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愿意娶这个女人吗?爱她、忠诚于她,无论她贫困、患病或者残疾,直至死亡。Doyou?
“你愿意嫁给这个男人吗?爱他、忠诚于他,无论他贫困、患病或者残疾,直至死亡。Doyou?”
不管什么样的女人,结婚,总是一生中最精彩的日子。
郝闲听着牧师深沉和蔼的声音,看着一脸幸福模样的白颜,她突然觉得眼睛有点湿润。在为白颜找到了自己的幸福而感到高兴的同时,心里还有一丝忐忑。
因为当她终于决定告诉白颜,关于尤守看到的,冯则和美女秘书之间的暧昧之后,白颜这样说:“男人一生喜欢的女人有很多,但是肯娶回家的只有一个。冯则肯娶我,说明他是爱我的。暧昧的事情,说不定是尤守误会了。”
白颜说的时候,眼中闪动的坚信的光芒让郝闲动容。原来,让一个女人相信一个男人,是这样的简单。
但愿,冯则不会辜负白颜的相信。
“小闲!接着!”白颜的眼睛同样闪亮而潮湿,先将捧花扔给郝闲,随即提着长长的裙子奔了过来,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阿颜,要幸福哦。”郝闲一手抱着花,一手紧紧地回抱自己的好友,在她的耳边轻轻地送上祝福。
刚刚送上祝福,就听一个温文尔雅的声音响起:“不好意思,这位小姐,可以将新娘还给我吗?”却是新郎冯则来讨新娘了。
可是,冯则虽然是来接白颜的,却不知怎么的,多看了郝闲几眼。
微不可见地皱起了眉。郝闲拉起白颜地手放在冯则手里。微微一笑。清楚地说:“冯先生。如果你要是欺负她。我可是会毫不犹豫地黑了你。”
冯则微微一愣。明显听不懂郝闲地威胁。
郝闲也不解释。只对着白颜挤了挤眼睛。笑着说:“你可不许出卖我。”
“当然。我是重色轻友地人么?”白颜也挤挤眼。抿唇一笑。
“亲爱地。你们在说什么?”冯则满脸堆笑。看着白颜地目光中满是宠溺。
“秘密!”两个女人异口同声地说完。相视而笑。
白颜将手挎到冯则的臂弯里,小小的头却凑到郝闲耳边,悄悄说:“你家的那一位,可是要抓紧哦。”说着,不待郝闲有别的反映,便笑嘻嘻地拉着冯则走了。
郝闲的脸略略红了下,看着好友和冯则宛若金童玉女一般相映而立,俱是一脸幸福地接待来往的宾客。低头看看手里鲜艳欲滴的花朵,不知道怎么的,郝闲突然觉得有点孤单。脑中不自觉地想起那个可恶的男人。
自从尤守以强硬的姿态侵入她的生活之后,这半个月日日都有他在眼前晃,她竟像渐渐习惯般的熟悉并且接受他的存在。以前单身的生活对郝闲来说,开始觉得那么遥远,并且寂寞。
“小闲!怎么了,老大没来?”
一个声音打断郝闲的思绪,她抬头一看,竟然是一身礼服的刑世。不觉有点不自在,但还是礼貌地打了个招呼:“你好。”
“没想到你是这次婚礼的伴娘呢!今天你很美,美极了。”刑世看着身着白色长礼服的郝闲,惊艳的表情一闪而过。同时心底知道这衣服肯定是尤守送的,顿时觉得冷了眼,就连赞美的词汇都开始变得阴冷:“你美得就像魔王最爱的那个天使。”
魔王和天使?
这唱的是哪出戏?
“谢谢。”郝闲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得喃喃地说着,不禁向后退了退。女人独特的敏锐令她感到今天刑世的身上有种莫名其妙的气息,让她觉得十分紧张。
难道,是因为尤守不在的关系么?
“对了,这几天怎么没见你来公司?”刑世将郝闲的疏离收在眼里,眼色变了几变,随即露出关心的表情问:“你脸怎么这么白,生病了吗?”说着就要去摸郝闲的额头。
“不,没有。”郝闲慌忙后退,心里有点害怕起来。这个刑世和前几次见过的不同,前几次的刑世总给人一种吊儿郎当的感觉,而今天的他突然好像认真起来,一阵阵的戾气从身上散发起来。比尤守的更冷,却远远没有尤守雍容的气度。
而且,她不上班,就是尤守不想她和刑世见面。本来她对于这个决定相当不快,但是看到今天的刑世,她突然觉得尤守的决定是正确的。
这个刑世,让她觉得莫名的恐惧,她从现在开始不想见到他。
“没生病就好。”刑世察觉到郝闲的抗拒,脸色阴了一阴,又笑道:“说来,结婚典礼是最好的婚姻介绍所。来,我暂时充当你的男伴吧。”
“这,谢谢。不过还是不用了,我一会儿就要去上课了。”
“上课?上什么课?”刑世紧追不舍。
“驾驶课,学车。”
“你有车吗?我来教你就好。学车很简单,你这么聪明,一定一教就会。”
“谢谢,我还是先上了课再说吧。”郝闲想走,发现不管怎么走,刑世一定快步挡在前面,她穿着长裙,走路不如他那么方便,无论怎么走都走不脱,总是被刑世更快一步拦住。
正气恼时,突然听到一把熟悉的声音:“小闲,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凛然的尤守正大步流星地向她走来,面带微笑。
“尤守!”郝闲惊喜非常,连忙提起裙子,从刑世身边擦过,迅速地飞奔过去,手有些抖地抓住尤守的胳膊,“你怎么来了?”
感觉到郝闲微微的颤抖和害怕,尤守放柔了表情,将她的小手握在掌心,“正好生意忙完了,来接你。”说着对刑世严肃地说:“公司的事还没忙完,又来这里摸鱼,当心我扣你奖金!”
刑世的表情变了几变,突然一笑,说:“放心,老大,我几时耽误过工作了?”又提醒着:“老大,这儿门外可有不少记者,当心你和小闲被拍了去。”
对刑世称呼郝闲为“小闲”,尤守还是觉得不悦,因而笑了笑,“拍就拍了,我尤守交个女朋友有什么好奇怪的。”
“女朋友”三个字让郝闲微微一惊,诧异地看着尤守,是她听错了吗?“女朋友”和“情妇”有很大区别好不好。
转念一想,这是在外面,恐怕是为了面子吧。
这么想着,郝闲的心就微微一酸,情绪顿时低落下来。忍不住小声说:“我有点累,回家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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