气甚至跟老爹一样纯粹但是量甚至赶不上老爹的亿万分之一,我所擅长的是净化和滋养恢复,而不是打架,所以说领主级别的血族我也许能困住,只是也许,大领主级别的,我只好通知老爹让他破开空间帮我逃跑……”
色棍理直气壮,风清却差点晕了,要知道当前色棍是他唯一的指望。
“你还得依靠你老爹逃跑?”
“你以为……”
“那我怎么办?”风清急眼了。
“最好地办法是别去招惹这样地对手。老爹可以凭借我们之间地感应第一时间救我。救你也许就力所难及了……你难道忘了。出门地时候你师父我老爹都一再嘱咐我们。低调。一定要低调。在你翅膀还没长硬之前千万不准张狂。尤其是不能让别人知道我是灵根地秘密。要不我们就得疲于应付那些顶尖存在地追杀猎捕。要知道他们为了得到灵根可是连老爹都敢去招惹。”
“低调……”突现在都有点想哭地感觉。他们现在地举止简直就是扯着脖子嚷嚷这是一根七彩地棍子。是宝贝。大家都来见识一下啊!这跟低调根本扯不上半点关系……多亏遇上地这些家伙都不识货。就一个惠泉和尚有点见识见猎心喜。还把色棍当成佛宝。
“要不你以后改变一下自己地颜色?我看黑色就相当不错。很有品位。”风清柔声细语地引诱。
“扯淡!大丈夫行不更名做不改色!”色棍一口拒绝。
“你现在不是大丈夫……”
“以后肯定是……”
“好吧,以后我尽量自己出手,不到真要命的时候,你最好别出面。”风清一咬牙,骨子里那种狠劲迸发出来,决定自己努力,色棍当然是一口答应,前边和风清那么多废话,就是为了逼迫这家伙作出这个决定,一切依靠他,风清的实力不会快速增长。
“尊者……”风清正和色棍谈的热闹,一声小心翼翼的呼唤传入耳朵里,要说色棍的领域就是不错,单向选择的,外边的声音可以清晰的传进来,里边的声音却半点传不出去。
“嗯?怎么了?”风清抬头,才发现奔雷已经站了起来。
“尊者天气不早了,您也劳累了一天,我看您是不是也累了,要不您先休息?”
“嗯?这大块头有进步啊,最起码眼力架不错……”风清对奔雷的表现很满意,却没想到这却是安尼尔暗示了半天奔雷才看出点门道。
两个灯炮出门,风清的风流本性开始彪现,一帐篷春色自是不必细说,反正就一个字,乱,混乱也好淫……乱也好总之是乱,草原的女孩子生性豪迈大方,对于男女之事看得很开,尤其是风清算得上是新出路的草原之神,曲意奉承**以对,彻底让风清体会了一把什么叫能把男人彻底融化的热情,结果就是风清如此体格如此体力,第三天早上起床的时候居然感觉有点腰酸背疼腿抽筋。
第三天?没错,也就是说风清在帐篷内连续荒唐了两夜一天,俗话说,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风清却远没到那种地步,不过稍微有点累而已,不过收获同样不错,最起码吸收的那些元阴足以让风清的修为小进一步,这也是风清如此玩命的原因,要不他也绝对不至于如此荒唐,经过大半年丛林生活,风清对男女之事已经不是初哥,早过了食髓知味贪得无厌的阶段。
这家伙就是那种无所不用其极的人,定下一个目标那就去想方设法的完成,不择手段没有规则,他想要得只是结果。两夜一天这还是风清感觉到这些女孩子已经临近崩溃才收……那什么的。
走出帐篷,所有看向风清的目光全部是那种高山敬仰敬佩有加的眼神,两夜一天帐篷中的呻吟声楞是没怎么间断过,这位魔尊绝对是男人中的男人种马中的种马,不少自我感觉紫色不错的女人看向风清的眼神中都或多或少带上了那么一点半点的可望和恐惧。
风清伸了个懒腰,浑身的骨节发出一阵脆响,体内流转的能量坚韧而蓬勃,又少了几分暴虐多了少许圆润,他弹了下手指,一道淡紫色的气芒从风清的指尖飞了出去,撞击到五米外的一株牧草上的时候气芒已经开始消散,不过那颗牧草还是随即枯萎发黄,随后随风飘散。
风清看了眼自己的手掌,摇了摇头,这时他现在能发出体外最远的攻击,那道气芒本身杀伤力不大,但是里边所蕴含的毒素却很可怕,但是那也得能接触到对手的身体才能够发挥作用,据风清所知就是奔雷体外的护身能量层他这道指芒都穿不破更别说那些高手,在天魔体修炼到六层之前,风清根本没办法把自己的能量外放伤敌,这也算是天魔体这种功法的特别之处,那就是几乎收敛起所有的能量用来炼体增加身体的强度和力度。
“尊者……”一声熟悉的呼喊传来,风清抬头,远处奔雷那巨大的身躯跑了过来,他的身后是一脸菜色的安尼尔,看得出这几天这位吸血鬼根本就没吃饱过,奔雷绝对不会允许这家伙吸食自己族人的血液,安尼尔也绝对不会放下身份去弄点牛羊血将就,满脸菜色也就很正常了。
“尊者……您……完事了?”奔雷憨憨的摸着自己的大脑袋,一脸的崇拜加羡慕的表情,在外边奔雷还敢毫无顾忌的偷腥,回到秀灵身边他就会万分注意,就是偷腥也是悄悄的打枪,嚣张的不要,绝对不敢象这位尊者一样搞这么大的场面,虽然秀玲知道自己应付不了这家伙的索求无度,对奔雷的小动作睁一眼闭一眼但是奔雷还是做贼心虚。
风清看着奔雷有点哭笑不得,有这么问候的没有?这家伙确实是实在人。
站在奔雷身后的安尼尔直咧嘴,他真为自己悲哀,摊上这么一个棒槌主人确实让这位曾经的伯爵窝火。
“安尼尔,我想知道又没有什么地方拥有大量毒物或者说用毒的高手,再或者……拥有有特色的美人?”风清的眼睛眯着,表情猥琐。
“有,尊者……”看来这位不但是毒魔而且绝对还是色魔,安尼尔心说。
大海,无边无际的大海,风清终于见识到什么叫广博怎么叫震憾,从草原出发整整行走了一个多月的时间,风清一行人终于到达了安尼尔所说的海边,一望无垠的海水正翻滚着滔天巨浪,震耳的海浪咆哮声充斥满天地,上百米的狂涛疯狂的不停歇的拍打着礁石,溅起的水花横冲数十米,铺天盖地。
风清就那么呆呆的站着,早在距离这狂涛巨浪还有几百里的时候风清就有种迫不及待的感觉,那是一种游子闻道家乡乡土气息的心态,风清体内的能量也开始不由自主的奔腾咆哮,用最快的速度冲到海边,风清的体内已经升起一股狂暴的能量,跟面前的海水一样狂暴,相同的频率,相同的波动,他身体上的每一块肌肉,每一根骨骼每一条筋脉都在兴奋,如海浪般奔腾着的兴奋。
浑身无一处不鼓胀酸疼,浑身无一处不血脉***,面前的大海让风清有种从骨子里发出的欣喜和兴奋,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巨大力量在风清的身体内涌现,海潮般的波动汹涌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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